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索亞根本就跑不掉。
隻能夠看著麵前這個漂亮的就好像是天使一樣的人,就好像是扔垃圾一樣,把大叔扔在地上,然後用漂亮的綠色蝴蝶給直接禁錮住了。
然後一步步的朝著他走過來。
身上的黑色的兜帽隨著他的腳步而抖動,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再危險不過的惡魔。
惡魔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麵前,然後在他的身前的地方停了下來,伸出那隻漂亮的手托起了索亞的下巴,笑意盈盈的問。
“怎麼這麼害怕,連我的問題都不回答?”
索亞就連牙齒都在打顫,他顫顫巍巍的說:“這位大人,是,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冒犯了您,我跟您道歉……”
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聲音都此起彼伏。
鬱宴似笑非笑的看著索亞:“哦?要跟我道歉啊?但是我剛剛看你的樣子,怎麼感覺你好像是要準備對我出手啊?如果不是我沒有被你們害到,還會跟我道歉嗎?”
索亞死死的咬住牙,不敢回答鬱宴的問題。
如果他沒有被他們抵抗住他們的藥性,真的起來了,索亞怎麼可能會跟鬱宴道歉呢?他隻會跟著大叔一起,把鬱宴身上的財物全部都搜刮乾淨以後,把鬱宴送往地獄。
·
索亞跟大叔都沒有說話,但是鬱宴可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們。
漂亮的蝴蝶從他的指尖蔓延出來,變成了兩根藤蔓,直接就把大叔跟索亞都給捆了起來,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鬱宴坐在剛剛坐的地方,托著腮彎著唇笑得很溫和。
“說吧,你們這麼乾有多久了?”
索亞不想回答。
這些話說出來鬱宴一定會生氣的把他們兩個都殺了。
但是他沒有回答的態度也沒有讓鬱宴充滿憐憫一瞬間,反而是冷漠的說:“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就把你們都給殺了,去問彆的人了,我相信你們這個小鎮做這樣的事情的人很多吧?”
他的聲音落下的那個瞬間,纏繞在索亞跟大叔身上的藤蔓也瞬間的收緊。
隻不過是刹那間,就在他們兩個的脖頸處,流下了淤青的痕跡。
大叔立馬嚇得大叫起來:“請光之子閣下饒命,我立馬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
“這才乖嘛。”鬱宴笑眯眯的鬆開了束縛,擺出跟大叔促膝長談的態度。
大叔在鬱宴微笑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開口說:“……我們這個鎮在開始的時候其實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們這邊的人都沒有什麼作戰的能力,所以基本上最開始的時候,隻是作為一個給人落腳的地方。”
“但是後來有一天,我們鎮的光明之力突然間就濃鬱了起來,出現了好幾個永遠很強大的光明之力的人,甚至就連沒有光明之力的人也擁有了可以作戰的力量……”
所以說,這就是殺戮的開始了嗎?
在沒有力量的時候隻能夠安分守己,但是在擁有了力量以後,就會下意識的開始為自己尋求可以生活更加優渥的辦法。
鬱宴其實是認同這個理念的,但是他們使用自己的能力的方法真的是太差勁的,並不是運用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變得有用,而是用自己的能力去獵殺彆人。
鬱宴麵上仍然帶著笑的問大叔:“所以在那之後,就開始對著路過的遊客出手了是嗎?”
大叔小心翼翼的看著鬱宴,點了下頭說:“是的,基本上都沒有失手過,隻不過又一次……”
他的眼中浮現起了痛苦的神色。
鬱宴大概就猜到了,他
笑眯眯的說:“那個人,是不是索亞之前跟我說過的那個,戴著黑色兜帽的人。”
大叔看著鬱宴的眼神更痛苦了,他之前看見鬱宴的黑色兜帽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害怕了,就是因為那個戴著兜帽的人給他們的陰影,隻不過鬱宴表現的實在是太過於無害了,無害的讓他們兩個都消失了警惕,隻是覺得鬱宴就是一個再普通的人不過。
卻沒有想到還是被鬱宴給陰到了,早知如此,他就應該在看見那個黑色兜帽的時候,就直接的拒絕索亞。
大叔呐呐的點頭說:“……是的。”
之前在索亞的口中聽見那個人的時候,鬱宴就對那個人有點好奇了,現在抓到了一個可能知道了內情的人,鬱宴挽起了眼眸,很溫和的說:“不如請你跟我說說,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叔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會有人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起那個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想要回憶起那個兜帽人的事情,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