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出現過啊,萩野穀去衛生間之前,和大岸先生同時出現了啊!”儘管平時關係算不上多好,天穀昌英還是急切地幫忙解釋起來。

常光佑一的麵色沉了下來,作為偵探小說愛好者,雖然推理能力沒怎麼提升,但是對方這樣把問題擺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他還是意識到了一些不太妙的東西。

重鬆進也沉默起來。

看到他們的表現,毛利小五郎開口道,“沒有說話的這兩位福爾摩斯愛好者,應該已經聯係到問題所在了吧?”

常光佑一僵著臉,感覺舌頭像被凍住了,“後期我們根本沒看見大岸先生的臉。”

“沒錯,”毛利小五郎讚同道,“這就是問題所在。”

“你們看到的,隻不過是一個穿著和大岸武雄無比相似的人而已,根本不能證明那就是大岸武雄本人。”

他笑道,“一旦想到這點,那麼長時間消失不見的萩野穀先生,是不是就變得可疑起來了?”

萩野穀秀樹苦笑一聲,“毛利先生,現實不是推理小說,不可能僅僅憑借這點,就認定我和這起案件有關係吧……”

“這點你放心好了,萩野穀先生,”毛利小五郎提高聲音,“破案這種東西是需要證據的,我當然不會平白無故就指證一個人,柯南!”

“來了!”江戶川柯南從床邊鑽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件皮夾克,“萩野穀先生,你看這件衣服是不是很眼熟啊?”

“或許不止萩野穀先生,台信姐姐你也可以來看看。”江戶川柯南往前走了幾l步。

“我就不看了,”台信美季子撇開頭,“畢竟昨天晚上我很傷心,光顧著哭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江戶川柯南又往前一步,幾l乎把衣服塞到她麵前,“誒?台信姐姐你真的不看嗎?”

“真的不了。”台信美季子的麵色不太好。

“可是作為大岸哥哥的女朋友,你不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嗎?”江戶川柯南步步緊逼,“怎麼會不知道這件衣服和大岸哥哥昨天穿的衣服,看起來差不多呢?”

台信美季子沒辦法,隻好低頭看了一眼,接著飛快的挪開視線,“確實有點像。”

萩野穀秀樹剛想開口,江戶川柯南就說話了,“大哥哥,你是不是想說,這件衣服昨天不小心弄丟了,今天才被人撿到。”

“……”,萩野穀秀樹抿了下嘴唇,勉強道,“是啊,多虧那幾l個小朋友今天正好問到我,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來,也不知道是被誰偷偷穿走的。”

“原來是這樣,”江戶川柯南一臉恍然,天真無邪道,“那這上麵應該可以檢測出那個人的指紋吧,畢竟皮夾克這種材質,真的是很容易留下指紋呢。”

他笑眯眯地抬起頭,“隻要送到警方那邊檢測一下,很快就能知道究竟有沒有這個人了吧。”

萩野穀秀樹不說話,江戶川柯南也不逼迫他,趁著眾人沉默的空檔消失不見。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響起,“既然萩野穀先生這麼堅持,那就等到送去給警方檢查的結果出來,再討論這件事好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另外一個問題想問……”

他沉聲道,“你們兩邊的人,之前互相都不認識,對吧?”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眾人不明所以地點頭。

毛利小五郎接著問道,“那能告訴我,是誰提議讓你們來滑雪場的麼。”

“台信。”

“萩野穀。”

眾人幾l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

毛利小五郎幾l乎要笑了:“你們的犯罪計劃還真是粗糙啊,甚至連一點掩飾都沒有,就這麼直接由本人提議了。”

“什麼?!”角丸紗織難以置信,“你說美季子是凶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剛才不是還說那個人是凶手嗎?!為什麼突然變成美季子了!她是絕對不可能殺人的!”

毛利小五郎道,“怎麼不可能,隻要利用你這樣的想法,“她特彆喜歡大岸武雄”“她為了大岸武雄什麼都能做”“為了能和他在一起,甚至連自己的自尊都可以不要”,不就能夠很好地打消死者的警惕了嗎?”

“台信小姐準備了好幾l個月,在所有人腦海中植入這樣的印象,不就是為了今天嗎?”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胸有成竹。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向台信美季子。

她僵硬回答,“武雄是死於心臟病,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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