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太宰治一個飛撲接住了風精靈揣在兜裡,順勢倒在地上,大嚎一聲:“啊!打人啦!救命啊!”

他這一喊,酒吧裡的保鏢頓時不能看熱鬨了,兩個膘肥體壯的男人小山似的杵過來,那個田中先生氣焰頓時萎縮了不少。

“我可沒打他!”

太宰治扯著嗓子喊:“啊!我的手好疼,絕對是被打了!”

田中先生:“胡說!我分明都沒碰到你!”

太宰的表情太過認真,國木田就算是熟知他的秉性,也不由考慮到他確實身手不佳(?),開始相信他是真的受了傷,轉而想要扶起他。

太宰抓住國木田的手,表情神秘,悄聲道:“不可以啊國木田,會露餡的。”

國木田雙眼大睜:“你——”果然是裝的!

然而保鏢卻不管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將田中和太宰抓起來就往後巷拖:“在極野會的地盤鬨事,找死!”

國木田匆匆追了出來,正好見太宰被兩個保鏢逼在牆角,他來不及思考,拯救同伴的心理占據上風,一個箭步上前,左右手以掌為刀劈在他們後頸,隨後分彆砰砰兩拳,輕易將兩個保鏢敲暈,同樣被逼在角落的田中認出他是太宰治的同伴,噗通跪地:“我自己暈!”

完全沒打算怎麼樣他的國木田:“……”

他越過倒在地上假暈的田中,一把拎起太宰,使勁甩了甩他身上的灰塵:“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太宰!”

太宰治被拎著保持雙腳離地的姿勢,手指頑強地摸下巴,高深道:“不妙啊。”

極野會明明被□□警告過不準再極端行事殘害普通居民,可剛剛那兩個保鏢卻連刀都掏了出來,不過是在酒吧內小打小鬨了一下,就敢違背□□的警告——他毫不懷疑如果他真的是個普通人,絕對會被那兩個保鏢殺在小巷裡。

這對於整個城市的黑夜都在□□掌控下的橫濱來說,可不是個好現象。

他另一手伸進衣兜裡麵,毫不客氣地奪走被抱住的櫻桃吃進嘴裡,含糊道:“辛苦國木田麻麻舉高高啦!”做吐櫻桃核狀。

風精靈:“???”

國木田:“!!!”

國木田被他的話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被他撅起的嘴嚇了一跳,手指一鬆,躲避災瘟似的放開了他。

太宰治仔細嚼了嚼,發現就是普通的泡酒櫻桃,完全沒有異常之處。

難道這小東西什麼都不會?

他伸在衣兜裡的手試探地撥了撥。

國木田:“委托勉強算是完成,你和我回社裡——”

太宰治:“嗷——!!!”

……

“極野會?”

旁邊的男人立即顯擺似的道:“聽說極野會內有很強的異能者,能輕易奪人性命,就算是□□的人來了也不怕,我兄弟就是極野會內的,你隻要跟了我,在橫濱,就沒人敢欺負你!”

貝爾摩德目光微轉,那兩個保鏢出去的時候身帶殺意,她毫不懷疑他們會做什麼,既然有這等違法的膽子,就算沒有身邊這人說的宛如稱霸橫濱,組織的實力也應當不錯。

畢竟就算是她,也知道橫濱內最強的黑手黨,隻有□□一家而已。

不過,用作試刀石正好。

若隨意一個異能者就能將琴酒戲耍於指掌之間,那橫濱和異能者的重要程度就要重新估量了。

她瞥了眼男人,一起輕蔑:“我若是要找人,還不如找你兄弟,可比你強多了。”

是男人就不能被說不行,就算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有多無恥下賤,也絕不會容忍被指著鼻子說不如彆人。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是在給你麵子嗎?你這個臭——!”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身子靠向吧台,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餘,她指尖輕觸透明的高腳杯,發出叮的輕響。

“帥哥,你們經理有沒有教過你,客人遭到騷擾該怎麼辦啊……”

這本不是什麼友好的話,然而她語調婉轉,猶如含了蜜糖,就連吐息都是甜的。

男人辱罵的聲音成了不用在意的背景音。

調酒的小哥縱使身經百戰,也不由紅了耳廓。

貝爾摩德順利的見到了酒吧經理,那個男人則被帶走,沒人關心他會遭受什麼。

經理原本以為這不過又是一個貪慕權勢的女人,邀她在包廂中見麵,卻沒想到她才一落座,就掏出一個錢箱,放在桌上打開,滿滿一箱子最大額度的日元頓時晃了經理的眼。

他頓時明白過來,這女人絕對不是那種輕易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貨色。

他對其他人揮了揮示意離開,等人都走了,臉上立即換了一副笑容,身子也從沙發上坐直了,甚至微微前傾,顯得真誠又友好:“鄙姓油穀,不知小姐您,怎麼稱呼啊?”

“怎麼稱呼我並不重要,我來,隻是希望貴組織能幫我一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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