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師立馬跪下來喊冤,一張老臉上滿是真情實感,睜著眼睛說瞎話:“諸位閣下!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你們的所有物!隻是剛剛那個奴隸不聽話,我不教訓教訓他,我怕他不聽話弄傷諸位閣下呀!”

克托渾身都是傷口不說,在腳腕上甚至固定了一個鐵鏈,把他牢牢的拴在了角落。

要不是人還在呼吸,身上的血還在流,就跟死了沒什麼兩樣了。

伯克利氣得上去又要踹他,被鬱宴拽住了。

他們是來救人的,可不是來施暴的。

哪怕是對著這個可惡的調\\教\\師也不可以。

不過動手不可以,嘴炮還是可以的。

鬱宴高居臨下的看著調\\教\\師,迭麗的麵頰上閃過一絲冷漠:“弄傷我們?你確定他還能站的起來嗎?而且陛下早就頒發過法律,不可以對奴隸動手,你這是在違背陛下嗎?”

他一開口就把高度抬到了蔑視陛下。

調\\教\\師嚇得腿都開始抖了,惶恐解釋道:“違背陛下?!這我們怎麼敢!我隻是,隻是……”

調\\教\\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鬱宴卻乘勝追擊,再接再厲道:“隻是不敢明著做,所以暗著做,這個拍賣行除了這個奴隸以外,還要其他的奴隸被你們這麼虐待是麼?伯克利!把他給我捆起來!”

“是!”伯克利早就在等了,直接摩拳擦掌的帶著人把調\\教\\師給綁了。

一群紈絝拉著調\\教\\師手的拉著手,拉著腿的拉著腿,一起抬到了鬱宴的麵前。

伯克利麵帶欣喜的說:“鬱宴,你想要怎麼懲罰他?要不要拿起鞭子把他也給揍一頓?或者說把他的牙給一顆一顆拔了?”

伯克利越說,調\\教\\師越麵如土色。

鬱宴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伯克利,都說了不要暴力,怎麼說來說去,就是逃不掉這一塊呢?

001見縫插針說:“宿主,這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個念頭,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傳授他要博愛世人這個看法!信徒可以第一個從伯克利開始展開!”

簡直夠了,你不要見縫插針的開始給我洗腦傳教啊!

鬱宴果斷的屏蔽掉了001,麵帶微笑的看著伯克利:“你說什麼?”

伯克利看見鬱宴的笑就害怕,剛剛還張牙舞爪的人立馬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說或許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鬱宴簡單明了的說:“帶著他去見城主的護衛隊,而且不僅僅隻是他,其他的人也要送。”

伯克利立馬瞪大眼看著鬱宴,好幾次張口想要反駁,最後在鬱宴的眼神下,懨懨的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帶著人去抓彆的調\\教\\師。”

隻是最後伯克利還是不服氣的看了鬱宴好幾眼。

明明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呆在一起!伯克利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鬱宴突然間就從以前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心為了彆人的好心樣子。

他們不是應該是無惡不作的壞蛋嗎!!

鬱宴被伯克利看的有點心虛,反而眯起眼睛反問道:“知道了還不快走?”

這樣子也不像是生病了啊,伯克利不解的歎了一口氣,數了幾個紈絝張牙舞爪的就走了。

留下了幾個綁著調\\教\\師的紈絝在這裡聽鬱宴待命,到時候也好帶著旁邊的奴隸一起走。

鬱宴在伯克利走了以後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有點怕在伯克利的麵前露餡,成功的糊弄過去了真是萬事大吉。

旁邊的紈絝湊上來貼心的問:“光之子閣下,這個奴隸,我們也要送到城主那邊嗎?”

送,當然是要送的。

不過送之前,鬱宴很擔心克托的身體狀況,在伯克利走後,鬱宴朝著克托走了過去。

鬱宴一走近,瘦弱的克托就忍不住的開始發抖。

他瘦的幾乎就隻剩下骨頭了,破洞的衣服下麵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傷口,有的傷口甚至還沒有愈合,現在還在流血。

鬱宴登時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去碰他才好,最後隻能在他的身邊蹲下來,輕聲的問。

“你還好嗎?”

地上的克托勉強的想要發出聲音,張開口:“w……”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下的那一瞬間。

奴隸室的大門被人用蠻力給破開了,從外麵湧了一大堆穿著鎧甲的士兵。

為首的那個士兵長著滿臉的絡腮胡,一闖進門就開始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殘暴的貴族……”

罵聲戛然而止。

鬱宴覺得可能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臉,又可能是因為奴隸室的場景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罵的。

畢竟裡麵除了溫柔的蹲下來慰問奴隸的光之子,就是一邊五花大綁□□師的紈絝貴族。

果然!提前來救奴隸這一招做對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出去的伯克利沒跟他們碰上,少了個證據,不過現在有沒有這個證據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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