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娜澤黛和迪希雅走後,常洺跟隨妮露來到祖拜爾劇團的駐紮地。
哪裡距離奧摩斯港的繁華區不遠,周圍有很多的普通住戶,常洺和妮露回來時正好趕上表演散場。
常洺看到很多披著鬥篷的孩子被父母牽著從他的身邊的走過,這令他想到攤主的話。
“這些孩子都患有魔鱗病。”妮露以為常洺不知道,小聲的對他解釋,“原本我們在奧摩斯港表演完就要回到大巴紮,祖拜爾先生和劇團裡其他人得知有很多孩子到來,便過來加演一場。”
那些患有魔鱗病的孩子平時很少出門,更何況是遠行。
這場演出對他們來說可能是人生第一場看到的演出。妮露回憶著孩子們的笑,忍不住感到一些開心,隻是她更多的還是想要歎氣。
常洺沉默了一會,回應道,“希望那名至冬來的學者,真的能治好魔鱗病。”他不確定那是不是博士,但他心裡希望不是。
魔鱗病是因禁忌知識汙染須彌的世界樹引起,不清除禁忌知識,這種病症無法根除。
可是哪怕有能緩解魔鱗病帶來的痛苦的方法也好啊。
常洺算了算時間,感覺也差不多了,也不知道現在旅行者在稻妻的旅行進展到那種地步,是不是到刑場劫人這個地步。
一邊估算著,常洺一邊跟著妮露來到臨時搭建起來的舞台後麵。
祖拜爾劇場的負責人祖拜爾先生正在翻看著劇本,對著員工提出修改的意見,“這裡可以改一改,更適合孩子們欣賞……”話說到一半他注意到妮露帶著常洺過來,於是頓了頓放下手中的工作,讓其他的員工先去休息。
幾名員工如蒙大赦的從後台快步走開。
“這位是?”祖拜爾先生麵對常洺的異國麵容很奇怪,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跟著妮露過來。
難道是請他們去璃月演出?祖拜爾先生猜測著。
可惜常洺讓他失望了,“我聽迪娜澤黛小姐說貴劇團要為小吉祥草王舉辦慶典?”然後他直奔主題,沒有多和祖拜爾先生客套,“我想資助這場慶典。”
“資助?”對於常洺的話,祖拜爾先生愣住了,他下意識的問,“你也是小吉祥草王的信徒?”在須彌,小吉祥草王的信徒便不多,更何況是須彌外。
搖搖頭,常洺表示他不是小吉祥草王的信徒,他直白的說,“我是在奧摩斯港偶然得知有人為她舉辦慶典,才萌生了資助慶典的想法。”
這是實話,如果可以他想讓這場慶典更盛大一些,讓納西妲看到有人為她的存在而高興。
“這倒是可以,畢竟舉辦慶典的花銷可是很大的。”祖拜爾沒有拒絕的理由,其實他一直都很擔憂這場慶典能不能辦下來。雖然呼瑪依家很富有,可這不代表迪娜澤黛能拿出很多的摩拉。
假如有人願意幫助的話必然要好過全靠一個人支付辦儀式所用的花費。
但是真有天上掉口袋餅的事嗎?祖拜爾先生不太相信常洺這麼做沒有目的。
妮露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勁,想了想開口道,“祖拜爾先生,這位先生很好心,在迪希雅找到我們的時候,他還問我們需不需要幫助哪。”然後他後知後覺的發現她還沒介紹過自己。
妮露思索片刻,覺得現在介紹也不遲,便轉過身對等待祖拜爾回複的常洺說道,“我叫妮露,是祖拜爾劇場的舞者。”
麵對妮露的介紹,常洺笑了笑,禮尚往來的回應,“我叫常洺,算是一名冒險家。”
聽著兩人的自我介紹,祖拜爾先生捂住額頭,原來妮露還不知道常洺叫什麼就把他領回來,這讓他更感覺常洺不太可靠,哪有人見麵的時候不做自我介紹。
然後他想起來自己也沒有做介紹。
“我是謝赫祖拜爾,是祖拜爾劇場的經理,也是一名劇作家。”祖拜爾先生順勢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們。”常洺沒忍住把這句話說出來,“祖拜爾劇場的名字我在來到須彌前就知道了。”
祖拜爾先生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沒介紹自己。”他感覺找到原因,原來常洺認識她們。
點點頭,常洺繼續說道,“對,不過也是我疏忽了。”
經過這樣一來一往的聊天,氣氛漸漸鬆弛。
常洺在這時候再提起資助祭典的事,祖拜爾先生在片刻的猶豫過後答應下來,隻是他不忘問那個最關鍵的問題,“在此獲得你的資助前,我想知道,常洺先生你為什麼要資助祭典?”
如果這是為了洗清贓款或者要借著祖拜爾劇場的名聲作壞事,那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這筆資助。
對這個問題,常洺認真的思考,最終說道,“我和小吉祥草王大人打過牌,知道她是很好的神明,我認為那樣的神應該得到大家的擁護,就像……我們璃月的帝君一樣。”
“雖然帝君離開了,但他永遠活在我們璃月人的心裡。”常洺說出這句話時不由又想到鐘離,莫名的他感到心虛。
不過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