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一臉懵逼地消化著這個事實。

諸伏景光已經從伏特加那邊打聽出來了比較詳細的過程,宮野誌保為表抗議停止了研究,被琴酒關進了毒氣室反省,然後在密閉的毒氣室消失的無影無蹤。手銬還掛在管道上,完好無損,隻有人沒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降穀零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違抗組織命令也隻是關禁閉,看來她的研究項目對於組織來說真的很重要。”

“不知道,就連琴酒都不知道。”諸伏景光也覺得匪夷所思。組織的研究所裡遍布監控,彆說宮野誌保,就算是琴酒本人也做不到吧。

聽到關鍵詞的降穀零看向諸伏景光,“琴酒那邊……”

諸伏景光知道降穀零的意思,他搖了搖頭,“琴酒隻是負責抓,不負責看守。”

把琴酒那麼一個大殺器當獄卒用完全是暴殄天物,除非某一天被抓住的是赤井秀一,或者是他的身份暴露了被抓。

所以宮野誌保從研究所裡失蹤了也追究不到琴酒的責任。諸伏景光本人就在琴酒手下,對於這方麵的情報很敏感。

諸伏景光說:“誰也沒想到一個沒有武力值的研究員能逃出來。”

降穀零試圖推理出事實,“研究所的話,雪莉待了那麼長時間,總有幾個心腹吧?”

諸伏景光回答:“可是除了雪莉之外的人一個都沒有少。”

總不能是有人舍己為人到把雪莉送出去,自己卻不走吧……難不成也是臥底?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瞬間達成共識,雪莉不能落到其他機構手上,一定要儘可能地把人找出來。

諸伏景光說:“雪莉失蹤的時間不長,一個小女孩應該跑不了多遠。”

降穀零眉頭緊皺,“但我們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跑掉的。”

組織的基地除了監控之外還有大門內外的層層審核,居然就這麼讓人丟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麵麵相覷。

諸伏景光麵色沉重地說:“又要起風了。”

就像當初赤井秀一叛逃之後發生的事情一樣,雪莉的失蹤對於組織來說又是一輪清洗。

說實話,宮野誌保離開組織符合他們的利益,甚至他們本身也是想要在宮野誌保被組織殺掉前把她弄出來。

但是他們是要把人弄到自己手裡,而不是就此不知所蹤啊!

諸伏景光關心地問:“Zero,你那邊順利嗎?”

在宮野誌保失蹤的現在,他們也隻能握緊手裡的籌碼了。

“很順利。”降穀零說,“風見說自從上次我們見麵之後,她就很配合。”

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可以依靠了,宮野明美還有什麼選擇呢?

自殺?

在不知道宮野誌保為了她對組織表達不滿的時候還有可能,現在不會了。

諸伏景光問:“這件事要告訴她嗎?”說不定宮野明美能提供什麼線索。

降穀零嘴角緊繃,“如果一直找不到人的話。”到時候從宮野明美下手就是個好主意了。

現在宮野明美提供的一些有關宮野誌保的喜好也許可以幫上些忙。

但重點依舊是,是誰神通廣大地把宮野誌保從組織基地裡弄出去的?!

這次的清洗對他們這些‘外勤’來說還沒有那麼危險,跟研究所的代號成員根本不怎麼接觸。

諸伏景光有些擔心地說:“不知道這次的事會不會牽連到hagi。”

降穀零說:“應該不會,我看他最近還是很活躍。”

萩原研二攢了這麼多年的情報直接給了他們兩個,除了他們之外沒接觸過任何可疑人員,鬆田陣平經過上次的事已經算是組織內部的人了。

除非他們兩個的身份出問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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