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真好啊。

常洺在心裡由衷的感歎,他打聽了幾天都沒得到的線索,對迪娜澤黛來說僅是動動手就能拿到。

“早知道我提前來找你問問。”常洺順勢調侃,他覺得這也算是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這件事也沒有宣傳過,若不是父親說漏嘴,我也不住會知道。”迪娜澤黛說完將印有自己形象的卡牌遞還回去。

她還記得常洺說過的話,卡牌的分發他沒辦法控製,所以如果拿走這張牌,對方也沒得用了。而迪娜澤黛基本上沒有機會打牌,與其自己留著,不如還回去。

而且對她來說,有小吉祥草王的那張卡牌就夠了。

迪希雅聽到常洺的請求後意識到另一件事,她隨意的問出來,“你為什麼想要看到名單?是為了篩選對手?”

點點頭,常洺思考著用詞回答這個問題,“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參加,其中又有多少是我尋找的人。”

“尋找的人?”

迪娜澤黛和迪希雅雙雙好奇,難道這些卡牌還有彆的意義嗎。

這時候常洺又搬出來那個借口,他從背包裡拿出提瓦特書,對麵前的迪娜澤黛和站在她身後的迪希亞說道,“我所做的是見證,卡牌在我看來算是見證的一部分吧。”

“我知道說出來很不公平,但世界上確實有些特彆的人會更容易製成牌,更容易被‘記住’。”

常洺的話讓迪娜澤黛感到震驚,因為按照這個說法,她是特彆的。

這令迪娜澤黛驚訝的睜大眼眸,她從不覺得是什麼特殊的存在,相比之下她覺得迪希雅才是真正特彆的人,有健康的身體,擁有神之眼,作為傭兵可以度過自由的一生。

“不必介意,這份特殊其實是命運的鏡頭偶爾會對準你們。”常洺能看出迪娜澤黛的不認同,他想了想解釋道,“在生活中,我們都是主角且都是平凡的。”

“畢竟生活裡沒有鏡頭。”說著常洺翻開提瓦特書古樸的封麵。

裡麵是一張張的照片,記錄著他在提瓦特做過的事。

迪希雅隨著書頁的掀開,忍不住說,“你去過的地方還真多啊。”不知為何看到那些圖片,她忽然想出去走走,或者換個生活方式。

就像剛剛常洺所說的去見證,去看看一下她所不了解的世界的另一麵。

“算是吧,我可是冒險家協會的一員,當然經常冒險。”常洺接下迪希雅的話,說完以後在心裡默默補充,還是往生堂兼職員工,愚人眾名譽成員,不知名神秘組織的創始人兼唯一常駐成員。

談話間鑲滿照片的書也翻到最後一頁,迪娜澤黛看到了後麵空白,她發自內心的說,“真讓人有些羨慕。”說完她笑了,“不過能成為被見證的一員,我感到很榮幸。”

或許小吉祥草王大人也是這般注視著須彌的子民。

迪娜澤黛不知為何產生了這個想法,神明見證子民的成長,子民也見證者神明的作為。正是如此,她才不想讓小吉祥草王大人失望,想讓她開心。

作為普通人來說,她能為神明做的事情已經很少,這場祭典,不過是她的一點報償。

這時她再看正收起那本書的常洺,結合他之前的說的話,迪娜澤黛下定決心。

既然常洺僅僅是為了見證,願意無償資助為小吉祥草王舉辦的祭典,麵對這番赤誠之心,那她作為祭典的發起者,她於情於理都要回報對方,而那份七聖召喚比賽參賽者名單顯然是不夠了。

想到這裡,迪娜澤黛輕聲說道,“常洺先生,你是不是準備參加那場七聖召喚比賽?”

常洺不知迪娜澤黛的心理活動,他隨口應下,“對,我正在權衡。”如果參賽者名單裡沒多少能製成卡牌的

角色,那他就要考慮,不然很可能剛下牌場就進刑場。

不過令常洺為難的是,現在除了那場教令院舉辦的七聖召喚比賽,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渠道能和須彌劇情裡出現過的人物打牌。

雖說他在這方麵的臉皮夠厚,但看到劇情裡出現過的角色就死纏懶打,要拉著人家打七聖召喚這種事,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直接參加的話,對手不一定是你要尋找的人。”迪希雅攤開手,她無意中替迪娜澤黛說出心裡話。

常洺歎氣,他也沒藏著掖著,“我知道,但我沒有彆的方法啊。”

“我有辦法。”迪娜澤黛微笑著回應,她的大腦飛速旋轉,“如果說奇特卡牌的製造者將會親自作為裁判,在七聖召喚比賽中登場,每一場都隨機挑選牌手對決,那會不會吸引到更多的人?”

這個提議讓常洺楞了一下,他最先想到的是反駁,因為其他的卡牌會在須彌各地出現,這到時候扯上肖像權官司可就不好了。

常洺不想讓彆人知道奇特的卡牌是從自己這裡出去的,一是不想社死,二就是不想被告。

然而迪娜澤黛知道常洺想保密,她又說道,“常洺先生,你不用露麵,因為保持恰當的神秘感反而會更吸引人。”

公開奇特卡牌的製造者是誰人們都會懷疑真假,但如果不說,大家的精力都會用在猜測製造者的真實身份上。

雖不常出門,但是迪娜澤黛對大眾的心理還是有幾分了解。

“這倒是可以。”常洺被說動了,如果真如迪娜澤黛說的那樣,他就可以化被動為主動,任意挑選參賽者和自己打牌,那這可就省時又省力。

常洺仿佛能看到無數個三百原石在對著他招手。

意識到常洺動搖,迪娜澤黛再接再厲,“至於被製成奇特的卡牌出現在須彌各處,我想完全不用擔心,來參賽的大家必然是提前知道自己的形象是會被製成卡牌的。”

“對,很多人可能還會為了被製成卡牌而參賽。”迪希雅對迪娜澤黛的話表示認同,她無奈的舉例子,“前幾天我聽妮露說,祖拜爾先生他們就很想被製成卡牌,因為那樣能對劇場進行更好的宣傳。”

常洺聽到這話默默的喝了口咖啡,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祖拜爾劇團的全員都被製成卡牌了。

回憶起這點,常洺覺得他最好答應迪娜澤黛的提議。

祖拜爾劇團的成員被製成卡牌,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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