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說這些真的好嗎?
我複雜地看著空條承太郎,雖然這是我自己問的,讓我產生了有點動搖感覺的同時又很惱火。
這算什麼?現在才說?在我剛開始投入一段新的感情關係的時候?
雖然我覺得這件事並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錯,他隻是被動接受了那段記憶,本來我不可能和他有任何交集,也不會涉足他的人生。現在他的愛情傷痕不是我留下的,他肯定也愛過自己的前妻和女兒,而過去被改變以後,我們幾乎擁有了一切,大家都得到了圓滿和幸福的結局,但這畢竟成為了另一個多元宇宙中的我們,改變的不是現在的我們的過去。
什麼叫隻要我希望的話,就想和我走的更遠?好像把選擇權交到我手上,其實根本沒有主動出擊,所以根本就是在不在一起都可以對吧!
“你就是因為變成了這樣,才跟你前妻離婚的吧?”
我突然意味深長地出聲說道。
“如果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的話,我應該提醒過你,我不喜歡這麼黏糊和不明確的感覺吧。”
“不夠明確嗎?”
他微微皺眉,但我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也許說的更多我會心軟或者動搖,於是向他笑了笑說,“如果裡茲跟我分手,我可能會發展一段新的戀情,但你這樣是不行的。”
“……”
裡蘇特出於尊重隻是在一旁注視著我們,不過提到分手的時候他咧了咧嘴,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畢竟這是他自己主動提出的“如果沒有回來就當默認分手”。
我突然感到內心一下子痛快起來,誰也彆想拿捏我。我揚起笑容,朝他們兩人揮揮手,並對承太郎說道,“我先回去了,畢竟接下來是自習,你今天講的東西我都記住了,如果你想扣我分的話就隨便你吧,再見空條教授。”
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反正我是舒服了。我頭也沒回快步離開了走廊,也不知道後麵的情況變成了什麼樣,但也聽不到打架的動靜了,再也沒有人說話。
總之在下午回家之後,我才見到了裡蘇特。
他正坐在沙發上,似乎什麼都沒有做,我沒有坐他的車就自己走了,並在咖啡店裡發呆了很久。不過在我開門之後,他難得很安靜地盯著我看了一會,隻是沒有說話。
其實今天這件事他完全是無辜的,為了報仇自己找死也不算他的錯,但我就是感覺很不痛快。明明意識到有兩個人喜歡我,但卻都是同樣的不靠譜。在裡蘇特表示自己去送死的時候,讓我感覺到那六個多月的完美同居生活都是假的,好像人生很圓滿,其實依舊一無所有。
果然還是不要對男人投入太多感情,隻要不在乎,就不會受傷,但好在我讓他們兩個比我更不爽了,挺好的。
“你去哪了?”裡蘇特突然問道。
“沒去哪裡,隻是散了會心。”
我向他溫和地笑了笑,並柔柔出聲道歉,“今天是我的錯,是我考慮不周到造成的,對不起。”
“沒關係,你不需要為此道歉。”
他微微皺眉,但保持著嚴肅的態度回答,“是那個男人引發的麻煩,他需要為此負全部責任。”
“謝謝你這麼維護我。”他有一點好的地方是,隻要把你當成了自己人後,隻要不是觸及他底線的問題,那就都是彆人的錯。他不會和人講道理,雖然很雙標但很討人喜歡。雖然吉良吉影也是那樣,但吉良吉影隻會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變態感……
但是裡蘇特盯著我的眼睛繼續說。
“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你去接受那個男人吧。”
“……”
我突然呆了呆,有些不太確定地望向裡蘇特。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這些男人一個個都瘋了嗎?
“為什麼?”
“他還是喜歡你不是嗎?”
他雙手交疊支撐著下巴,用那雙非常特彆的眼睛深深注視著我說,“我並沒有打算離開你,如果我沒有回來或者聯絡你的話,那隻可能是我已經死了。老板的能力無人知道,我沒有絕對的把握一定能殺了他。”
他頓了頓,顯得格外嚴肅且認真,卻又極其冷靜地繼續陳述,“……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非常愛你,我希望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但如果你會痛苦的話,那麼我還是希望你把我有關的一切都遺忘。”
“……”
……所以終於承認了是嗎?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覺有點難受,又對他隨意安排我很生氣。我討厭承太郎那樣完全把選擇權交給我,好像這真的都是我的問題,他完美的推卸了責任。而裡蘇特告訴我如果他死了的話我應該和承太郎在一起同樣非常過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