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宴有點驚訝。
他沒有想到對方會主動的提起這件事情。
他皺了下眉說:“隻需要任意一個東西就可以了,你們不需要特彆的給我什麼的。”
而且鬱宴清楚的記得,如果要打開寶庫的話。
在原著裡麵說,需要很多人的鮮血。
族長卻是搖了下頭:“這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一件意義很重大的事情,絕對不可以馬虎的,如果要帶的話,絕對要帶最重要的東西回去。”
他朝著鬱宴笑了一下,蒼藍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回憶的痕跡:“而且,這也是先人的心願啊。”
鬱宴抵不過他,於是隻好點頭答應了。
隻不過他時刻的掛心著,到時候如果出現意外的話——
不過出乎鬱宴意料的是,族長開啟寶庫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用鮮血,而是用一枚很小的鑰匙。
在神像麵前,年老的族長捧著鑰匙,喃喃的低語道。
“我們無所不能又寬容的神明,我以鑰匙向您祈禱,希望您能夠開啟通往往生之門的道路……”
在族長喃喃的聲音之中,鑰匙突然升起了漂亮而又美麗的光。
直接的連接著那尊神像的額頭,在光接觸到神像的時候,在鬱宴的麵前突兀的就出現了一條很寬敞的道路。
族長在看見那條道路的時候,忍不住的彎了一下唇,朝著鬱宴伸了下手說。
“殿下,請跟我來,鑰匙他已經認可您了。”
說罷,他就先行給鬱宴帶路了。
鬱宴跟在他的後麵,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又覺得有點好奇。
“認可我?這是什麼意思?”
族長在前麵解釋道:“我們的先祖在死了以後,都會把自己的神念寄居在神像裡麵,好來庇護我們,讓我們不受到外人的傷害,但是因為先祖已經死去的緣故,他們並不能夠很好的照顧我們,所以就給了我們這個鑰匙……”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的話,要不就是用我們的鑰匙去打開神像,要麼就是我們所有人的鮮血……”
族長無奈的笑了一下:“但是把鑰匙交給我的人,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沒有真的很緊急的情況的話,千萬不要這麼做,因為到時候會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出現的。”
鬱宴眯起眼睛,那麼原著裡出現的就是第二種情況了。
但是族長看著也不是嘴特彆碎的人,這些應該是在他們的族群之中傳承的話,那個雇傭兵又是為什麼會知道的呢?
懷抱著這樣的疑惑,鬱宴跟著族長一條路走到了底。
麵前出現了一堵非常大的牆。
但是在看見這堵牆的時候,族長的麵上卻突然間出現了懷念的眼神,他伸手觸摸了下那麵牆,手就直接的透過那道牆穿了過去。
鬱宴跟隨在他的身後,穿過了這道牆。
看見了一個漆黑卻又熱鬨的地方。
·
天空上一紅一白兩個月亮交相輝映。
柔和的光芒落在了麵前這片鬱鬱蔥蔥的森林麵前。
這裡似乎是在舉行什麼聚會,張燈結彩的,顯得非常的熱鬨。
裡麵的人也是很新奇,大家都沒有實體,是一道白色的光影,身上披著純白色的長披風,抱著東西飄來飄去,到處都在布置。
在遠方還有一隊白色的光影在吹奏者樂器。
如泣如訴的聲音是那麼的空靈,晃蕩在這諾大的森林之中。
族長看著麵前這一幕,很有
點懷念:“自從大家死後,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場景了。”
鬱宴下意識的偏過頭去看族長,卻發現在外麵還是須發全白的族長,現在年輕了不知道多少倍,漂亮的黑色眼眸倒映著鬱宴的倒影,黑色的長發披散在他的身後,他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年輕的精靈一樣,在鬱宴看見他的時候,眼眸彎了一下,也同樣披上了純白色的披風。
在披上了純白色披風的時候,他就好像也變成了純白色的光影,與四周的人都融合在了一起。
鬱宴感覺很新奇,又感覺到有點奇妙。
他問道:“從前他們還活著的時候,也經常會這麼做嗎?”
族長回答道:“我們來自永夜一族,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常年都生活在沒有陽光的地方,久而久之,月亮就成為了我族更古不變的信仰,每當月圓之夜的時候,我們都會組織起來去祭拜月亮,祈求月亮的賜福,這一次我想要請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