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有熱水,也沒有容器,兩個人隻能抱著方便麵乾啃。袋子拆開,好在麵餅沒壞。
顧途擺了一小塊放進嘴裡,酥酥脆脆,又有麵香,味道還不錯。兩人將方便麵吃完,意猶未儘,水顧途喝了3/4,佛千回喝了1/4。
他們將屍體按承諾好的那樣,拉到山坡上,再用樹葉掩埋,也算是給屍體了個體麵。
顧途終於有了力氣,一口氣和佛千回趕了五裡路,才慢慢困倦。
顧途倒在佛千回懷裡眯了會兒,等醒來時發現自己的異能好像恢複了一點?他也不敢浪費,使用幾個瞬移,幾息間到了服務站。
顧途好不容易積攢的精力又消耗完了,眼皮間就像是黏了膠水,怎麼張也張不開。他打了個哈欠,迫不及待跑到房間倒頭就睡。
顧途像是在做夢,又好像親身經曆。
他又回到了天競基地,看到被關在小黑屋的自己。
不一樣的是,他不是“他”,“他”在小黑屋裡,而他則好像是一個靈體,飄在上空,俯視著這一切。
顧途低頭看,自己果然是透明的。一旁的樹枝穿過他的肩膀,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顧途操控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向下飄,雙腳幾乎挨住。他蹲了下來,看到了地麵上的雜草,雜草的每一根紋路都清晰可見。
這時,酒水濺在了雜草上,壓得草葉向下彎曲。
顧途抬頭,他看到孫肅正站在窗戶前嘲弄“他”。
他擰眉,想施展異能。冰針在空中凝聚,紮向孫肅後腦勺。然而,透明的冰針卻穿過了孫肅,向遠方射去。顯然,他的一切行為對這個世界是無效的,他頂多算是個旁觀者。
顧途皺著眉頭,見孫肅走遠,也跟上了對方。他看見孫肅去了辦公室,見到了天競首領孫忠。
孫忠四十多歲,與孫肅差了十幾歲,難免會偏愛這個弟弟。孫忠見孫肅近來了,冷哼: “又去看顧途了?”
孫肅嘿嘿一笑,裝作老實道:“什麼都瞞不過哥。”
孫忠敲了敲桌子,蹙眉: "你悠著點兒,我為了你罰了顧途。但你知道顧途對我們有多重要,我怎麼可能讓他出事?"
孫肅坐在椅子上,吃了塊肉條: “我知道,但哥你不是嫌顧途骨頭太硬了嗎?
我是幫你磨掉他的性子。等他沒了底線,不就任人拿捏嗎?"
孫忠消了氣,但還是不忘道:“總之,顧途不能出事,不讓外麵有的是基地搶著要他。這段時間不少人來打探,我都假裝顧途在咱們這兒過得很好,可不能讓外人看出來,尤其是最愛人才的重明。"
孫肅:“知道了,好在顧途那小子內向怕人,咱們才好用這理由拒絕彆人探望。”
顧途在旁邊默默聽著,說實話,他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他更在乎的是孫忠說的他不知道的信
息。
孫忠緊緊握住茶杯: "目前基地近二十萬人,我越來越無力了。"
孫肅坐起身,緊張問: "怎麼了?是那股神秘勢力嗎?"
孫忠: "對!三年了,從最開始的小異動到現在掌控基地1/4的勢力。我身為首領,連幕後主使是誰都不知道!"
孫肅連忙給孫忠倒茶: “哥,你彆生氣。雖然他們在暗咱們在明,但他們勢力沒有咱們大啊。隻要咱們摸透了他們的性子,我不信不能將幕後的人逼出來!"
孫忠一飲而儘,眼神幽深: "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