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靜靜地對視著,溫和地說:“小陣平,我在這裡。”
“我知道。”鬆田陣平抬起手喝了一口酒,“我知道,hagi。”
你不知道我多麼慶幸這一點。
萩原研二當然知道,他完全能夠理解。感同身受,他自己曾經感受到的痛苦就是鬆田陣平的痛苦,他曾經有過的慶幸就是鬆田陣平的慶幸。
他們現在都還活著,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
萩原研二有意緩和氣氛,開口道:“小陣平,今天目暮警部讓人給我錄口供的時候的反應讓人捉摸不透呢。雖然熱情的小陣平難得一見,但是這個反應還是有點不對吧?”
“可能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約會對象吧。”鬆田陣平不以為意地說,“這種答案你早就從他們那裡知道了吧。”
萩原研二唇邊彎起一個弧度,朝著鬆田陣平俏皮地眨了眨眼,“我還以為是目暮警部還認得我呢。不過想想那一個多月裡我們頂多就是在警視廳裡偶然碰到過幾次,他大概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你姓‘萩原’。”鬆田陣平想起自己之前天天申請調到搜查一課的時候,摸了摸鼻梁,“我調到搜查一課的時候,他肯定看過我的檔案。”
“那就感謝小陣平為我揚名啦!”萩原研二拿著啤酒罐跟鬆田陣平手中的啤酒輕輕碰了一下,笑容愉快。
鬆田陣平有點擔心地說:“不會對你現在造成什麼影響吧?”
“沒關係,我本人都已經到警視廳去了。”萩原研二說,他剛剛才給了朗姆一份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警視廳的報告。“接下來該擔心的是我對小陣平的影響吧。”
鬆田陣平滿不在乎地說:“無所謂。”
他本來就不是會在乎被人眼光的人。
萩原研二隨便用筷子夾了一口小菜嘗了嘗,“要是今天有人認出我了怎麼辦?”
鬆田陣平說:“應該不會。”
萩原研二會心一笑,明知故問:“現在爆1炸1物處理班放假的時候值班的都是年輕人嗎?”
他們兩個和降穀、諸伏一樣是在警校時就被看重特邀進警視廳的,否則從警校畢業的學員們都是從各地巡警做起,之後升職考入各個部門,就像是班長一樣。
伊達航已經算是其中非常出色的了,在警校成績突出,也花了三年時間才進入警視廳。
因此在爆1炸1物處理班待了七年以上的,認識萩原研二的警官們都是三十歲甚至三十五歲以上了。
他在爆1炸1物處理班一共也就待了一個多月,記不清他的臉了很正常。
畢竟除了特殊的幾人,其他人都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不需要分給太多的注意力。
但是不管怎麼樣,可能會認識他的人這次一個都沒出現還是不太合理。
萩原研二用肯定的語氣問:“是小陣平把人支開了吧?”
鬆田陣平理所當然地說:“讓經驗豐富的人先護送炸1彈回去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當時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抱了挺長時間,但是天色昏暗,萩原研二臉上又有妝,短時間看不出來很正常。
但是,莫名的熟悉感會一直纏繞在心中。
尤其是他和鬆田陣平在一起。
化了妝的萩原研二在大街上和曾經的同事們狹路相逢,估計沒有人會上來認。
但當他和鬆田陣平在一起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何況現在他和鬆田陣平的緋聞在警視廳紛紛攘攘,作為被八卦的對象之一,擅長從彆人談話中得到情報的萩原研二從不懷疑普羅大眾的記憶力。
一係列想法在萩原研二腦海中閃過,他看向鬆田陣平,感慨地說:“小陣平會變成喜歡替身文學的渣男呢!”
鬆田陣平的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說:“班長已經這麼認為過一次了。”
“噗嗤!”萩原研二忍俊不禁,給了鬆田陣平一個wink,討饒道,“小陣平原諒我吧,不過我真沒想到班長也會這麼想……哈哈哈!”
鬆田陣平磨了磨牙,抬手給了萩原研二的肩頭一拳。
萩原研二挨下了這不疼不癢的一拳,裝模作樣地喊了幾聲疼了,讓鬆田陣平給他揉揉。
鬆田陣平看著‘活潑’的萩原研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