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過,隻要雨野初鹿看著你並且發出邀請的時候,不會有任何人能拒絕。
青年帶著小巧的貝雷帽,興奮的時候,貓瞳會瞪大,滿眼都是期盼。
但其中出了一個異類。
“不去。”琴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淡淡開口。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牽扯上麻煩。”
“不麻煩!”
“嗬。”
琴酒看了他一眼。
那雙碧綠色的眼睛裡:‘你就是麻煩’這幾個字不言而喻。
剛想反駁的雨野初鹿,猛地因為自己的腦子過好,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導致一時語塞,但他很快調整了過來:“真不去?”
他豎起四根手指頭:“能賺這個數。”
琴酒的一隻手放在褲側,隔著布料慢慢的描繪裡麵的刀脊:“要做什麼?”
那是他做好準備武力解決的前奏。
也就等同於他答應了。
雨野初鹿得意的晃了晃腦袋:“隻需要幫我看著點後背就行。”
“有這種好事的話,怎麼不叫我一個?”
旁側有聲音傳來,貝爾摩德衝著雨野初鹿挑了挑眉,順帶著飛了個吻給他。
那副輕佻的模樣做的格外的性感,卻不會讓人失了好感。
“也行,那琴酒先生就不用去啦,我要一個幫手就行。”
琴酒放於褲側的手指一頓,眼睛看起來也多了點不耐煩,但這點不耐卻不是衝著雨野初鹿。
他看向了貝爾摩德,眼神像是一條蛇盯上了獵物,冷冰冰的宣告獵物的性命已經告終。
“多管閒事。”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她的笑聲低微,從胸腔裡被擠壓出來,然後沒有忍住,慢慢的變大,刺激著耳膜。
“小先生,你說,他這是不是吃醋了?”
她尾音微微上揚,帶著調侃,滑入耳朵之中。
‘砰——’
一聲槍響在這個寂靜的巷子裡被打響。
子彈擦著貝爾摩德的臉頰劃了過去,打落了她的兩根金色發絲,落在地上。
磨蹭後導致的火燒感並沒有讓貝爾摩德有任何的反應。
硝煙從琴酒手上的M92F口慢慢的冒出。
他的動作十分的迅速,雨野初鹿甚至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掏出槍來的。
貝爾摩德伸出手來輕輕的磨蹭了一下自己的臉側,一抹鮮紅出現在了指尖。
她微微蹙眉了片刻,想起修複臉的費用,歎了口氣:“惱羞成怒嗎?”
琴酒手上的槍還沒有落下來,他的麵色沒有任何的改變,完全不像是那副狠辣的樣子,手上拿著的不像是一把槍,而像是毫無害的花。
“貝爾摩德,我勸你說話之前要三思。”
“彆在小先生麵前見血。”,貝爾摩德攤開手來衝著琴酒笑了笑,眼角還有笑意:“我
是來見大人的,你要是……你也不好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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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挑釁的伸出手掌來,輕輕的壓下了那還沒有完全散熱的槍口。
琴酒隨著貝爾摩德的力道緩緩的放下了槍。
“對了。”
貝爾摩德像是想起了什麼,往前靠了兩步,感受到了琴酒身上戒備而僵硬的肌肉塊,她笑了。
“你知道嗎?那位大人最近……”
他們說的話,不管是距離還是聲音,都能保障不會被雨野初鹿聽到。
甚至了解到雨野初鹿的能力,貝爾摩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連口型都沒有表達出來半分。
在雨野初鹿的視角,貝爾摩德湊在琴酒的耳邊,像是在親吻琴酒的側耳,殷紅的嘴唇緩慢的張開閉合。
在說完之後,貝爾摩德快速的拉開了距離,隻在空氣中留下了淡淡的香水味。
像極了在她的電視劇裡,她作為女主角在挑逗男主角的劇情。
“現場版誒——”雨野初鹿從副座探出了一整個腦袋,眼巴巴的看著這一幕。
比起狗血電視劇來,這明顯要更為刺激一點。
“小先生喜歡?”
貝爾摩德聽到了雨野初鹿的低語,她側過身,看向了被琴酒擋住的雨野初鹿,笑道:
“隻要顧問小先生一句話,告訴上頭那位,我們可以給您演全套。”
“哇——真的嗎?那我下次一定要去打報告。”
“彆瞎教他一些亂七八糟。”
琴酒手腕微轉,將槍收到了腰側的槍套裡麵。
“這可不是亂教,為了小先生,我心甘情願。”
作為一名影後,貝爾摩德很擅長用這種親昵的口吻來拉近距離。
在琴酒皺眉開始,貝爾摩德就揮了揮手。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要去彙報了。”
她瀟灑的離開了,留下雨野初鹿跟琴酒大眼瞪小眼。
雨野初鹿說:“真的可以演現場版嗎?”
琴酒麵皮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就知道雨野初鹿是真的會將貝爾摩德說的玩笑話當真。
“哄小孩的話你都信?”
雨野初鹿麵色一僵,然後理直氣壯的說:“當然沒有,我隻是隨口一提而已。”
“是嗎?”琴酒似笑非笑。
“當然!”
眼看著雨野初鹿麵紅耳赤的要反駁,琴酒默默轉移了話題:“送你,還是你自己去?”
