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短暫的聚會之後,四個人再次四散而去。
留下來休息隻是開玩笑而已,頂多就是小憩一會兒。降穀零準備找機會回一趟公安那邊,不隻是工藤新一的身份問題需要核實,還有宮野明美……現在宮野誌保叛逃,他們又有了組織大致的研究目的,還得去試著試探一下。
諸伏景光也得回自己的安全屋,防止組織突然有什麼任務。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起回了鬆田陣平家,商量有關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伊達航的相關問題。
“班長那邊還是要拜托小陣平了。”萩原研二說,“如果我跟班長走得太近說不定真的會把班長拉下水的。”
“班長那邊交給我沒問題。”鬆田陣平雙手環胸,“但是,hagi,我不是被你拉下水的,是我自願的。”
萩原研二露出一個笑容,“好,hagi記住了。”
鬆田陣平沒好氣地看著他,“說什麼記住了……其實你根本沒往心裡去吧!”
“怎麼會呢?”萩原研二試圖顧左右而言他,失敗。他摸了摸鼻梁,理智地說:“但是如果我不在組織裡的話,小陣平是肯定不會參與進來的吧。”
“誰說的?”鬆田陣平說,“要是我剛好遇到降穀和諸伏有危險了也會幫他們的。”
萩原研二沉默了,如果不是鬆田陣平在其他兩人出事之前先出的事,這種事還是有可能發生的。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看著沉默的萩原研二,擔心地問:“Hagi?”
“我知道了。”萩原研二朝著鬆田陣平笑了笑,“我隻是擔心小陣平的安全。”
鬆田陣平無奈地說:“我比你們三個人安全多了吧。”
“理智和感情是兩回事吧。”萩原研二拉過鬆田陣平的手貼在自己心口的地方,一雙紫眸溫柔地看著他,“小陣平也是一樣吧?”
鬆田陣平無法反駁。他無奈地說:“我會小心的。這樣行了吧?”
“我也會保重自己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說。
第二天,鬆田陣平在警視廳裡跟伊達航‘偶遇’的時候,伊達航看著鬆田陣平鎖骨上的牙印,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說:“鬆田,你注意一點。”
“嗯?”鬆田陣平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單手把扣子往上扣了一顆,不以為意地說,“Hagi已經很注意了,是我覺得熱。”
伊達航木然地說:“我不想聽細節,你們兩個心中有數就行了。”
“我們兩個一直很有數吧。”鬆田陣平奇怪地說。
在他眼裡,他和hagi已經夠注意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把痕跡留在外麵過。他自己不在意,但是hagi很在意。
伊達航看著秀恩愛不自知的某人,吐槽道:“你們兩個要是真的有數,警視廳裡就不會有這麼多流言了。”
“他們就不無聊嗎?有這個時間多去做點兒正事行不行?”鬆田陣平嗤之以鼻。
他根本不在意外人的目光,從小時候父親被誣陷的時候開始,他就學會忽視各種異樣的目光了。
想到那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朝著自己伸出手的人,鬆田陣平的眼神柔軟下來,他隻要有萩原研二就夠了。
伊達航看著鬆田陣平溫柔的眼神,覺得很欣慰,但也莫名牙酸。
鬆田這個畫風還是讓人有點不適應。他曾經以為這一對幼馴染不能更膩歪了,事實上,是他沒見識了。
伊達航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倚著牆麵歎了口氣。剛開始上班沒多久,他就想娜塔莉了。
鬆田陣平回過神來,看著伊達航,“班長你歎什麼氣?”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娜塔莉。”伊達航沉穩地說。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調侃道:“班長你和來間小姐都談戀愛多久了,還這麼如膠似漆的?”
雖然但是,伊達航好笑地搖頭,鬆田你是真沒資格這麼說啊!
他說:“鬆田你和萩……你男朋友認識多久了,不是還一樣這麼親密?”
“這倒也是。”鬆田陣平點了根煙,拿著煙盒示意了一下伊達航,詢問他要不要也來一根
伊達航也抽了一根煙出來,用打火機點燃,跟鬆田陣平一起吞雲吐霧,“你們最近挺好的?”
鬆田陣平不客氣地說:“還不錯,不過有點事想找班長你幫忙。”
“行。”伊達航大方地說,“說吧,什麼事?隻要我能幫得上的。”
等鬆田陣平說完之後,伊達航驚愕地說:“什麼?讓我監視江戶川柯南?”
雖說監視任務他做了不少,但是監視一個七歲的小男孩???
