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時雀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念著牧斂的名字,牧斂那邊也一直有感應。
大概知道他們在琢磨什麼,但他卻一直沒有給與回應。
“不虧是你弟弟,時雀這小崽子的腦子是好用。”牧斂頭疼,“可就是太好用了才麻煩啊。想藏點秘密太難了。”
【剛剛好】在他胸前翻了個麵,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牧斂幾l乎被他氣笑了,伸手捅了捅鐵牌,“怎麼?我同意和你和好了嗎?你就這麼隨便。”
【剛剛好】中的手飄了出來,摸了摸牧斂的頭發。摸到發梢的時候,指尖來回流連了很久。
牧斂挑眉,“故意的。”
冥冥之中,傳出一聲熟悉的歎息。那雙手輕輕把牧斂抱住。
牧斂眼角泛紅,但很快就恢複了冷靜,嘴上仍舊不肯鬆口,可卻沒有反抗。
【剛剛好】的手再次摸了摸牧斂的發梢。
牧斂這次終於有點不耐煩了。他把【剛剛好】拍開,過了很久才說道:“時隼,我不是依附你的個體。我所有的決定都是深思熟慮好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後悔。而我也並不需要你的後悔。”
【剛剛好】原地轉了轉,最終安靜的落在牧斂的胸口,似乎蜷縮在他的心臟上。
牧斂深吸了一口氣,索性不管他,繼續處理手裡的工作。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和剛才一樣安靜的辦公室,卻總帶著點讓人難受的壓抑感。
老三中間進來彙報了點事兒,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下意識勸了一句,“老板,有話好好說,彆吵架。”
牧斂語氣冷漠,“不必管多餘的事兒。”
老三聳聳肩,離開了。
於是,冷戰一直維持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剛好】終於熬不住了,躍躍欲試發出磁場,似乎是打算和牧斂和好。
牧斂冷笑一聲,“你不是在後悔嗎?繼續麵壁思過啊!”
邊說,他邊脫了外套打算去洗澡,結果卻被【剛剛好】拉住了手。
輕輕地晃了晃,【剛剛好】的手出現,也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彩線,編了一個歪歪扭扭的五彩繩,小心翼翼的給牧斂係上了。
這麼難看的繩結,也是為難他了。
牧斂本來想生氣,卻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六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該不會每天就打虞嬌嬌玩吧。”
【剛剛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像是在求饒。
牧斂沉默了一會,最終說了一句,“算了。”
然後就把外套脫下來走進浴室。
【剛剛好】漂浮在半空中,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可就在這時,牧斂卻在浴室裡說了一句話,“時隼,等這場仗打完了,我就把頭發留長吧。”
【剛剛好】在半空轉了一圈,突然衝進了浴室。
然而下一秒就被牧斂給扔了出來,並留下一句冷冰冰的,“滾!”
可
【剛剛好】卻一改之前的沮喪,甚至主動拋出骰子,自己快樂的拋了兩下。
浴室裡,牧斂透過門縫看見這一幕,唇角也多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五年前在神明封印地,他和路夜行一個覺得死了也可以,一個覺得活著沒有意義。
但在最危急的時刻裡,路夜行為了讓他活下來而選擇靈魂殘片消散。他卻為了讓路夜行保留記憶而越級使用了技能。
當時牧斂覺得,這種行為真的愚蠢,簡直是兩敗俱傷。
可誰能想到,五年後的今天,他卻無比慶幸。
慶幸當時路夜行救了自己。
輕手輕腳的關上浴室門,牧斂脫掉衣服走到淋浴器的下麵,打開淋浴,仰起臉。
瞬間落下的淚水和淋浴器的水混在一起,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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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為了防止時雀給他打電話,在順便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