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華士和琴酒的指揮方式截然不同,與麵麵俱到、嚴格要求的琴酒相比,芝華士給予的自由度更高,同時對配合者的要求也隨之提高。

就像是布置狙1擊1手,琴酒會給出指定地點,而芝華士隻是一句,“麻煩蘇格蘭和萊伊對會場進行全麵覆蓋,方便一會兒的行動。”

至於兩個人需要怎麼做才能達成這一點,請兩個人自由發揮。畢竟,萩原研二笑著說:“我對狙1擊一竅不通嘛。”

兩個狙1擊1手對視一眼,沒說什麼,一起去尋找合適的狙1擊地點了。

降穀零的目光落在萩原研二身上,“那我的任務呢?”

如果隻有他一個情報人員,那毫無疑問是由他去搜集情報,但現在這種配置就不一定了,說實話,目前他看不出這個任務有派出兩個情報人員的必要。

芝華士參與這個任務的真正目的有待商榷。何況,芝華士的這張臉……會是組織在試探他和景光嗎?

“隻要繼續之前的任務就好,不要浪費了之前花費的精力。”萩原研二看著對他充滿忌憚的同期,隱藏起心中的惆悵,臉上笑容不變地問,“從那個人手裡把組織需要的情報找出來,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波本?”

“你在小看我嗎?”降穀零反問,“對琴酒做出承諾的時候你不是很有信心嗎,芝華士?”

比起寡言路線的兩個臥底,波本的人設就很不像臥底,成功成為了留到最後都沒有被懷疑的人,萩原研二在心中讚歎,不愧是首席。

“因為我對波本你很有信心啊。”萩原研二說,“我已經不止一次聽說過你了。”

“這點我也一樣。”降穀零的警惕心頓時提得更高了,不冷不熱地說,“還以為這次能見識到你的本事呢,芝華士。”

“會有機會的。”萩原研二微笑著說,把注意力從降穀零身上轉開,從車裡拿出一個化妝箱,開始對著鏡子塗塗抹抹。

看著那張臉一點點從熟悉變得陌生,降穀零心中一動,“易容?”

他知道組織裡有一位擅長易容的千麵魔女貝爾摩德,有第二個人掌握這個技能也不奇怪。降穀零觀察著芝華士那張與萩原研二如出一轍的臉,那麼芝華士現在這張臉是不是易容呢?

“我可沒有那麼高超的技術啊,波本,隻是簡單的化妝而已哦。”萩原研二挑選著化妝箱裡的瓶瓶罐罐,看著自己的臉在鏡子裡慢慢變了個模樣。

在組織裡出任務的時候改變一下樣貌很正常,偽裝嘛,萩原研二在易容和化妝中選擇了後者。不是他不想學易容,而是會易容的貝爾摩德遠在美國,萩原研二想學也得天時地利人和才行。貝爾摩德倒是很大方,還送了他一張易1容1麵1具。但一張麵具救急還行,長期使用太不保險了,不如化妝。

現在有些化妝品沒有專門的卸妝液遇水都不化,萩原研二覺得在某些時刻化妝比易容還好用。

萩原研二看著鏡子裡改頭換麵的自己,好奇地問降穀零:“波本做任務的時候不會遮掩一下自己的特征嗎?”明明外表那麼顯眼,給人留下印象不太好吧。

降穀零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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