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和楊穎,自己跟這兩個女孩的關係再度發生了突破。要了對方最寶貴的東西,自然也不能就此下了床就不認識人吧,雖然這類男人社會上為數不少,但是魏源卻做不出來。人家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你,難道還能利用修複異能,再幫這兩個女孩修補一次嗎?腦海中第一次浮現出這種想法的時候,魏源開始是感覺自己的創意實在太厲害了。但是他又覺得這種想法實在太猥瑣,太無恥了,關鍵現在是桃花過多了,一共兩個女孩都跟自己發生了關係,這可如何是好?全部納入懷中如何?魏源不敢否認,作為一個傳統的男人,他的內心之中,還是有著一絲類似於韋小寶的後宮情節,隻是幻想是美麗的,現實是殘酷的。怎樣處理這種問題,顯然魏源不是專家,隻能在摸索中進行了。至於學校的問題已經完全解決,高考的成績發布之後,一切就已經蓋棺論定。考上理想大學的,有的願意去找一份暑假工鍛煉一下自己,有的就趁此機會放鬆一下自己,而落榜者要嘛就是踏入社會工作,要嘛就是繼續複讀,反正各有各的想法。魏源在表舅家中待了將近一個星期,主要兩人就是商議著怎樣繼續著魏源的計劃,在魏源的建議之下,謝戈的製藥加工廠開始展開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是在原有的生產方式上麵,有了轉變,因為原本主要是人工配合製造,雖然也是有機器的,但是主要的機器已經有些年份了,而且效率什麼的實在跟不上時代的速度。現在各行各業都麵臨著用工荒的問題,所以直接就促成很多製造行業自動機械化的進程。其中包括半自動化和全自動化,主要的區彆還是在效率和資金上麵的區彆,雖然這種自動化的機器需要的成本是很高的,但是依舊有不少人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其次一些銷售自動化機器的產家和分銷商也開始跟上潮流,采用首付加上分期付款製度,搞得好象買房子一樣誇張,不過一個類似謝戈這樣的加工廠,單純將所有機器升級化,所需要的資金,可不比買房子便宜。由於資金不足,就算想要置換機器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辦到,單純是所有機器的首付,已經讓魏源感到很吃力了,儘管他現在手頭上也有幾百萬。因為單純置換機器還不行,魏源和謝戈在商議之後,繼續原來的製造新藥計劃,而且用的是非常專業化的方式。首先魏源在落霞山附近租用了一塊地,建立了一個藥品研究所,這就花上不少錢。何況單純就算有了配方,有了地方,還是不夠。為此魏源找上了秦洛院士,也就是他給張勝母親治病那一次遭遇到的那個老學究,靜海市中醫藥學院的副院長。在秦洛院士的介紹之下,他找到了一個長年研究西藥的專家,然後又從楊穎那裡得知紫衣閣裡頭之前有一名製藥長老,很早就離開紫衣閣,在外行醫。費儘周折,魏源才找到這位製藥長老,老人家早已經是兒孫滿堂,家中麵臨著困境,小兒子混得不如意,買不上房,想娶媳婦都有些勉強,大兒子雖然結婚生子,但是也麵臨著各式各樣的問題。老婆生了病,治不起,兒子考上大學,上不起,房子被強拆,住不起。這種都市裡很多家庭都可能麵臨的問題,老人家全部都趕上了,隻能說現在這種事情太具有普遍性了,於是在魏源鈔票加誠意的感動之下,老人家終於答應重出江湖,為魏源所用。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將一切計劃都做好之後,魏源自然得安排下去執行,這一點倒不是問題,在他跟謝戈的商議之下,一切進行得井井有條。但是慢慢的真正的問題浮出水麵了,就是錢銀不足,雖然魏源和謝戈都有不少存款,但是麵臨著一個這麼大的工程,一下子就抓襟見肘。這時魏源才知道,想要自己去乾一件事情,真正乾一番事業,真正置辦一個企業,除了需要很大的精力之外,更重要的是需要很多錢。魏源這才明白徐峰非常執迷於利用各種旁門左道去賺錢,因為實在那樣子的話,錢來得太快,也來得太容易了。想要真正做好一番事業,是需要犧牲很多東西,付出很多代價的,然而旁門左道就顯得容易很多了,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這個世界總有一些鑽空子的人。然而魏源付出這麼多,除了想要真正做一番事業之外,就是想讓徐峰和沈青衣這種鑽空子的人,落不得一個好下場。但是口號喊得再響亮,但是始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幸虧魏源本身就不是普通人,異能為他帶來了各種可能性。自己救了張勝的母親出了大風頭,再加上謝戈這邊的製藥加工廠這麼多動作,徐峰那邊不可能不注意到,想要完全隱瞞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些打草驚蛇,但是魏源賭的就是對方的自傲,在他們看來,魏源和謝戈估計也成不了什麼氣候,絲毫沒有放在眼裡。