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外突然喧鬨起來,光是外邊記者們的提問喊叫和閃光燈的擦哢頻率就能看出此刻來的絕對是個超級重量級人物。

小林夕心有所感,端著果汁悄悄挪到大門旁瞄了眼紅毯儘頭,加長版高級轎車的後座走下了三個人,分彆是阿笠博士、工藤優作,以及已顯現身姿風度的十二歲少年澤村弘樹。

他同樣穿著正式的西裝,打扮成了個優雅的小紳士,麵色健康紅潤,很自信開朗地朝周圍媒體微笑致意。

和兩年前在房間裡蒼白頹廢、仿佛要枯萎一般的小朋友簡直是兩個人,看來工藤夫婦在美國把弘樹照顧得很好。

當三人走完紅毯過安檢時,弘樹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小林夕,眼睛彎彎低笑,偷偷抬手跟對方打招呼。

沒辦法,兩人在明麵上還是陌生人,不好向外人解釋是怎麼認識的,在場有那麼多偵探,尤其是工藤優作這個名柯推理天花板,感覺找什麼借口都會被識破。

小林夕則是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麵,看著工藤優作和弘樹這兩位在“繭”遊戲中腳本和技術主力被主持人請上舞台發言。

“今天是四年一次的2月29日,和我們的‘繭’遊戲一樣特殊呢,選擇這個日期作為發布日將作品展現於世有什麼含義嗎?”主持人提問。

“我希望……下一個四年,每一個四年都能開發出跨越時代的技術,”弘樹筆直地站在那兒,對著話筒輕輕道,“我重要的人就會一直記著今天,她會更幸運、開心、快樂。”

小林夕有種自家小孩上去領獎後特彆致謝了自己的感覺,鼻子一酸差點眼淚就掉下來了,忍不住在人群中咧嘴笑得尤其燦爛。

“小夕!”鈴木園子撲到她背後,“找到你啦,生日快樂哦!”

“園子你好狡猾,”毛利蘭好不容易穿梭過密密麻麻的客人擠過來,臉上有些微惱,“不是約好要一起說的嘛。”

“啊抱歉抱歉,剛才一激動忘記了。”

這對閨蜜當著小林夕的麵小聲商討一會兒,又同時把她抱住在兩耳邊說出祝福。

耳朵被軟語吹得暖熱,她們身上還香香軟軟的,小林夕還不怎麼習慣接受彆人的生日祝福,頓時有些臉紅。

她咳了一聲,“工藤呢,沒和你們一塊兒來嗎?”

小蘭半月眼:“新一啊,他在門口遇見了熟人,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

小林夕:?

女孩子們聊天了二十分鐘後,工藤新一才出現,身後冒出一張深色的臉,嬉笑道:“喲,小姐姐們好呀。”

“服部平次?你怎麼來了?”這個確實令小林夕有些驚訝,畢竟對方並沒有在劇場版出現。

隨後一想,連孤爪研磨都出現在這兒了,服部平次一個名柯主角團的人怎麼不可能出現。

果然,關西偵探爽朗道:“這遊戲不是向社會麵招優秀體驗者嘛,最近剛幫我老爹解決了一個案子,所以就獎勵了我一個徽章。”

小蘭悄悄在小林夕耳邊吐槽:“就因為這個,他倆在門口就開始爭論是誰取得名額的方式更勝一籌,畢竟新一是他爸爸直接給的,服部是通過自己卓越的推理獲得的。”

園子跟上:“辯論了十分鐘,我和蘭實在等不下去就先進來了。”她本來還多看了幾眼這個關西小帥哥,發現對方和工藤是同一類人後果斷放棄。

小林夕:……

偵探都這麼爭強好勝的嗎,但感覺好幼稚啊!

而且你倆拿到名額從本質上有什麼區彆,一個是我那世界級小說家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局長爸爸。

“和葉呢?”小林夕問。

“和葉有合氣道集訓所以來不了,”服部平次下意識回答後,又加上一句,“為什麼要問那個女人在哪裡啊?”

小林夕看看新蘭,再看看獨自一人的關西偵探,摟緊了園子手臂,眼神的意思很明顯。

——我們這裡有五個人,成雙成對後,你猜誰會被落下。

服部平次:?

玩笑歸玩笑,他們都是同齡人,共同話題也不少,再加上關西人自來熟的性格,很快便聊得熱火朝天。

服部好奇道:“你們知道今晚遊戲內容是什麼嗎?”

“我老爸剛才跟我透露了一點,說有以十九世紀末的倫敦為舞台的劇本。”工藤新一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但又開始對那個時代滔滔不絕地描述,分明期待極了。

打斷他的,是在發布會現場那麼多名流精英中橫衝直撞的四個熊孩子和一隻足球,尖叫騷動聲不停。

在那隻足球即將要打到餐桌上的香檳塔時,工藤新一衝過去跳起來用頭輕輕一頂卸力,靈巧地在腿上玩了幾個花式足球的花樣,然後瀟灑利落將球卡在腳下。

玩足球的四個熊孩子圍過去直歎好厲害,讓他現在立刻馬上教會他們。

工藤新一拽拽道:“在學會足球之前,你們還是先回家學學公共道德吧,沒收了。”

“你是不是不認識我們,怎麼這麼說話!”其中的小胖子喊道,自豪地列出了他們長輩的身份。

“哦?那你認不認得我們?”

園子叉腰走到發小邊上,“小心我向你們父母告狀哦!”

小胖子家的財閥銀行和鈴木集團有合作,怕惹惱了對方的二小姐,所以不敢出聲。

小林夕幾乎不在這種場合現身,很少人認識,不過她一開口大家就都知道了:“唉,我家在日本那幾家劇院和劇團的合約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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