“貝爾摩德走了,我就剩下你一個人能夠當助手了,當然是你送我。”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簡直就像是在退而求其次而選擇了琴酒。
但是琴酒卻不怎麼在意,直接走到側邊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車輛啟動後,雨野初鹿乖乖的將兩隻白嫩的手放在膝蓋上,眼睛看著那串珠。
串珠晃啊晃,
() 黑色的小石頭被他磨的漂亮極了,很符合琴酒的身份,至少雨野初鹿很滿意。
琴酒拿起了一根煙來,點燃抽了兩口。
開了窗戶,煙味不重,琴酒抽的煙牌子JILOISES煙味也不是很重。
但自從雨野初鹿對於煙味反應很大之後,琴酒就很少會在雨野初鹿麵前抽煙,但今天倒是完少見。
“怎麼了?你不開心嗎?()”
“?()”
琴酒不耐的將煙灰彈在了車載煙灰缸裡。
雨野初鹿哦了一聲,又開口問他:“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悄悄話?我不可以知道嗎?”
“都知道你不可以知道了,還問?”
“我覺得你會告訴我的。”
雨野初鹿捏著掛在他腰間皮帶上的小草莓鑰匙扣,緩緩開口。
琴酒沒回他,隻是抿了兩口煙蒂之後,毫不猶豫的將它掐滅了。
“所以說,你的確是個麻煩。”
他準確無誤的說著紮心的話。
說實話,自從雨野初鹿被分配到他的手下之後,他身邊的麻煩事多了不少。
簡直渾身上下就沒有學會安分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任務多了一倍,還要兼顧他隨時隨地都會出現的生命安全問題,偶爾還會提出越界的事情。
並且最後,這個家夥都會用各種方法成功讓他出手。
“我哪裡麻煩了?!”
雨野初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企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威嚴一點。
“有我這種強大異能者當搭檔,你應該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才對吧。”
想到那位大人專門提醒過的,還是要將雨野初鹿對於異能力的認知提到台麵上來。
琴酒當時並不解:“這樣不是更好嗎?”
“好在哪?”
“雨野初鹿對於這個的認知可以變成我們對他最好的把柄。”
烏丸蓮耶笑了起來,他笑的很慈祥,並沒有作為一個□□組織的頭領所擁有的狹隘。
“但也可以成為其他人的把柄。”
“雨野初鹿,是我手上最好的一把刀。”
琴酒的武力值還有聰慧程度,的確在組織內數一數二,但如同雨野初鹿這般,將殺人如同隱藏透明一般的人,整個日本用手指數也僅僅隻有他一個。
“刀,就算刀把上有倒刺會割傷自己,隻要他現在握在我的手上,能幫我斬儘所有的敵人,隻要不鈍,他就是最好的刀。”
說完這句話,烏丸蓮耶看向了麵前若有所思的琴酒,笑了。
“你能做得到吧?”
琴酒回神,眸光微動,掃了一旁的雨野初鹿。
年輕的偵探因為氣憤,臉色被激的有了微微的薄紅,神態飛揚,正在為了自己所謂的‘異能力’而憤憤不平。
() 他對於自己的異能力是那樣的信仰,像是快要戳破一層泡泡紙。
“你……算了。”
琴酒的話音到了一半,停了下來,視線移開了雨野初鹿的眼睛。
但他看起來就是視線微微的右移,麵容冷淡,比起無奈,更像是在是鄙夷雨野初鹿的幼稚。
“喂——琴酒先生你那是什麼表情?”
雨野初鹿伸出兩隻手在空中晃了晃,像是想要打人,但是迫於體能差異而隻是虛張聲勢的貓。
“好蠢。”琴酒看著雨野初鹿低聲嗤笑,這次是真嫌棄了。
另一邊。
“顧問很可愛。”貝爾摩德在boss麵前這樣評價雨野初鹿。
她站在原地,雙手背後,腰身挺直,勾勒出了漂亮的腰身,在說道雨野初鹿的時候,音調不由自主的變得愉悅了起來。
“你看起來很喜歡他。”
“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人討厭顧問先生,但是——”
“但是?”
貝爾摩德笑著抬頭:“這是在顧問先生的‘異能’不是使用在我身上的時候。”
“哈哈哈哈哈哈。”
烏丸蓮耶笑了起來,他笑的很大聲,笑聲在後麵開始緩緩的變成了咳嗽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看來,這是一份滿分的答案。
貝爾摩德在掌握boss心態上已經十分的熟練,閱曆讓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變得輕車熟路。
“那你覺得……琴酒對雨野初鹿是個什麼態度?”
貝爾摩德單邊挑眉,她扶著下巴開始回憶。
平常看著表情裡麵除了嫌棄和覺得雨野初鹿麻煩之外,唯一變了臉色的應該是雨野初鹿因為他受傷的時候。
他是將那隻‘小貓’背回來的,但是動作很輕,甚至像是在對待一件貴重物品。
“沒什麼越界的,隻是相處久了,可能就不一樣了。”
貝爾摩德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了口。
“詳細說說。”
“您也知道小先生,他的頭腦和性格應該不會有人討厭,隻要相處久了,都會喜歡上他,我想應該不會有人例外。”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貝爾摩德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毫不意外的笑了笑。
“我想應該給他換一個監視人。”
此時雨野初鹿正趴在車窗上生悶氣。
他情緒外漏的情況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多了。
尤其他在麵對琴酒的時候。
但雨野初鹿似乎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