戰線鋪長了先收回就不是那麼容易,暫時來說徐峰和沈青衣兩人隻能繼續下去,不過時間也是相當緊迫,讓魏源不得不儘快想辦法弄錢。魏源將自己的全副身家都給掏了出來,先是拿出一百萬作為組建新藥研究所的費用,置換機器的費用就得暫時先緩一緩,因為他還需要剩下的三百多萬做為一個本錢,因為腦海中魏源已經想到一個快速弄到錢的方法了。想好了賺錢的方法之後,魏源暫時離開了落霞山,不過那裡的一切還在井井有條的進行之中,隻是購買機器需要的成本還是很大的,正在等待魏源找錢來補上這個口子。有了目標自然就得去執行,隻是這一次魏源誰都沒有告訴,隻是打車來到了一個翡翠毛料市場,也就是馬騰的老爹,馬陽剛的產業,暫時是由劉海生在管理的。這一次他沒有再次孤軍作戰,從人才市場裡隨便撈了幾個大學生,給的待遇是一天一百塊錢,至於工作內容就是在毛料市場之外,等待魏源發號施令,再依令執行。一般來到毛料市場的人多數是喜歡刺激和投機的商人,當然也有的以此為賭,所以開石頭在行業裡又有一種說法,叫做賭石。所謂賭石也稱賭貨,它是指翡翠在開采出來的時候,因為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無法知道其內的好壞,需要切割之後才能知道內裡翡翠的質量,這就稱為“賭石”。老廠產的翡翠一般都有皮,但皮在河床中的水石翡翠也為老廠玉,皮很薄或者無皮,新廠產的翡翠大多數是無皮的,但產在坡積層內的有皮,皮的厚與薄主要取決於風化程度的高低。風化程度高的話,皮自然就厚,一塊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麵很好,在切了第一刀就見綠,那麼就會被大多數人看好。但是很有可能第二刀的時候綠又沒有了,這也是常有的事情,總之賭的就是一個心跳,在翡翠礦山之中賭漲的機會率就會高出許多。賭漲一玉,可以一夜爆富,所以賭玉又有一刀窮,一刀富的說法。基本上賭玉是一種高風險的遊戲,雖然說不上十賭九輸,但是在沒有任何科技可以看穿原石毛料的基礎之下,除非有裡那種透視眼的異能,不然哪有可能在這裡斂財,隻有莊家才是穩贏的。魏源雖然意外獲得了異能,但是很可惜這不是透視眼,他依舊不知道毛料之中是否含有翡翠,但是他既然來到這裡,當然是有另外的打算。魏源所在的是整個靜海市裡最大的原石毛料市場,這裡的幕後老板就是馬騰一家。這裡麵有著大大小小的店鋪,甚至有些人隻是單純擺上一個小攤,但是擺放著紅的綠的白花的大小不一的,各種各樣的石頭,有些甚至是價格不菲。在這裡每天動轍就是幾千萬的上下,有人一夜爆富,也有人輸得差點吐血,總體來說玉器這種所謂的高雅之物,在這裡又變得庸俗起來。這個時候再度跨入解石的區域,才是整個原石毛料市場最熱鬨的區域,頓時說話聲就越來越大,而且不時還有陣陣驚呼聲。“賭漲了,出綠了。”“額滴娘,賺翻了。”“我出五十萬。”“我出一百萬。”林林種種,各式各樣的內容都存在,讓人感覺就仿佛置身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大廳一樣熱鬨,而且周圍的人就好象賭徒一樣瘋狂。選了一個好位置站住,魏源就好象一個旁觀者一樣冷眼旁觀看著周遭的一切,任由他們激動的歡呼,或者是受損之後的惆悵麵孔,被他全部看在眼裡,回響在耳畔,卻依舊不為所動。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色的緊身裙,腳上尖辣椒形狀的黑色高根鞋,整體的配合凸顯著她完美的身材。當然這一切還不是最吸引人的,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就仿佛魏源一般用著冷靜的眼神注視著一切,那雙眼神中蘊涵的是一種智慧。挺拔有致的鼻梁就像在彰顯著她的堅毅性格一般,一張櫻桃小嘴一張一合之間又蘊涵著萬種分情,這是一個五官相對趨向為完美的女人,全身散發的是一種成熟的韻味。沒錯,她就是袁紫衣。魏源沒想到袁紫衣會出現在這樣的場所裡,她將紫衣閣徹底現代化,帶領著那些門徒建立了一個製藥王國,她本身也是一個製藥集團的幕後主腦。一個喜歡掌控著全局的女人,一個控製欲很強烈的女人,又怎麼會對賭石這種無法把握的遊戲感興趣?這個時候,那個解石師傅正在解石之中,看那個樣子,那塊原石的主人正是袁紫衣。但是此時她的臉上卻是非常冷靜,就連身邊圍觀的人都顯得比她緊張。解石是整個賭石過程之中,最為刺激的一環,到底是血本無歸,還是一刀爆富,成敗就在此一舉了。看袁紫衣的樣子,賭石的時間似乎不短了,但是作為一個女人,解石的工作還是交給店裡的解石師傅來代勞,但是她作為毛料原石的主人,是可以在一旁提供自己的解石要求的。