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徐觀濤打車接到路娜後,找到了在路娜學校附近的那間彆墅。
輸入密碼後,兩人進入院子。整個彆墅除了嘩啦啦的水響,沒有任何聲音。
“徐學長,應該是臥室的衛生間。樓上。二樓。”路娜很聰明,立馬判斷水聲的位置。
“路娜,我撞開門,你進去看看。”徐觀濤說完就使勁的撞門。
玻璃碎片撒了一地,路娜徑直走了進去。一個穿著暴露,一直在衝水的女孩子一動不動的趴在浴缸邊上。此時離徐觀濤接到電話到達彆墅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說葉雪已經被冷水澆到發燒了。
路娜將葉雪的濕衣服除去,用旁邊的浴衣將人裹好,然後喊徐觀濤過來幫忙。徐觀濤此時已經將玻璃碎片全部都清理乾淨。
兩人將葉雪抱到床上,路娜開始對葉雪進行退燒處理。開始對血液進行簡單的化驗。很快結果出來了,路娜咬牙切齒道:“這群混蛋,居然下藥。42攝氏度,得趕快降溫。”
徐觀濤每隔十分鐘彙報一次進展。
當葉父的最壞打算成真的時候,還在飛機上的葉父不由得攥起了拳頭。“查,何特助,這件事麻煩你徹底查一下,到底是誰要害我的女兒。如果有任何問題打電話給我。”
路娜調配藥水給葉雪注射,實際上高燒快1個多小時的葉雪體溫漸漸下降。但眼睛發直、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徐學長,葉小姐被下了藥,又在冷水裡泡太久了。根據我的經驗,高燒應該最少1個小時。得立刻送醫。”
“好。你給她穿衣服。我去找證件和車鑰匙。”徐觀濤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院子裡的汽車。
路娜打電話聯係醫院,很快救護車就來了。路娜跟著救護車過去了,徐觀濤帶著證件開著汽車跟在後麵。
等葉雪進入了急救室,到搶救成功被推出急救室,徐觀濤和路娜輪流守在手術室前。和導師請了假的兩人,在外麵等了3個小時,僅僅隻是去交了手術費而已。
“誰是病人家屬?”一個護士出來問。
“我們是。”徐觀海和路娜連忙問道。
“病人身體裡含有乖乖水的成分,另外高燒時間太長可能會影響大腦神經,現在是急性肺炎感染,需要入院治療。”護士說完,就給了一個單子給徐觀海。
徐觀海去交費,然後就陪著路娜等。
此時距離徐觀海接到電話已經過了3個小時。葉父已經開始轉乘另一架飛機了。
等葉父到達了醫院,葉雪已經送進了特護病房,輸了快一天的針水了。
“辛苦你們了。”葉父對著徐觀濤和路娜感謝道。
“董事長客氣了。這是葉小姐的汽車,您應該會需要。”徐觀濤將鑰匙交給何特助。
“葉小姐的衣服,我們放在這裡了。”路娜說完也打算走,被葉父喊住。
“兩位同學,能不能再麻煩你們幫個忙!小女自小倔強,不願與我說半句話。能不能麻煩你們兩個多多照顧一下小女,她其實是個好孩子。”葉父懇求道。這兩個品學兼優,希望兩個人能陪陪自己的女兒,而且通過這件事他也有些後怕。
徐觀濤和路娜對視一眼,同意了。此時在他們麵前的不是那個資助者,而是一個普普通通和他們自己的父親一樣愛著孩子的人。
葉雪醒來看見葉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乖孩子,不哭了,爸爸來了。乖。”葉父拍拍女兒瘦弱的身子,頓時心生愛憐。
“爸爸,我以為我要死了。”沙啞難聽的聲音從葉雪口中溢出來。
“不會的。爸爸會保護你的。”葉父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女兒真的著了道,那後果有多麼嚴重。原本就不願意出國留學的女兒會不會真的就毀了。
