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光大亮,眾人出發前往澤化州。氣氛與之前大有不一樣,加入了殷承澤和翁星闌這兩個人的隊伍後一路上聊不完的話題,唯獨薑阮靜默的多一句話都不說。

鬆夷在馬車上看薑阮仔細的整理著剩下的符咒,又打量了下車正駕馭寶駿靈馬的齊光晏人影。

“昨晚你們說什麼了?”他最終還是沒壓住自己的好奇心,聲音低小。

薑阮手下動作沒停,坦誠回答:“我昨晚原本打算想要回繁川府。”

“他拒絕了你?”鬆夷想當然。

如果不是沒談攏,齊光晏不會拒絕翁星闌提議護衛駕車的提議,自己坐外麵一上午。

薑阮搖頭。“後來仔細考慮了下,現在留下來可能才是最安全的……”

鬆夷配合著:“是是,留下來還是更安全一點,按照現在天黑的時間算普通馬車想到繁川府最快起碼也要半個多月呢,要是你在路上出點問題那可來不及了。”

車外齊光晏握著韁繩瞧著正往這移動的殷承澤。

沒一會他已經將自己的寶駿騎的與齊光晏平行,殷承澤將手裡拿著的東西遞給齊光晏:“齊兄昨晚我看你用的符咒多,也不知道耗費不耗費靈力,這有幾個丹藥你看著用;另外裡麵還有幾個安神慰體的你順道給薑阮和鬆夷,他兩昨晚好像都沒休息好。”

車裡鬆夷掃了一眼薑阮倦倦的神情,心底暗罵齊光晏拿自己當幌子,麵上倒是頗給麵子的打開車門伸手夠到自己懷裡:“我還正想著待會下車找你要呢,齊光晏你的那份我給你留著放車裡先?”

齊光晏神情不變,點了點頭。

而車門半敞開著薑阮待看到殷承澤的視線開口道謝。

“我這就這些多,有什麼好謝的。”殷承澤收回自己視線,滿不在乎的笑著駕馬又到了隊伍前麵。

澤化州城外十多裡。

齊光晏雇傭的車夫和陶修筠他們的車夫已經帶著幾人的行李在外等候著。

看到多了不少黃寧府護衛他們麵上的緊張感頓時一鬆。

趙叔和另外一個車夫重新駕馭靈馬,一邊接過齊光晏手中的韁繩一邊慶幸說著:“還好齊修士您發來的飛信及時,我們拿著東西一跑出酒樓躲著就看到好多的密教人到酒樓門口呢,凶神惡煞的可沒之前宣教時那樣好順氣。”

鬆夷在馬車下活動著身體,遠處護衛抱著警惕的心四處張望守著。“和他們鬨了點矛盾,澤化州不能待了,去棠溪的玉安府。”

趙叔有些詫異,昨天找不到幾人密教的人馬可出動了不少攪弄的澤化州都不太平,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是一點矛盾,現在還要去棠溪最大的城府,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他看向已經到馬車內的齊光晏:“齊修士我們不折道回繁川府嗎?”

他微微搖頭:“棠溪問題諸多,渡業山與無垢山都已知曉,我們拿到短令,得去玉安府探清楚情況稟告仙門,二位若是有顧慮不做這一單也行,不算車行違約,路費也會按照先前約

定的結清楚。”()

這……兩個車夫麵麵相覷,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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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陶修筠那邊的車夫已經談妥了一切背著自己行囊站在馬車下等他們二人的意思。

“我們還是回繁川府吧,齊修士見諒,棠溪現在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留下恐怕也隻是給您幾位添麻煩,那些子護衛看穿著想必靈馬也是駕馭的了的……”趙叔為難張口。

齊光晏點頭轉而看向薑阮。

她靜坐著看起來沒有任何話要講,他便從自己袖口中取出來兩隻錦袋,“這是餘下款項,剩下的是我畫的符,這一路上挑官路走儘快出棠溪。”

趙叔和自己的搭夥的車夫千恩萬謝的接過東西便拿好自己那份行囊下了馬車與那幾位車夫走離。

鬆夷跑去找翁星闌要駕車的護衛,車裡齊光晏合上抽屜便再無其他動靜。

到達玉安府時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裡比之澤化州宗教氛圍更加濃重。

大清早的,許多街道上都有和那晚的密教徒一樣著裝的十幾人手裡握著法杖寬大帽簷蓋著他們所有的麵容,嘴裡念著什麼,似乎是祝悼詞。

而他們這些外來人隊伍龐大,很快也吸引了不少當地人視線。

“請問幾位可是從黃寧府那裡來?可是要在玉安府落腳?”念著祝悼詞的密教徒停下自己的步伐攔下了眼前這一行人。

“是白陽城。”翁星闌下馬拱了拱手,按照大家出發前商定好的說著。

“白陽城?前日接了澤化州的信,說黃寧府的幾位修士在遠郊小村和當地村民惡鬥,澤化州諸多弟子前去處理當晚音訊全無,現在棠溪境內嚴查煩請停留片刻,由我們查實幾位身份。”

“原來如此,我們為了趕路隻是路過澤化州還疑惑呢怎麼氣氛不大對。”殷承澤在一邊接話。“您請。”

得到容許那幾個密教徒便握著自己的法杖開始在這一行人中翻查,帶的箱子身份牌逐一看去。

“我們此行是趁著義道各處修士出行的熱鬨看看有沒有丹藥生意可做,我們白陽城丹修雖然不如黃寧符的但也絕對不差,幾位要是感興趣可以拿幾粒回去嘗嘗看。”翁星闌轉身打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箱子讓護衛取出來幾盒。

“多謝,我們密教修行除受傷外不靠丹修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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