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鬆田陣平的話,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視一眼,並沒有顯露出太多的驚訝之色。

諸伏景光問:“鬆田,你發現了哪些疑點嗎?”

按理說接下來該是鬆田陣平的舉例說明。但以鬆田陣平的懷疑來說,歸根結底也不過是……

“我們的關係……”鬆田陣平輕微地皺了皺眉,似乎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不適,不情不願地說,“作為普通朋友的話,是不是有點太親近了?”

降穀零露出半月眼看著他,“為什麼你自己說著都這麼猶豫不定啊?”

“我當然不會這麼覺得。”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地說,“我和hagi可是幼馴染啊!”

諸伏景光笑得人畜無害,輕描淡寫地問:“那是誰讓你有這種想法的,鬆田?”

“是警視廳的同事……”鬆田陣平想起警視廳的傳聞還覺得可笑,嘴角翹起一個弧度,無語地吐槽道,“他們都在猜測我和hagi是不是在交往什麼的?”

降穀零的嘴角一抽,眼中頗有些一言難儘的意味。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間。

“你們也覺得很離譜吧?”鬆田陣平注意到兩人臉上的神情,了然地說。他話鋒一轉,“但是,雖然比不上我和hagi以前,可是我們也跟一般的朋友不太一樣吧?”

看到鬆田陣平眼中流露出的期盼之情,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有些為難。

降穀零避重就輕地開玩笑道:“你能發現這一點還真是不容易啊,鬆田!”

諸伏景光則委婉地表示,“鬆田,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是因為他對你‘一見鐘情’呢?”

“那不是比喻嗎?”鬆田陣平愣了一下,疑惑地問,“你們都知道那次拆彈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了。”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再次對視一眼。降穀零認真地解釋道:“可那不代表芝……萩原說的不是真話。”

“啊?”鬆田陣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兩個。

“鬆田的猜測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諸伏景光含蓄地說,“也許萩原心中的確殘存著對你的好感,在不認識你的情況下他的心中為這種好感賦予了另一層意義。”

鬆田陣平眨了眨眼睛,諸伏景光的話在他腦海中轉了個圈。理解了話中的含義後,他露出了一個難以理解的震驚神情,“什麼?!”

“又或者,也許那就是芝華士的慣用伎倆呢?”降穀零不動聲色地吸了一口氣,快刀斬亂麻地說,“組織的芝華士想要和誰拉近關係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芝華士擅長horap,擅長察言觀色,在人際關係中無往不利。

諸伏景光接著降穀零說:“萩原的人緣也一直都很好,鬆田應該比我們的體會更深。”

鬆田陣平連回憶都不用,很肯定地說:“那不一樣。”

hagi對他和對其他人一直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失憶之後也是……所以他聽到警視廳的大家的離譜推測才會開始懷疑啊!

“我們當然知道。”諸伏景光安撫地說,“但如果假設是追求者的話,這種特殊性就說得通了吧?”

鬆田陣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乾巴巴地說:“怎麼可能啊,hiro旦那?!”

雖然這麼說,但聽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鬆田陣平冷靜下來,順著諸伏景光的話思考到,“所以你們覺得是hagi誤以為自己對我有……好感?”

所以才做出了不同於一般朋友的行為?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其中一種猜測。”諸伏景光在鬆田陣平無暇他顧的時候看了降穀零一眼,不緊不慢地說,“萩原在失憶中的話,不小心弄錯了感情傾向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有可能,他和降穀

零早就有過這種猜測。就算失去了記憶,見到重要的人的時候有反應再正常不過——不是有很多見到重要的人漸漸恢複記憶的例子?

當然,與之相反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畢竟萩原研二失憶的原因他們還沒有調查清楚。

組織的實驗室十分嚴密,就算波本是情報組的新星也不能沒有理由地去探索,目前他們還是要以保全自身為重。

他們也要做好萩原研二永遠無法恢複記憶的準備。不管是不阻攔鬆田陣平的靠近,還是拉近和芝華士的關係都有這方麵的考慮。就像現在芝華士會提示蘇格蘭和波本某些任務信息,也許以後就可以逐漸把對方拉攏過來。

但絕不能操之過急!

“所以還有另一種猜測是吧?”鬆田陣平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地茶水喝完,終於完全冷靜下來,看向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是什麼?”

諸伏景光的一雙貓眼中滿是認真嚴肅地盯著鬆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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