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瑞x陸應淮16
從學校接回來後,雪瑞記憶吐了一晚上,整個人臉色蒼白的躺在陸應淮腿上動彈不得,可憐得不行。
“今天吃什麼了?”陸應淮也被雪瑞這麼吐弄得很是擔心,由著他這麼躺,抱著給他揉著肚子。
這肚子因為什麼都吐完了現在扁扁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飯。”雪瑞覺得這麼躺著也難受,伸手抓住陸應淮的手臂想要坐起身,但是一坐起來肚子忽然痙攣了,臉色瞬間白了,疼得眼眶紅:“啊我這個肚子……攪拌著,揉揉揉揉一下!”
陸應淮本來是很心疼的,但在他聽到‘攪拌著’這三個字還是額角突突,不亞於他看見數學總分4分的程度,這家夥的語文能說也是數一數二的文盲了。
成績渣到酥脆。
他先給雪瑞揉著肚子,掌心下細膩的腰腹確實是在抽抽,也能聽到咕嚕咕嚕腸胃不適的聲音:“這樣好點嗎?”
“你可以再捏得再大力一點。”雪瑞覺得陸應淮手勁有些大,不悅凝眉,不想要他揉了:“醫生呢,我還是相信醫生吧。”
陸應淮隻能把雪瑞抱起來,讓他麵對麵坐在自己懷裡,雙手扶著他的腰身給他當作靠腰:“真的是嬌氣。”
“嘖。”
“還嘖,老實說今天在學校吃什麼了,是不是威脅澄澈給你買東西吃了?”陸應淮騰出一隻手拿出手機,看醫生到哪裡了,看見醫生發來消息說上著樓他才放下手機。
“什麼叫威脅,我是那種人嗎?”雪瑞沒好氣哼了聲,撇了撇嘴:“是他們主動請我吃雪糕的好嗎?”
話音落下他表情瞬間僵住,小心翼翼瞄了眼陸應淮,露出尷尬又不是禮貌的笑,試圖萌混過關。
什麼叫不打自招,什麼叫做名副其實的笨蛋。
——非【雪瑞】無疑
“吃雪糕?”
雪瑞正想要解釋下巴就被捏住,略有力度的手指像是帶著懲罰意味,他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對上陸應淮的眼神,訕訕笑道:“哎呀,盛情難卻嘛。”
“你還知道盛情難卻。”陸應淮皺著眉,這家夥要是有東西吃就會胡來,從小都是這樣:“吃了多少?”
雪瑞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他自己說都說了,就算亂說也會去問澄澈,預期被陸應淮罵一頓,還不如現在說了,老實豎起三根手指。
“三根?”
雪瑞糾正:“盒。”
說完他就發現陸應淮的臉色黑得厲害,他默默想從陸應淮懷裡下去。
“誰讓你吃三盒的?”陸應淮見他要走沉著臉把他抱回來,嚴肅批評:“我說過你能吃這些但是一周隻能吃三次,一次能吃那麼多嗎?”
“可是好好吃。”雪瑞想到澄澈給自己買的那個雪糕,儘管肚子還有點疼,吐也吐得蠻慘,但還是對那個味道很是留念:“香草味的,夏威夷果仁味的,還有個葡萄乾朗姆酒味的。”
陸應淮讓他老實
在懷裡待著,
聽他這麼說頭疼又無奈的捏了捏他的手心:“讓你背首詩比登天還難,
口味倒是牢記於心。”
“好吃嘛,背詩又不能當零食吃,沒什麼用。”雪瑞說完後就發現陸應淮又黑了,伸手抱了抱他,然後默默閉上嘴乖乖不再說話。
陸應淮被抱住的時候有那麼一瞬的愣住,但在見到雪瑞對這個動作沒有什麼反應時心裡頭略有些微妙的滋味。
他開始擔心了。
擔心他們在一起那麼久,知道彼此已經分不開,但因為太熟悉而沒有了當初那種會因為觸碰彼此而心動的感覺。
這家夥可能真的已經習慣了所有觸碰跟他相處成親人了。
“寶寶,你——”
“陸先生醫生來了。”
就在他想問問雪瑞時家裡阿姨正好帶著醫生走了進來,隻能暫時作罷。
雪瑞看見醫生的瞬間立馬轉了個身直接把臉埋進陸應淮的懷裡。
他連忙壓低聲對陸應淮說:“不能打針的千萬不能打針我現在已經沒有想吐了肚子也不疼了你跟醫生說一下不然我哭給你看。”
這句話連氣都不帶喘的話語聽出了慫得不行的情緒。
陸應淮忍住沒有笑把他抱起來,淡然從容的看向醫生:“他剛才吐了幾回。”
雪瑞死命的抱住陸應淮的腰腹就是不抬頭:“我現在沒事了醫生要不你回去吧!”
醫生走進來就看著這抱在一塊的“父子倆”,身為應淮狼圈的狼,他是知道這對兩隻狼王從以前感情就“很好”,見麵必打架吵架,兩個人的脾氣都不算好。
畢竟當年西爾克的狼王之爭這兩隻狼的實力是不相上下。
當然,不排除有應淮狼王偏心的情況,十有八九就是偏心。
“彆躲了,不嚴重就不會打針。”陸應淮知道雪瑞從小就怕針,看到針嚇得跟什麼似的,問也不說是為什麼,但他從蘇雋鳴那裡大概也知道為什麼會怕針,準確來說應該是恐懼針。
估計是從前給冬灼注射暫時性生長封閉有關。
“不打針也不能吃藥。”雪瑞抬起頭,表情嚴肅的跟陸應淮談判。
陸應淮笑出聲:“你問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醫生,醫生已經來了,先讓醫生看過再說。”說著把懷裡鬨著彆扭的雪瑞轉向醫生。
雪瑞見醫生來了,身體僵了僵,也沒有再怎麼動彈,就老實的給檢查,尤其是那聽診器放到胸口時身體僵硬表情乖得跟什麼似的,估計叫舉起雙手投降也能夠乖乖的做。
於此同時要給予醫生一定的微笑,讓自己看起來很好沒有事的樣子,就差把所學不多的i’mfinethankyou也給用上了。
醫生沒有笑,先是讓雪瑞躺平,隔著單薄的衣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