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完楚天尊者和剩下的黑袍人後,發現問不出什麼,姬透乾脆利落地殺了他們。
不殺他們,留著刺激某人嗎?
姬透很擔心小師弟的精神狀態,雖然剛才她將人安撫住,並不代表他對此已經釋懷,隻是因為有自己在。如果她不在,他又遇到這群黑袍人,絕對會失控,不知道做出什麼事。
想到這裡,她有些憂心起來。
接著,姬透取出兩塊巫皇令。
“咦,你們竟然有兩塊巫皇令?”巫弦雅大為吃驚,她以為有一塊已經很不容易,畢竟這可是巫皇令,不是隨隨便便的東西,怎麼可能人手一塊。
隻有持著巫皇令才能進入巫皇墓,可見這巫皇令的珍貴。
燕同歸興致勃勃地說:“一塊是我們從仙盜那裡搶來的,一塊是我們從掩天闕的岑上溪那裡搶的。”
“岑上溪?”
眾人都愣住,岑上溪竟然也有巫皇令?
岑上溪是掩天闕的弟子,難不成掩天闕早就知道巫皇墓的消息?或者岑上溪從什麼地方得到巫皇令,掩天闕那邊並不知情?
巫弦雅思索片刻,說道:“巫皇令應該是岑上溪不知道從何處所得,若是掩天闕是知情的,月姨沒道理不告訴我們。”
月婉作為掩天闕的宗主夫人,在掩天闕的地位可不低,掩天闕很多事情不會瞞著她。更不用說還有薑琢這位掩天闕的少宗主呢,薑琢若是知道這消息,他們來九幽混沌之地前,定會提及一聲。
這次薑琢沒和他們一起來,被巫弦雅勸著留在巫雲城。
九幽混沌之地太過危險,她並不願意讓薑琢來此涉險,便找了個借口將他留下來。其實薑琢雖然不情願,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跟過來反而會拖後腿,連累到他們。
對此,也刺激到薑琢,讓他修煉起來更努力。
巫弦雅的分析確實極有道理,眾人很快就略過掩天闕和岑上溪不談。
反正岑上溪的人都死了,又不能問他是從什麼地方得到巫皇令的,隻能作罷。
見他們對巫皇令都是一臉好奇,姬透將巫皇令遞過去,讓他們個夠。
巫氏一族的人小心翼翼地捧著它,在令牌上麵摸了又摸,滿臉驚喜之色,這可是巫皇令呢,能進入巫皇墓的東西。
雖然世人可能對它有點什麼想法,對於這群巫氏族人而言,那就純然的喜悅。
“這巫皇令應該是上古時的那位巫皇大人煉製的吧?”
“肯定啊,它既然稱為巫皇令,除了巫皇,誰能煉製巫皇令?”
“不過這上麵的獸首著好生怪異,不像是修仙界的。”
“這有什麼?巫皇大人既然敢用它煉製巫皇令的牌麵,想必應該有其用意。”
“那倒也是……”
…………
眾人查完巫皇令後,這巫皇令又轉回姬透、厲引危手裡。
燕同歸瞅了瞅,忍不住問:“厲師兄,你拿著它時,真沒什麼感覺嗎?”
“要什麼感覺?”厲引危瞥他一眼。
他一臉期盼地問:“就是,它既然是上古那位巫皇煉製的,你也是巫皇,難道不應該有點什麼感應嗎?”
厲引危:“”
厲引危無語地他一眼,將巫皇令收起來,朝姬透道:“師姐,我們走吧。”
姬透難得見他被問得啞口無言,也是有些好笑的。
可能是發現她眼裡的笑意,他的下頜微抽,渾身的氣息越發的冰冷,著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姬透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
“剛才那些仙盜,用的魔器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不會是魔天門給他們的吧?”
提起這事,眾人都很重視。
巫弦雅神色微冷,“難道魔天門和雲昭仙居聯手了?”
“很有可能。”燕同歸讚成,“畢竟都是不化天的勢力,說不定早就聯手,就像”他向姬透,“當初參加百界大戰,魔修就一直對姬師姐出手,那些魔修應該是得了魔天門的吩咐。”
雲昭仙居當初派人在小梵天劫殺他們,魔天門又讓魔修對付姬透很難讓人不懷疑這兩者之間達成了什麼合作。
厲引危的神色變得十分難,身上的氣息開始不穩,那若隱若現的威能,令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眾人不禁噤若寒蟬。
玉人默默地往姬透身後躲了躲。
姬透見狀,果斷地道:“算了,現在猜測太多無濟於事,等我們找到人後,直接問便是。”
以前他們不敢直接找上門對峙,現在她已經是大乘期,沒什麼可怕的,可以堂堂正正地殺上門問個明白。
當即姬透帶他們朝巫皇墓而去。
玉人怯怯地指著前方,“巫皇墓就在那邊,很快就到了。”
它說的很快,確實很快。
因為他們繼續往前又飛行一段路程,便到遠處有一片翻滾的黑雲,黑雲之中隱約可見黑色的電弧閃爍,黑雲中有一股恐怖的磅礴力量,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