“爸爸,那個人說我是沒媽養的孩子,還說你會給我娶後媽。有了後媽就有後爸,所以,所以我才打她的。”葉雪抽泣的說出來的話,讓葉父僵住了。他完全沒想到,女兒打架的原因居然是這個。
“對不起,是爸爸沒保護好你。”葉父想起小時候,乖巧貼心的女兒,眼圈都紅了。
葉雪沒說話,就抱著葉父哭。難得碰到個靠譜的父親,她沒準可以躺贏。這葉父的好感度可是200+,那個何特助和救了自己的兩人都是+60以上。
係統查了,原本男主不在資助名單的是他的堂哥也就是原主那個老公給動了手腳的。她們葉家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那誰也不夠格當她未來的老公。
葉父很忙,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又按照葉雪的意思轉到了路娜這邊學校的美術學院,學習繪畫。她可是購買了中級刺繡技能的人,畫畫那可是基礎中的基礎。
至於原主那個毒閨蜜,既然父母不好好教,那也不是什麼好家夥,葉父可是守法好公民,派人收集些人家長的違法證據,匿名交給了公安機關。
果然能教出杜蘭蘭這樣的孩子,杜父居然也是個兩麵三刀的笑麵虎,何特助如果不是一直派人盯著,還真看不出,老好人的杜父居然有一間隱秘的二手破房子。裡麵的冰箱,家具裡的抽屜,沙發的內膽,床尾的衣櫃,全是錢,百元大鈔,黃金金條。據說紀檢人員“抄家”的時候,點壞了20台點鈔機。
另外幾個人算是移民後代,被傳喚後還說自己沒做什麼頂多算犯罪未遂。最小的那個還叫囂著自己未滿14周歲。的確就現行的法律未滿 14 誰的孩子強奸未遂,是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
儘管他們尚未達到法定年齡,但這樣的行為已經涉及到了犯罪。法律對於這樣的情況通常會進行特殊考慮。對於未成年人的犯罪行為,社會和法律更傾向於采取教育和矯正的措施,而非簡單的懲罰。
這是因為未成年人的心智發展尚未成熟,他們可能缺乏對自己行為後果的充分認識。在這種情況下,法庭可能會對涉案的孩子進行深入的調查和評估,包括了解他們的家庭背景、心理狀況以及是否存在其他潛在問題。這樣的評估旨在確定最適合孩子的處理方式,可能包括參加專門的矯正項目、接受心理治療或家庭輔導。同時,家長或監護人也可能需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因為他們對孩子的行為和教育負有重要責任。他們可能需要積極參與孩子的矯正過程,並提供必要的支持和監督。
為了保護葉雪,葉父甚至給葉雪改名字,改成葉小寒先到奧國待了一陣子才返回花生國。中途葉小寒返回花生國全副武裝的參加了那個案子的旁聽,聽到那幾個人醜惡的嘴裡,低下了眼眸,拍拍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路娜姐姐。在第一次休庭的時候離開了法院。
不出葉小寒的意料,那些人的父母通過不良律師的巧嘴無罪釋放。
然而,從某一天開始,在他們家門口,經常會聚集著一些流浪兒,不到十歲的年齡,經常在夜裡朝屋子裡扔石頭。
窗戶被砸碎了,汽車輪胎被紮破,出門。
監控裡,那些小孩帶著麵具嬉笑著對著攝像頭大聲說:“哥們兒,這家人可是說了,不到14歲可是不用負責的。隻要他們住在這裡,那咱們的姐姐妹妹們怎麼辦。我們才不到十二歲,按他們的說法是不用負責的。既然如此,給我砸。”
為首的那個男孩子羅恩想想起自己姐姐某一天帶著一個陌生人回來,那人拿了一口袋現金過來,請他幫一個忙。家裡快斷糧,就要成為失學兒童的他怎麼會不願意,但他在猶豫。他見過那些人,都是些鼻孔朝天的人,看著視頻裡那些人囂張的宣言。
但陌生人一句話讓他立刻答應了。
“那些惡魔還不到14周歲,據我所知你姐姐被他們盯上了。”
“你說的是真的?”
