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哪裡見過這種巧舌如簧、伶牙俐齒的人,當真有這種人在也不敢放肆的在他麵前拿出這種氣的人火冒三丈的本領。

奴良鯉伴瞠目結舌的看羽生未來口不帶停,叭叭的說了一大段砸的猗窩座暈頭轉向,從字數上已經獲得了完美的勝利,乍一聽好像十分有道理,其實細細品嘗都是羽生未來一個人的歪理,全都是撐場麵,對著人家心窩處拿起錘子對著釘子頭一頓猛敲,故意把猗窩座氣的半死半活。

奴良鯉伴忍不住笑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佩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你平時對待我還是有口下留情的,這一大段話砸下來,根本無從可辨。”

何況猗窩座怎麼看都像個呆愣子,和專門喜歡嗆人的羽生未來根本不是一個段位,天地之差。

輸人不輸陣,誰的心先是動搖了就先落敗仗。

如果他像是千手柱間那種愣頭青不把鑽心窩的話放心裡,或者又和千手扉間一樣不以為然,深知羽生未來說的都是屁話不可信,那倒是另外一種情況。

可惜羽生未來長了那麼大,不把他的唇舌之快放在眼裡的人也就寥寥幾個,大多數都會被氣的火冒三丈。

鬼舞辻無慘是一個、被燒了老巢的童磨勉強算是一個、再多一個猗窩座也不足為奇,何況這次還是他主動招惹。

猗窩座偏向冷青色的膚色顯然易見的漲紅,腦門上蹦出了好幾個青筋,拳頭握的緊緊的,僅僅是憑借拳腳功夫,揮拳之間產生的勁風和衝擊恐怖至極。

猗窩座竟是憑借這勁風衝到了他的麵前,猗窩座看著羽生未來隻來得及拔劍抵擋住他的拳頭,“你也就隻有逞口舌之快的時間了。”

不過可以看出來……猗窩座不會再拿這個話題去問羽生未來會不會變成鬼了,除非他還想繼續被懟。

他看似不想繼續在口舌上做過多的爭鬥,羽生未來可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怎麼?你挑起的話題,還不允許我接了?說不過我就惱羞成怒了?”

“伶牙俐齒。”

羽生未來輕笑一聲,他表麵占上風,實際上卻沒有那麼輕鬆。

“幻之呼吸·三之型·風雲變化!”

向來被他作為偷襲手段的風雲變化,在它的埋下地雷的情報泄露以後,顯露出最樸實無華的一刀。

日輪刀仿佛就像是一輪圓月,雪白的光華刹那間綻放,刺激猗窩座的眼睛,讓他不得不閉著眼睛向後躲避,避免中了羽生未來的陰險招數。

風雲變化可攻可守,從一開始就並非是隻有猝不及防的偷襲效果,如果你得知風雲變化的效果,你是想要拚著未來戰鬥都要承擔的致盲效果,還是忌憚我?

想要繼續攻擊,就隻能夠承擔致盲的風險。想要穩妥的躲避,就隻能夠被迫後退。

羽生未來和猗窩座站立在原地,目光凝神、專注的對上對方的視野。

戰鬥隻發生在一刹那,猗窩座腳狠狠的撐在地麵,仿佛是炮彈一樣衝向了羽生未來。

羽生未來早已做好了準備,在漆黑的黑夜中,唯有他一把日輪刀散發出無儘的光華,它的四周仿若晝夜。

猗窩座深知那看似耀眼無害的光華會對眼睛造成什麼傷害,他的唇角一裂,毫無畏懼的大笑:“如果我會恐懼這些許光華,想要讓我產生忌憚,那你就想錯了。我猗窩座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怎麼會在乎你這小小的手段。要是換做了彆的惡鬼早就已經束手無策了吧?”

他忽的閉上了眼睛,竟是打算不直視,攻擊而來。

何等的魄力!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厲害。”羽生未來說。

如果不是有在麵臨無法直視的情況下,還能夠精準打擊對方的方法,絕對不會有這種魄力!

羽生未來握緊劍。

然而我也並非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場景。

眼前的男人展露的魄力和強大,足以讓羽生未來放開手,顯露自己的底牌與他戰鬥。

在這種強大的男人麵前,還藏手藏腳、畏畏縮縮,實在是對不起敵人的強大,傲慢的認為自己可以不儘全力,那便是蔑視。

猗窩座並非和童磨一般陰險狡詐,如果作為武者、戰士的立場而言——我必要放開雙手打敗你!

“破壞殺·空式!”

猗窩座的招式就好像絢麗的煙花一樣,接二連三的在空氣中擊打,空氣猶如實物,被猗窩座敲打後的空氣和堅硬的炮彈一樣撲麵而來。

羽生未來的日輪刀揚起了一輪遠野,雙眼不知何時已經化作了赤紅,在寫輪眼的輔助下才將那難以看清的衝擊力精準捕獲,並且一一化解。

隻是這樣還不夠,絕對不可能殺死那個小鬼。

猗窩座清楚的認知到這個事實。

如果殺死十二鬼月下弦的柱還不足以讓猗窩座放在眼裡麵,所有的柱都能夠輕鬆的殺死下弦,可一旦涉及到上弦,那可就不是一個概念。

上弦下弦的實力天地之差,砍殺一名上弦或許還是運氣問題。

上到強大到打敗他、從而晉級成上弦二的童磨,下到上弦四半天狗,猗窩座深知兩名同僚的實力,絕對不會輕易的敗北。

&nbs-->>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