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了嗎?”金澤伊織半信半疑。

低血糖能變成剛才那個樣子?

“嗯,隻要吃點東西就能好了,”灰原哀小聲說道,“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是身體本來就有點弱,所以一旦有點症狀,就會表現的比其他人明顯。”

聽起來是合理的解釋,而且既然是醫生說的,那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了。

金澤伊織起身,“步美,元太,你們在這裡看著小哀,我去拿點吃的東西。”

“放心吧,金澤哥哥!”小島元太拍著胸脯保證,“這種情況我們可有經驗了!”

他的話誤打誤撞讓金澤伊織更鬆了口氣,看來這種情況經常出現,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金澤伊織前腳剛走,圓穀光彥就捧著水杯回來,他擔心的問道,“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金澤哥哥剛才在和你們說什麼?是小哀又不舒服了嗎?”

灰原哀接過水杯,小口小口的抿著裡麵的溫水。

吉田步美半懂不懂,照葫蘆畫瓢的解釋道,“小哀說她有點低血糖,需要升、升糖什麼的,金澤哥哥幫忙去拿吃的東西了。”

“低血糖?”圓穀光彥被這話整迷糊了,“小哀不是吃太多了才不舒服的嗎?”

一般都是沒吃東西的人才會低血糖吧?

“光彥你好煩啊,”小島元太不耐煩的說道,“都這種時候了,還在糾結沒用的細節,反正小哀說的肯定是對的啦!”

圓穀光彥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記錯了,元太說的對,小哀知道的東西那麼多,既然是小哀親口說出來的,那肯定就是這麼回事,沒錯了。

早知道剛才就不說那句話了,明明是自己也不清楚的事情,小哀不會因此對他有不好的印象吧?

圓穀光彥期期艾艾的看著灰原哀,“小哀,你多喝點水。”

灰原哀本來就不渴,被他這麼盯著更是喝不下去,“謝謝你,光彥,跑了那麼一趟很累吧,真是麻煩你了。”

灰原哀低下頭,“都是因為我身體不好的原因,讓大家隻能陪我待在這裡……要不然……”

“不不不,小哀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圓穀光彥連連搖頭。

吉田步美生氣道,“小哀你也是我們少年偵探團的一員!少年偵探團是不可以分開的啦!”

小島元太乾脆用自己舉了個例子,“要是是我生病的話,大家也會留下來照顧我啊,小哀你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負擔。”

灰原哀倒不是真的這麼脆弱,她純粹是覺得後麵的談話可能會惹怒金澤伊織,想要提前讓少年的探討離開罷了。

大家一起靠近,不會引起金澤伊織的警覺,可是後麵的事情就不方便他們聽到了。

本來她以為江戶川柯南會在場,壓根就沒考慮這些事情,沒想到關鍵時刻對方直接跑得無影無蹤,唉,還真是靠不住的家夥啊……

灰原哀現在也摸不清,金澤伊織究竟是什麼情況。

她麵對黑衣組織成員的直感(),並不像江戶川柯南想象的中那麼神奇。

與其說是針對黑衣組織成員的感應⒙()⒙[(),不如說是長期生活在組織內部,以至於在冥冥之中產生了一種熟悉感。

就好像長時間住在一起的人,能通過腳步聲或者其他微妙的感應,在真正看到之前,就已經提前意識到對方回來了一樣。

儘管灰原哀不想這麼說,但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她最熟悉的竟然是黑衣組織那些人。

她能認出組織成員的重要原因,就是大部分組織成員,特彆是代號成員身上,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特殊氣質。

如果非讓她說明的話,灰原哀也隻能根據自己有限的,離開組織去留學的經驗總結成,就像頂尖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身上總帶有學校的烙印一樣,黑衣組織的成員也會給她類似的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隻能作為參考,並不能當做判定的證據。

學校裡還有特立獨行的學生,更彆提黑衣組織了。

一旦對方有所收斂,灰原哀隻能和其他人一樣,根據流露出來的線索進行推理。

灰原哀剛進門的時候是被金澤伊織嚇了一跳,等到她冷靜下來,就發現今天的金澤伊織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給她汗毛直豎的感覺。

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就算是黑衣組織成員也是需要休息的,他們不會無時無刻保持在組織裡的緊繃狀態……除了琴酒。

想到那個男人,灰原哀就打心底裡感覺到不適。

琴酒來過這裡,還不止一次,金澤伊織真的和組織……沒關係嗎?

灰原哀看著金澤伊織端著一盒小蛋糕走近。

那隻手伸到她麵前,“小哀,不是說低血糖了麼,趕緊吃吧!”

灰原哀強迫自己的身體動起來,“謝謝你,金澤哥哥。”

“這裡麵也包含了你們的份,大家都來吃一點吧。”灰原哀聽到那個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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