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什麼樣的勾.引沒有見過?

亞爾伯裡奇家的青年大半夜圍著浴巾,濕漉漉地敲響她的門,辣得要命地低聲說停水了來借一下陛下的浴室;當做王儲養大的少年柔軟無害地穿著大了兩個碼的白襯衣,在窗外投進的月光下,羞澀又直白地坐在她的床上等她;誤食了奇怪藥物把自己關起來的禁欲係科學院首席,在林潯應要求趕過去之後,忍耐得眼眶通紅的一邊叫陛下一邊崩潰自.瀆。

哪怕林潯的黑蛇騎士已經非常努力,但林潯仍舊能時不時撞見一些非常難以過審的場麵。

更彆提那些或直白或隱晦的眼神,那些毫不遮掩或裝了一輩子終於在死亡關口表露的愛意,林潯不是不心動,但隻要她展露出某種傾向,就會在坎瑞亞高層形成可怕的大地震。

她曾經險些打出非常可怕的結局。

議政團聯手攝政,人也被拷上床頭,險些過上每天吃枸杞都不得知道補不補得上的生活。

是她急中生智、隨機應變,腦袋裡過了一百二十種應對病嬌與黑化的策略後,選擇了理解與包容。最後在漆黑房間的大床上,她真摯而信任地以你又不會傷害我這句話,平靜地洗掉了關鍵人物的黑化值,才得以順利上岸。

但說到底林潯當了幾百年的寡王是被迫的啊可惡!基建人勤勤懇懇的建設國家,晚上回去卻連被子都是冷的這是什麼人間慘事!這合理嗎?!

空還站在門外,眼眸被意誌點亮,金發在廊燈的照映下氤氳出幾分微光。林潯一邊冷靜地考慮著反正坎瑞亞沒了先衝了再說,一邊又噫噫嗚嗚地想起熒凝視她的臉。

最後她撓頭,“進來坐坐嗎?”

林潯開了窗,透了些晚風進屋,她看見空有些拘謹地走進來,便拉對方直接在床邊的羊毛地毯上坐下。

海潮聲遙遠地傳進來,林潯問了派蒙,空便說他把派蒙放在他的房間了,隨後林潯輕聲道了個歉,對她在心裡悄悄把空當媽看的行為表示歉意。

“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這樣了。”

林潯托著腮溫和又認真地這麼說,然後掏了點零食出來分給空,就像是朋友之間的求和信號。瞧見空還在思考什麼一樣沒有出聲,她便說起這兩個月在雨林和沙漠的事情。

雖然這兩天經常見麵,但說到底沒什麼好好說話的機會,林潯簡單說了幾件趣事,又問空這兩個月在璃月的經曆。眼看氣氛就要往朋友夜談會的方向奔去,一直很安靜的空突然看向她,“我喜歡林潯。”

“我也很喜歡空啊。”林潯笑眯眯應得飛快。

金發旅者被她毫不猶豫的回答打得節奏亂了一下,但還在努力鎮定地表明心跡,“我想要每天都看見林潯,想一直和林潯在一起。我對你不是朋友間的喜歡,你是知道的,對嗎?”

林潯想了想,輕輕點頭。

她沉吟著,“如果你實在想跟我成為家人,我們也可以結拜,以後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了。”

空:“?”

空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有一萬種方式攪黃氣氛的家夥,心累但頑強,“林潯……”

“好了。”方才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少女突然意味不明地開口,她欺身過來,膝蓋上抵,右手虛握住少年的脖頸,眨眼間流露出的支配者氣場幾乎讓空頭皮發麻。

少年人被逼得微微後仰,背脊也僵硬起來,他感覺到林潯的手漫不經心地撫他的喉結。

“空,我不是小女孩,這樣的話以後不能對我說了。”林潯彎腰湊到空耳邊,還是如往常一樣平靜地說話,“你現在回去睡覺,我就當你答應了,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x成小狗,當然,你想把x操xx也可以。”

向來穩重鎮定的旅行者睜大雙眼,腦

袋宕機,落荒而逃。

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林潯抽出一張紙就開始唰唰唰寫道歉信。時間緊急,她先寫了個對不起,然後花了五百字誇自己這種聰明美麗善解人意的少女招人喜歡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能怪對方擅自被她迷住,最後她解釋自己已經有一位此生摯愛難以割舍,已決定會花上畢生的時間去追尋那個人,希望以後能和空仍是朋友。

字停筆落,林潯傳出塵歌壺。

雖然知道以空的品行應該開不出黑化線,但林潯已經吃夠了當麵拒絕的苦。柯萊已經休息了,她爬窗進去,動靜太大驚醒了對方,打開燈一看才發現是她回來了。

“林潯?!”柯萊話沒說完,林潯就已經利索地鑽進了被窩。

“柯萊,從現在開始麻煩你不要離開我。”林潯冒出個頭,鄭重地說:“一旦你離開我,柔弱的美少女可能就會遭遇可怕的危機!放心,我知道你已經有紅發帶小姐了,但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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