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的酒館,耳邊掛著虛空終端的須彌學者正在巴蘭德酒館裡交談。

作為兩名學者,她們談論的內容無非是項目,研究報告,升學後如何選導師,怎麼從教令院畢業,以及畢業後去乾什麼,是去教令院還是去私人的研究所,亦或者做一名自由研究型的學者。

最後的畢業去向尤為重要,畢竟如果在教令院謀不到一個較好的職務,那在須彌的大多數學者看來,他們將度過相當失敗的人生。

“真羨慕艾爾海森學長,能得到大書記官的工作。”戴著眼鏡的學者喝了一口酒,堪稱苦酒入喉心在痛。

在她們還在為前途發愁的時候,有些人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如我們去參加教令院舉辦的七聖召喚比賽吧。”另一名學者大概是喝高了,她嚷嚷道,“贏了能有一千萬摩拉的獎金,有了這筆錢我們就暫時不用為以後乾什麼發愁。”

戴眼鏡的學者聽到這話,冷笑兩聲,正當她想說那個七聖召喚比賽,有大風紀官賽諾必定參與,在須彌誰打牌能打的過他?再說了她們就算牌技高超,也沒參賽資格。

可是她這些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旁邊桌上的人詢問打斷。

“抱歉,請問教令院舉辦的七聖召喚比賽是什麼?”常洺壓低聲音問道,他不是故意偷聽,這兩個人談論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教令院和七聖召喚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組合在一起的詞彙。

對於常洺的詢問,戴眼鏡的學者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說,“你是外地人吧?”接著她看向常洺的耳朵,沒有懸浮虛空終端。

常洺也不避諱,“對,我剛剛到須彌。”

雖然博士說愚人眾已經在阿如村提前等他,但常洺沒準備直接過去,在蒙德和可莉打完牌以後,他回到公寓收拾好私人物品,隨後把鑰匙交給了三樓的老奶奶,請她幫忙還給那名好心的璃月商人。

辦妥這些事,常洺利用錨點直接傳送到須彌,打算在去阿如村前先在須彌城逛一逛。

結果剛進巴蘭德酒館,點的小菜和咖啡還沒上來,就被動得知須彌有七聖召喚比賽。

“那你不知道正常,說實話,我們也覺得教令院舉辦七聖召喚比賽不正常。”另一名學者含糊的呢喃,“不過我想教令院這樣做,全是為了收集那些奇特的卡牌。”

奇特的卡牌?常洺捕捉到關鍵詞,他記得在凱亞也提過一句。

“嗯,那些卡牌不知道是什麼人製作的,上麵印刷工藝非常奇特,所以才被稱為奇特的卡牌,連賢者們都對那些卡牌很感興趣。”戴眼鏡的學者對常洺耐心的講解,她其實也想找人聊聊學術外的事。

常洺似懂非懂,他提出自己的疑問,“賢者是想研究印刷工藝?”

“對。”扶了扶眼鏡,那名學者預判常洺接下來的問題,她搶先一步開口,“按理說想研究印刷工藝可以直接和製作卡牌的人聯係,但是到目前為止,大家都沒有找到製作卡牌的人。”

“啊?”聽到這話,常洺產生不祥的預感。

按照係統的缺德程度,它極有可能做出把收集到的的卡牌複製散發出去。

戴眼鏡的學者不知常洺想什麼,她十指交叉放於下頜前,用一副高深莫測的語氣對繼續說,“那些奇特的卡牌會隨機出現在須彌的任何地方,從賢者的辦公桌到路邊小攤的收款箱。”

正是因這種隨機性,教令院那才極度重視這種卡牌,為此不惜開出高額的獎金,舉辦七聖召喚比賽。

在那些卡牌上有太多可以研究的地方,印刷的工藝,製作的材料,甚至卡麵繪畫技術,總之關於奇特卡牌的研究已然成為須彌的熱門項目,很多學者為了複刻出卡牌不惜推掉已經立項的研究

聽到學者的話,常洺沉默足足半分,最終佯裝好奇再問道,“那請問你有那種奇特的卡牌嗎?”

“我怎麼可能有。”戴眼鏡的學者搖頭歎氣,“那些卡牌出現的沒有規律,我很不走運,從來沒撿到過。”

這也是為什麼她沒參賽資格,根據教令院的規定,隻有湊夠牌組才能參加。為此很多牌手不惜高價收購奇特的卡牌,其中就包括須彌的大風紀官賽諾。

戴眼鏡的學者恍然想起某個流言,大風紀官通過某些特殊渠道,買到了至今出現過的全部奇特卡牌。

據說為了收集卡牌,他的花費已經超過教令院開出的獎金。

不過戴眼鏡的學者認為這是傳言,一張卡牌的價值最多也就五六萬摩拉,稀有的能炒的比較高,能賣個幾十萬摩拉上百萬摩拉。

但能賣上高價的卡牌都是很稀有,堪稱獨一無二,賽諾就算全部買到都花不到千萬摩拉。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賣卡牌,而不是選擇參加比賽。”戴眼鏡的學者由衷的感慨。

常洺因為他的話想起背包裡收集到的卡牌。

假如須彌出現的奇特卡牌真是他收集到的那些,那係統可真就太不要臉。

此時他還抱有一絲幻想,認為係統會顧忌大家肖像權稍微收斂一下。

可是常洺的幻想很快被打破。

“其實我有一張。”

最開始提議去參加七聖召喚的學者忽然抬頭,她剛剛喝的太多了,以至於在說完一句話後不自覺的閉上眼的眯了一會。

不等常洺問能不能拿出來看看,喝多的學者就從口袋裡取出她撿到的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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