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來,由於赤井秀一暴露給組織帶來的一係列瑣碎後續終於告一段落。
黑衣組織乾脆利落地舍棄了赤井秀一接觸過的所有據點,對他所知的組織情報都進行了緊急處理,但餘韻至今才消,隻剩下赤井秀一本人還活著的一點小小瑕疵。
萩原研二翻看著降穀零對宮野明美事無巨細的調查情報,一雙紫眸波光流轉似帶笑意,表揚道:“不愧是波本醬,非常細心。”
一個調查外圍成員的任務能被拖到今天才結束,小降穀為了能正大光明地接觸宮野明美可真是竭儘所能了。不過這段時間的風平浪靜也向組織證明了宮野明美在赤井秀一眼中已經淪為棄子,不再具有利用價值,對她的關注力度也恢複以往無人問津的狀態,方便之後降穀零的行動。
降穀零趁這段時間與宮野明美達成了合作,他當然不會吐露自己的臥底身份,隻是以波本的身份與她進行了交流,建立了幾分聯係。
但宮野明美隻是一個外圍成員,有價值的情報就這麼多,他想再拉長期限也是無可奈何。非得抓著宮野明美不放也容易給她招來關注,就算打著厭惡赤井秀一的旗號也是過猶不及,降穀零可不想被人冠上感情用事的帽子。
這段時間降穀零也有所收獲,宮野明美對宮野誌保的研究項目一無所知,但是與一個代號成員如此親近總能知道一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情報。組織的實驗室被看守得如同鐵桶一般,宮野明美是難得的突破口。
比如,實驗項目的研究是否順利,宮野明美不能知道內情,但是親妹妹的心情總是能看出來的。見麵頻率也能揣摩出一些東西。
再比如,芝華士確實是實驗室出身,據說曾經受過重傷。傷好後沒過多久,芝華士在組織中聲名鵲起,成為了朗姆的得力下屬。
按照時間推算,和萩原研二的‘死亡’時間大致能夠對上。降穀零通過這段時間‘協助’萩原研二任務的機會時不時和他互通情報,雙方關係也拉近了不少。
萩原研二拿著手機給當著降穀零的麵給朗姆發郵件,嘴上調侃道:“我還以為波本醬會去美國幫貝爾摩德醬呢。”
這種‘你的小動作我都知道’的暗示,兩人都心知肚明。降穀零和貝爾摩德私下有聯絡的事兩人早有默契,本來就是萩原研二一開始提醒降穀零的。
“為了一隻老鼠?我雖然討厭他,但還沒執著到那個地步。”降穀零連嘲帶諷地說,“倒是美國那邊到現在還沒有抓住赤井秀一的馬腳!”
萩原研二不甚在意地說:“貝爾摩德醬大概有自己的計劃吧。”不過直到組織決戰的那天都沒有抓到赤井秀一的人就是了。
降穀零看著萩原研二好似不見外的樣子,打探道:“真是有信心啊,芝華士,你跟貝爾摩德的緋聞難不成是真的嗎?”
萩原研二將編輯好的郵件發出去,抬眼一笑,“波本醬該不會真的在吃醋吧?你最近對我格外熱情呢!”
降穀零心中一凜,眉梢一挑,語氣戲謔地反問:“那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這段日子裡,萩原研二按部就班,因為任務的原因的確和降穀零的關係好了不少。之前什麼為愛轉換陣營隻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就算他豁得出去,小降穀和小諸伏也不會相信這種離譜的理由的。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懷疑萩原研二是想用對波本的重視給鬆田陣平打掩護。
兩人對此也很配合,畢竟在這方麵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但萩原研二這麼做是想要把鬆田陣平拉攏進組織免得錯失人才還是另有原因就不一定了。
降穀零在那次任務之後又找機會和鬆田陣平溝通過,總要問問鬆田陣平那天晚上出現在那間酒吧的原因,不過這次他沒有懷疑是
萩原研二的設計。
如果是芝華士想要鬆田陣平暴露在組織的人麵前或者讓對方發現什麼為了保命不得不加入組織,那天就不會是那種表現。
鬆田陣平在降穀零問‘為什麼是那間酒吧?’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是班長選的。”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皺起的眉頭,說,“我問過了,班長對酒吧都不熟悉,他是找搜查一課的人問的。據說那間酒吧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降穀零扶額。那間酒吧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為了避免招來警察的關注,但是那間酒吧依舊不會是警察會選擇的消遣場所才對,不然琴酒不會選擇在那裡交易了。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因為他和班長不想在下班後碰見同事們,所以特意找了個風評好但同事很少去的酒吧。
降穀零欲言又止地看著鬆田陣平,眯著半月眼吐槽道:“鬆田,你最近的運氣是不是太差了?”
“我覺得我運氣不錯。”鬆田陣平不以為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