格鬥場上,戰鬥還在繼續。
這次匹配到的還是兩位匹階巔峰,就連跳跳樂也不帶這麼精準。自從原含霜認
出國王身份後,就怎麼瞅這黑心資本家怎麼不爽,合理懷疑是黑太子動用了自己的權限狗權限,設置了跨等級匹配。
或許對麵不合時宜的進攻惹怒到了太子下。海綿寶寶不摸魚了,國王也火力全開。兩個人一時間配合如虎添翼,天衣/無縫。
平心而論,不管是原含霜還是迦樓,都是同齡人中絕對的佼佼者。
原含霜不必多說,而迦樓能夠拜黑皇帝為師,成為黑塔二號實權人物,不僅因為他和樓迦之間的關係。更因為他從小天賦異稟,覺醒神話擬態,是天驕中的天驕。
黑塔的訓練遠遠比其他地方來得殘酷得多,這些帶著苦肉焦火的回憶讓黑太子迅速強大的同時,也累積了無數獨立戰鬥經驗。
原含霜亦是如此。她這些年打格鬥都是一個人居多,鮮少和人配合,也就不久前打團隊賽的時候累積了點微不足道的經驗。
兩個有豐富戰鬥經驗卻沒有合作經驗的人配合在一起,通常來說是一種災難。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天生心有靈犀,原含霜和迦樓就好像提前排演過一樣,合作起來如同行雲流水,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原含霜用極拳攔住近戰的時候,迦樓直接朝前排開火。
麵對四階巔峰的螻蟻,黑太子壓根不屑於用除了第一技能以外的技能,他甚至連擬態同調都不太認真,隻在掌心點火,偶爾心情好了搓個火球,心情不好直接火線扔過去。
他的骨火陰森森的,彆的火焰燃燒起來十分溫暖,迦樓身邊卻滿是冰冷。但彆的不說,這個技能真的很裝逼,也很炫酷,得原含霜直眼饞。
很快,在兩人火力極猛的配合下,剛到三分鐘,對麵就亮起了自願投降的紅牌。
“這就贏了?”原含霜不敢置信。
段位越高越難打,輸一場掉的段位積分太多,所以高段位的格鬥家寧願打輸也不願意主動認輸。就像上一場,明明他們這邊有一個五階的迦樓,他一出手按照天賦者定律完全可以一對二吊打對麵兩個四階巔峰,然而對麵仍舊沒有放棄一樣。
"不然呢?"迦樓掀了掀眼皮:"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自取其辱。"
原含霜:“……”
這句話是在內涵誰呢!
她剛想轉身離開,就聽見太子下涼涼地道:"我允許你走了嗎?"
下一秒,周圍格鬥場的景色登時陷入凝固。雖然比賽結束,但卻沒有像往常格鬥結束一樣直接進入結算畫麵,反而仍舊站在場上。
懂了,這還隻是拆穿了一層黑塔內部人員的身份,黑太子就裝也不願意裝了,開始行使自己的特權。
不得已,原含霜隻能醞釀了一下感情,重回頭,重在臉上堆上笑容:"謝謝國王大佬啊,要不是大佬大發神威,剛才這把怎麼可能這麼輕鬆。"
彆的不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點她修煉的還是挺到位!
麵對如此直白的恭維,迦樓皺了皺眉。
他一向不喜歡吹噓和無意義地誇耀,特彆是來自下屬的馬屁。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從海綿寶寶口中說出來,迦樓卻生不起任何討厭。
明明她不僅愚弄欺騙自己,還讓自己白白多等了兩個星期,這種詭異沒有由來的好感,難道是另一個自己的共享情感在作祟?
思索間,迦樓想到這個可能,麵色陡然沉下:"你是光明聖殿的信徒?"
"不是啊?"原含霜莫名其妙:"我又不是輔助係,我信光明聖殿乾什麼。而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太傳統了。"
“嗯,你說得不錯。”
也不知道這個答案哪裡取悅了黑太子,他的神情肉眼可見放緩不少。向來高冷緊抿唇角甚至彎起一點微微弧度,起來極其嘲諷。
原含霜滿頭霧水。
這家夥脾氣陰晴不定,導致她有種無時無刻不在順大型動物黑毛的感覺。
"現在,你可以開始解釋了。"
似乎篤定了她的解釋會很長,迦樓在原地變出一把猩紅色的高靠背椅,懶洋洋地坐下,理所當然地支著頭,用自己最慣常的姿勢著她。
不得不說,那張冰冷猙獰的黑色惡鬼麵具帶來的壓迫感極強。
當然,這並不妨礙原含霜開始擠眼淚說鬼話。
於是她現場給自己編了一段聲淚俱下的個人身世:"我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一個人孤苦伶仃長大,再加上還有擬態缺陷,不得不努力賺錢養活自己。"
聽到擬態缺陷這個詞,迦樓漫不經心的神情微不可察的頓了頓。
原含霜故事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