鬆田陣平思考了一下那天他們商量好的,“也不算是監視吧?”
隻是讓伊達航遇到他的時候就多注意一下,遇不到的話也不用強求,免得引起他的警惕。
伊達航忍不住說:“但這個說法就是監視吧。”他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雖然那孩子很聰明……他有什麼問題嗎?”
鬆田陣平抽了口煙,淡定地說:“哦,因為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伊達航一臉嚴肅地點頭,“原來如此,江戶川柯南就是……等等!”他驟然提高了一個聲調,又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把聲音壓了下來,滿臉震驚地說,“鬆田你說什麼?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鬆田陣平從來沒在伊達航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神情,就像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剛知道這個消息也是一樣震驚。他和hagi知道的時候估計也差不多吧。
幸好是他和hagi最先看到的。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顯得十分從容,“是這樣,班長。”
“怎麼可能啊?!”伊達航臉上的表情都震驚到扭曲了,“工藤君已經十七歲了,江戶川柯南才七歲。一個七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十七歲少年是同一個人啊!”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好友,但是這個事……這個事它……伊達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他“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嘴裡的煙掉了都沒發現。
鬆田陣平幫伊達航把掉到地麵上煙頭踩滅,用紙巾捏起來扔到垃圾桶裡,關心地問:“班長,你還好吧?”
“啊,夢還沒有醒。”伊達航看似沉穩地說,又伸手掐了自己一下。
鬆田陣平看著伊達航折騰自己看得都不忍心了,“不是做夢,班長,是真的。”
“不是做夢啊……”伊達航頭疼地說,“怎麼可能不是做夢呢?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返老還童這種事嗎?”
“現在有了。”鬆田陣平說,“Zero已經驗過DNA了。”
伊達航看著鬆田陣平,“就沒有樣本出錯的可能嗎?”
鬆田陣平又給伊達航遞了一根煙,“他去複核了,不過嘛……班長你真的什麼都沒察覺嗎?”
伊達航暈乎乎地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個孩子的確是非同一般的聰明,但是……工藤新一……”
鬆田陣平用力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我知道這種事很難接受,但是隻看臉的話,這兩個人也很像吧。”
“我們都以為是因為他們是親戚。”伊達航深吸了一口氣,“毛利偵探知情嗎?”
鬆田陣平說:“Hagi覺得他不知道。”
伊達航新奇地問:“你不讚同?”難得看到這對幼馴染意見不一致。
鬆田陣平說:“我倒不是不讚同,隻是很好奇‘沉睡的小五郎’是怎麼來的。”
如果不是他在給變小的工藤新一打掩護,總不能是毛利小五郎在工藤新一失蹤後突然開竅了吧。
他們也聊了這個問題,工藤新一一失蹤,毛利小五郎就聲名鵲起,這個時間實在是太巧了,現在又證實了工藤新一變小後就在毛利小五郎身邊,這些案子真正的破獲人是誰就很明顯了。
鬆田陣平想起了江戶川柯南在毛利小五郎破了案之後又出現的事,提出一個離譜但又好像符合事實的猜測,“如果毛利偵探真的就是睡著了呢?”
聽到鬆田陣平的猜測後,其他三個人麵麵相覷。
這個猜測過於離譜了,怎麼毛利小五郎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睡著,又恰到好處的醒來?
但是這個推測又和事實的其他方麵相符。
最後他們決定把這種細枝末節的內容先放放,在後續調查中再詳細搜集線索。
伊達航聽到鬆田陣平的問題後,眼神恍惚,給出了一個有力的佐證,“江戶川柯南的手表可以發射麻醉針。”
“什麼?!”這次輪到鬆田陣平驚訝了。
“少年偵探團那群孩子有時候會遇到危險,等警察到的時候犯人已經昏迷了。”伊達航用力抹了把臉,“我問口供的時候,柯南說他的手表可以發射麻醉針,是自保用的。”
但是他們從來沒想到過江戶川柯南會拿它來對付毛利小五郎。
“這孩子可真是……”鬆田陣平無言以對,“班長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伊達航無奈地說:“不然這麼辦?那群孩子的確是容易遇到危險,有些能自保的工具也不錯。阿笠博士做了不少小玩具給他們。”
鬆田陣平的興趣來了。他興致勃勃地說:“哪位阿笠博士?”
“就是工藤新一原本的鄰居。”伊達航問,“工藤新一怎麼會變成江戶川柯南的?”
鬆田陣平把這位阿笠博士記下來,回答道:“因為hagi的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