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從頭暈目眩狀態清醒過來,隻見一隻巨大手掌將他護在身後,不遠處惡鬼著雙眼眸,隻是被惡鬼注視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要對我師弟做什麼——黑死牟?”

羽生未來冷冽聲音響起,我妻善逸總算從眼前複雜場景中提取羽生未來身影。羽生未來被巨人籠罩在其中,眼底流露幾分陰翳。

“師兄!”

須佐能乎調整位置,將我妻善逸徹底保護在身後。

羽生未來回頭看了一眼我妻善逸,隻見他臉色蒼白,兩眼泡著淚水,像看見了救世主一樣。

如果不是須佐能乎阻擋,羽生未來都不懷疑我妻善逸下一秒就撲了他腳邊,抱著大腿哇哇大哭了。

“你怎麼在這裡?善逸。”羽生未來餘光調整我妻善逸服裝打扮,頓時明了:“你成為鬼殺隊一員了啊。”

“未來!這個時候你還敢分閒心和我聊天嗎,個惡鬼正惡狠狠瞪著你哦!”

我妻善逸眼睛發紅,黑死牟氣場強大,連直視他都需要勇氣。

我妻善逸抽了抽鼻子,定眼一看發覺了不對勁:“這不是還是上弦一嗎!?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這是你師弟?”黑死牟看了一眼我妻善逸,僅僅片刻,他就判斷我妻善逸對他不具威脅能力……或者說,我妻善逸甚至連拿刀麵向他勇氣都沒有。

“太弱了……”

黑死牟直言不諱,我妻善逸躲在了須佐能乎身後,氣個半死:“煩死了!”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羽生未來真挺想調侃一下我妻善逸,畢竟咋咋呼呼模樣很可愛。

羽生未來伸了手,攔截在我妻善逸麵前,“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善逸。”

“未……來?”

我妻善逸擺脫了咋呼和慌張情緒,他聽了羽生未來緊繃呼吸,全神貫注,連一絲一毫都不敢放鬆。

過去像無所不能,一息之間就能夠將他擒拿羽生未來。時刻衣衫襤褸,身上早已留下鮮血,乾涸的血液化作了血塊,緊緊黏住他皮膚。

一個人怎麼會沒有問題,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上弦一。隻是上弦一詞就足以讓人聞風喪膽,何況位於首位惡鬼,黑死牟底多強大根無法想象。

我妻善逸清楚認知了,自己踏入了不該來戰場了。

巨大武士離開了我妻善逸,年輕劍士背對著我妻善逸,大步跨前,義無反顧再度擺了戰鬥姿勢。

“來吧,黑死牟。我們戰鬥還沒有結束吧。”

上弦一惡鬼並未二度給予我妻善逸視線,他對於須佐能乎興趣格外大:“我以為在這一場戰鬥中看不這神奇武士。”

羽生未來笑了下:“是因為還沒到達適合時機。適合底牌需要在適合時機中使用,如果不能善於判斷事,在戰鬥中隻不過白白浪費體力。”

實際上,羽生未來並不喜歡主動使用須佐能乎。第一,對眼睛傷害太大,第二——

或許是上輩子濫用須佐能乎原因,以致於現在白刃戰和惡鬼戰鬥時,使用須佐能乎,總給他一種輸了錯覺在。總覺得自己並未所進步,才會繼續依賴須佐能乎。

不過這點抵抗,在人命關天麵前,也就變得不值錢了。

須佐能乎手中慢慢凝聚巨大太刀,須佐能乎已,每揮一刀斷然是以凝聚破壞山巒之力。就是不知道這一棟奇形怪狀建築物,底能夠堅持多久。

“趣,就來讓我試試看——這武士究竟多厲害!”

須佐能乎緩緩抽了太刀,拔刀之時,已經品味它恐怖。

並未著拔刀斬超高速度,然而,在拔刀鞘一刻,一股無形衝擊已經降至。

劇烈風就像是針一樣狠狠紮在皮膚上,尖銳劍氣如摧枯拉朽,排山倒海撲麵而來。

一刀,斷然是不帶任何慈悲與留手,隻見破壞殆儘意味。

黑死牟哪怕早已做了準備,然而這一破壞力,已經超乎了武士與人類界限。

但是……

他並非是人類,或許人類在這一刀麵前,隻能舉手投降。

“月之呼吸·之型。”

“穿麵斬·蘿月!”

宛若怪物一樣刀在黑死牟手上如行雲流水般揮一擊。

“確實,這一擊尚若我中了,恐怕身體也徹底灰飛煙滅,更不要說再生了。”黑死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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