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終於得償所願被調到搜查一課了。”諸伏景光一邊把調好的雞蛋液倒進鍋裡,一邊感慨道。

“他們上司終於肯放人了?”降穀零有點意外地問,轉念一想,眼神嚴肅地問,“警視廳有那個炸1彈1犯的線索了?”

“不太清楚,八成是這樣沒錯。”諸伏景光遊刃有餘地用翻炒著鍋裡的菜,神態也很正經。

爆1炸1物處理班這麼多年都沒同意鬆田陣平的申請,現在距離hagi的忌日還有一段時間,鬆田陣平能在這個時候成功調到搜查一課,一定是拿出了足夠的理由說服了他的上司,最有可能的就是有關炸1彈1犯線索又出現了。

想到炸1彈1犯與組織的聯係,難道是組織最近又有動作了?

“最近……”降穀零思考著最近組織中的動向,無果。他在組織中的根基和人脈還不夠,而且以組織的風格,本人不參與其中的任務很難得知消息。

而且炸1彈在組織的任務中使用的頻率不低。

“我會讓公安關注這方麵的案子的。”降穀零捏了捏鼻梁,然後發現他手上還沾著麵粉。

“噗!”諸伏景光看著鼻梁上印著兩個白色的指印,驚愕地凝視著自己的手的降穀零,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Zero好像一隻被驚到的貓貓。

回過神的降穀零:“Hiro!”

諸伏景光立刻收斂了笑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溫和地說:“去擦一下吧,Zero,這邊我自己就能搞定。”

降穀零略帶羞憤地轉身去了衛生間。等他再出來的時候,麵上已經恢複了波瀾不驚,至少表麵上若無其事。

他拿起菜刀開始切菜,“hiro,你是怎麼知道鬆田的消息的?”就算是警視廳內部接頭也不會傳達這種無關信息,為了安全,雙方會麵的時間越短越好,隻會用來傳遞重要的情報。

諸伏景光回憶起他看到的場景,忍俊不禁地說:“我在街上看到了出勤的鬆田。”

搜查一課奔赴在各個案犯現場,比爆1炸1物處理班出外勤的時候多多了,在東京街頭碰到也很正常。

降穀零警醒地問:“他看到你了嗎?”

倒不是不信任鬆田,隻是他們的身份與以前的朋友接觸得越少越好。現在他們每年在固定的時間在固定的地點碰一次頭,對於臥底來說已經是比較危險的行為了。

“沒有。”諸伏景光肯定地說。他是在狙1擊1槍瞄準鏡裡看到的鬆田陣平,原本隻是觀察環境時一閃而過,隻是看到某人的身型眼熟才多停留了幾秒。但他也沒敢停留太久,畢竟鬆田的警覺性不差。

降穀零看著諸伏景光的神情,好奇地問:“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嗎,hiro?”

“沒有,隻是覺得鬆田的確不太適合詢問目擊證人這種工作。”諸伏景光想起他在瞄準鏡裡看到的畫麵,一身凶神惡煞的氣質逼問著什麼的鬆田陣平和嚇得連連後退、瑟瑟發抖的民眾,可真是……不愧是鬆田。

降穀零心領神會,嫌棄地說:“那個卷毛混蛋該不會被人投訴逼供吧,要是萩原……”他卡住了,要是萩原來問的話一定不費吹灰之力,看芝華士就知道了。

看著突然沉默的降穀零,諸伏景光在心中歎了口氣。

“鬆田和萩原一向配合默契。”他開口道,聲音溫和帶笑,把之前降穀零的停頓一帶而過,“如果不是鬆田,說不定萩原更適合搜查一課。沒想到現在是鬆田先過去了。”

降穀零順水推舟地接話道:“等萩原回去一定會挨揍吧。”

諸伏景光把炒好的菜盛進盤子裡,微笑著說:“一點兒都不想拉架呢。”

降穀零讚同地附和道:“不如說想讓鬆田多揍他兩拳。”他端起盤子走向餐桌。

“不過我們大概也躲不掉就是了。”諸伏景光從櫥櫃裡拿出碗筷中肯地評價道。

要是讓鬆田知道他們一直瞞著他萩原還活著的事……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眼神微飄,要不然真的等到那一天,他們還是暫時先……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們肯定忙著處理組織的後續在加班,至於萩原……他和鬆田都分開那麼久了,就彆陪著他們一起了,還是早點見麵的好。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相視一笑,眼神堅定,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哪有你這樣詢問目擊證人的?!”佐藤美和子氣呼呼地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給自己係上安全帶,看著理所當然地坐到副駕駛上、又拿著手機在發郵件的鬆田陣平,好奇地問,“你在給女朋友發郵件嗎?”

她早就注意到了,從進入搜查一課以來,這位氣勢淩人的新同事看起來就像是有手機依賴症一樣,時不時就拿出手機擺弄一會兒,後來才發現他是在發郵件。

發郵件發得這麼頻繁,隻能是女朋友吧。佐藤美和子暗中嘖嘖嘖,用調侃的目光看著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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