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宴有點忐忑,在去見公爵夫人前做了很多的準備。

反複的反省過自己這段時間犯的所有錯誤,甚至給所有的錯誤都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001在旁邊歎為觀止,直言鬱宴豐富的經驗已經從《如何跟母親相處的一百零一式》中脫穎而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欠揍的樣子看得鬱宴手癢的想要再揍001一頓,但是有心卻無力,因為鬱宴忍不住的緊張。

這點緊張直到見公爵夫人前,被戴娜在前麵帶路領到了一個玫瑰花廳的時候,鬱宴還在心臟怦怦跳。

直到看見了玫瑰花廳的公爵夫人的時候,緊張的情緒才得到了緩解,因為鬱宴看見盛裝的公爵夫人對著他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

那一瞬間鬱宴躁動不安的心就寧靜了下來,鬱宴緩步走到公爵夫人的身邊,跟公爵夫人行了一個禮道:“母親,夜安。”

公爵夫人笑著遞給他一株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今天的你,看起來倒是比那天要安分很多。”

鬱宴接了那朵玫瑰花過來,緋紅的花瓣上甚至還帶著清晨的露珠,看起來非常的美麗動人。

仆人在鬱宴坐下來以後,很自覺的就給鬱宴遞上了一個長頸花瓶。

鬱宴把玫瑰花插在花瓶裡,然後放在了餐具的旁邊。

白色描金的瓷盤上倒映著搖曳生資的玫瑰影子,燃燒的白色長蠟燭滴落長長的燭蠟。

鬱宴想著仆人熟悉的動作,他有點窘迫的想,公爵夫人這種隨時隨地都會給人遞花的舉動,不會是經常出現吧?

鬱宴被自己這個想法逗到了,那豈不是一個壯漢走到了公爵夫人麵前都得乖覺的捏著公爵夫人遞給他的玫瑰花?

他不自覺的笑了下,笑了以後才察覺自己笑得不太合時宜,笑著對公爵夫人說:“母親,你說的是哪天啊?我怎麼已經忘記了呢?我在母親的麵前不是一直都很安分嗎?”

公爵夫人托著腮漫不經心的掃過鬱宴一眼,她的眼神明明很平靜,鬱宴卻有一種心臟都會吊起來的感覺,公爵夫人似笑非笑的說:“是麼?是隻在我的麵前安分,一離開我的麵前就跟撒歡的兔子似的蹦躂了吧?”

鬱宴眨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顫了下,乖巧道:“怎麼會,在母親的教導下,我一直都是言行如一的。”

他生的好看,五官將迭麗跟聖潔完美的糅雜在了一起,隻是簡單的顫抖了一下睫毛,都感覺將人的心弦都給硬生生的拉了起來,想要去相信他所說的所有話。

身在公爵夫人身邊親眼看著鬱宴長大的瓦塔莎都忍不住的想要讓公爵夫人說話輕柔一點,抬眸的時候對上了公爵夫人有點淩厲的眼神,瓦塔莎才從殿下的陷阱中清醒過來。

……瓦塔莎驚恐的想,她竟然剛剛隻是看了殿下一眼,就被殿下給捕獲了。

傳說中級彆高的牧師擁有蠱惑人心的能力,可是殿下不是雖然被光明神垂愛,但是一直都找不到牧師修煉的辦法嗎?這是,終於入門了嗎?

公爵夫人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她不假辭色的說:“既然如此的話,給我解釋一下吧,你在醫院裡表現的那一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你在半個月前,甚至還沒有入門吧,那道光芒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使用出來的。“

鬱宴心裡那顆石頭落地了,他想,公爵夫人到底還是問出了口。

好在鬱宴在之前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是我在夢裡夢見的。”

畢竟這個招式是召喚師的淨化術,是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鬱宴思考了很多借口,諸如從書上看到的或者是從他人的手中學到的,都覺得不是很好。

最後決定全部都推給做夢,畢竟沒有人可以證實他是不是真的做了那場夢,雖然說在那之前,應該可能會遭受到很多的盤問。

在鬱宴心中設想了很多可以回答公爵夫人的回答,他甚至構建了一個夢境的場景以確保自己的謊言萬無一失。

但是公爵夫人沒問,公爵夫人好像隻是鬱宴說了什麼很稀疏平常的話一樣,簡單的問道:“夢中夢見的麼?除了夢見那個法術,你還夢見了什麼其他的東西麼?“

鬱宴滿腔的話都堵在了喉嚨口,他看著公爵夫人楞了下:“……有,其他的法術。“

公爵夫人問:“也是這種很顯眼的法術麼?“

鬱宴搖了下頭:“我不知道,我還沒有實驗過。“

公爵夫人點了頭,從桌子上抓起了一把鑰匙扔給鬱宴:“那記得實驗的時候做的隱蔽一點,這裡有一個密室,密室外有刻了陣法,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可以去那邊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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