有些規模較大的店鋪,這是一項免費的服務,但是比較小的攤位裡,就得收費了,因為一個熟練的解石師傅,每個月的收入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漲了漲了。”“真夠綠的,果然出綠了,這可是大漲。”“十五萬買的石頭,現在看樣子起碼得值上百萬。”“這位美女的眼光的確到位,皮薄餡大,果然是好東西。”用水一衝,石頭立馬顯現了它的廬山真麵目,雖然它的主人還是屬於袁紫衣,但是喜歡看人賭錢的人,都會很容易投入,將自己代入進去。再加上袁紫衣又是美女富婆一個,圍觀的賭客當然是情緒高漲,一下子就好象炸開的鍋一樣,氣氛那叫一個沸騰。頓時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上來看熱鬨,這個時候這塊翡翠原石,就已經不叫毛料,而是明料了,就是無論優點或者瑕疵,都是一目了然的。袁紫衣顯然很滿意自己的眼神,一張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然而這種微笑更加誘人,就好象百花盛開一般醉人心脾。袁紫衣缺的不是錢,她賭的就是自己的眼光,賭的就是一個心跳,一下子就讓人將這塊翡翠攜帶,準備離開,絲毫沒有等待旁邊的人叫價。一般而言,圍觀的人可不都是不明真相的群眾,相反的其中一部分甚至是腰纏萬貫的富商,如果看到合眼的翡翠,一般都會就地喊價。然後相互哄抬,然後翡翠的主人願意賣給誰,就得交由自己決定,一般來說自然就是價高者得。可是看到袁紫衣的模樣,擺明就是不缺錢,似乎也沒有想賣掉的意思,周圍的人自然不去自討沒趣了。“這麼巧,在這裡也能遇到你?”這個時候準備離開的袁紫衣突然看到魏源,主動走過來打招呼。畢竟上一次多虧了魏源,她才得以在一場暗殺行動中安然無恙,而魏源還因此負傷,也讓袁紫衣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為一個陌生的男人擔心。這種感覺很奇特,甚至不由得她自己去控製,對於一貫善於控製自己情緒的袁紫衣,都感到有些吃驚。魏源微微一笑道:“沒事過來逛逛,見識一下。”早前雖然也聽說過賭石的事情,但是身臨現場,魏源倒也真的隻是第一次而已。伴隨在袁紫衣的身邊的兩個男人,明顯就是原來紫衣閣的精英,魏源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兩個家夥都是練家子。也怪不得袁紫衣在這裡帶走一塊上百萬的翡翠,也不怕有人眼紅,至於想要有什麼歹念的人,起碼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一場來說,不選兩塊石頭試試眼光?”袁紫衣對著魏源微微一笑道。是的,她說的是眼光,而不是手氣,將賭石說成是試手氣的人,一般是賭博的成分較多,這種人賭漲賭虧了都不好事,贏了會上癮,輸了不甘心,所以十賭九輸就是這種人。然後將賭石當成是一種試驗自己眼光的遊戲,或者當成試驗自己的運氣的話,以這種心態來進行的話,反而是更加有收獲。對於很多人來說,來到最大的原石毛料市場,如果不選上兩塊石頭玩玩,就仿佛那些到了澳門不賭錢,到了阿姆斯特丹不**一樣,屬於去了也是白去。所以魏源倒也不心疼手上的錢,反正自己也沒有那種透視原石的本事,自然犯不著那麼冒險,選上兩塊便宜的石頭,花了幾千塊錢,就當先給自己來上一個彩頭。雖然魏源花得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還是稍微注意到他,因為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少年,一般在原石毛料市場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豪賭型的,不管是一股腦都砸下去,或者是稍微理智性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花得都很大,往往幾塊石頭下來,就是幾百萬最少。另外一種隻是小賭而已,這種人大多手頭不寬裕,有些甚至喜歡講價,而且在解石的時候表現的就好象是全副身家都在師傅的手上一樣緊張。然而魏源雖然選的隻是幾塊不到千元的劣等原石,就連表麵的賣相都是灰沙白沙的,一看就很難解出什麼好貨色。但是魏源卻顯得格外理智,沒有半點講價的意思,而且臉上的表情格外淡定,就仿佛真的隻是在進行著一場遊戲一般。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有時候過於執著反而毫無收獲,反而抱著一顆平常心的人更加可能會有意外收獲。“大師傅,把這幾塊石頭給解了吧。”魏源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悠閒對著那個解石師傅說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