“你聽聽就知道了。”
陌生人播放了一個有些嘈雜背景的視頻,聲音雖然不夠清晰,但那幾個人的話令羅恩毛骨悚然。
羅恩的姐姐就是他唯一的親人,那些人怎麼敢把主意打在他溫柔漂亮的姐姐身上。
那些人在審判之後,更加肆無忌憚了。似乎那些原本不敢的行為,一下子失去了束縛。他們盯上了無父無母的羅娜——羅恩的姐姐。
可惜還未行動就被一直讓係統盯著他們的葉小寒提前反殺了。
羅恩他們的事情爆出來後,整個州一片嘩然,翻出了那些人家裡其他人犯下的同樣的錯,於是呼籲修改年齡的呼聲越來越多。
“法律不是用來保護這些不知悔改的惡魔的。”
“誰來保護我們的女孩。”
“上帝,他們簡直就是Satan的人間代言人。”
“小羅恩乾得好,這種人就不應該生活在我們花生國。惡魔,滾出去。”
“細極思恐,這家人簡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還未被挖掘出來。”
......
網絡是把雙刃劍,葉小寒利用係統在網絡上掀起了輿論,對那些仗著年齡小,以年齡為借口的犯罪分子無路可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惡行,揭發他們的罪惡,沒人靠近他們,也就沒有人會受到傷害了。
此時,葉小寒早就離開了風暴中心,回到國內展出了第一次自己畫的畫。
十幾幅國畫,幾十幅書法作品,葉小寒穿越那麼久的世界也就這兩個技能刻進了骨子裡。
做女配是要有資本的,在劇情裡都是送寶物的工具人,送嫁妝、送人才,送天材地寶、送錢財資源;或者是促進男女主愛情的粘合劑,催化劑。所以沒一點絕活是不行的。沒點價值或者與劇情無關的那叫路人或者炮灰。
葉小寒的簪花小楷和秦篆,行書楷書寫得尤為漂亮。行雲流水,剛柔並濟。
國畫的工筆畫更是在中級刺繡技能的調教下,多了少許靈性。
素描係列《炭筆下的庭審現場》,展現了人間百態。
葉小寒那幅父親的背影——唯一的一幅油畫,讓停駐在畫前的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葉小寒才16歲的稚齡僅僅接觸繪畫才1年的時間,就取得了如此成就,讓葉父整天樂嗬嗬的。對於葉小寒提出想回國考國內的大學也欣然同意。葉父可不想在擔驚受怕一次,國內就國內不,最起碼安全。
李燦和他的女朋友還在花生國邊打工邊讀書,比之前的瀟灑顯得有些局促。李燦的堂哥由於數據作假被開除,還涉及受賄,他不僅僅是加了他堂弟這麼簡單。還私下裡讓那些被資助的人給好處費,甚至隨意停發資助生活費,進行權色交易。
何特助調查後,順藤摸瓜在葉氏集團裡狠狠揪出來一群蛀蟲,移交司法機關。並且對於受害者,葉氏集團還給予了補償。
所以一直到了第二年李燦等人才被停了資助就為了不打草驚蛇。
徐觀濤和路娜繼續帶薪深造,未來將進入葉氏集團核心工作。
葉小寒的學籍變得有點複雜,但是好在她有兩位超級輔導老師一對一教學,藝考的文化課正常發揮高過錄取線差不多20分。至於專業課,葉父請了美川的優秀畢業生教導葉小寒三個月,以驚豔全場的成績順利進入了美川學院。
“好漂亮!”葉小寒是在網上看過宣傳片的。隻能說那些景色每一幀都可以定格成一幅美麗的畫。
原本以為進入美院後就學一些美術史、專業課就行。結果美川大一的課程有一半的外文,葉小寒買了課本後,從頭看到尾,然後立馬找輔導員申請免修。葉小寒的外語是跟著外公學的。外公是留洋回來的老先生,生前就喜歡抱著孫女念洋文,自然而然外語啟蒙就這麼過來了。叛逆的初中,唯一刁打年級第一的就是葉小寒的外語成績和口語。在國外的美院進修了一段時間,對美術專業性的術語都流利得像母語。
輔導員看著葉小寒的學籍,雖然那所花生國的美院不是很出名,但是這孩子為啥不忍一年畢業了再回來。
一問就看見葉小寒癟癟嘴:“輔導員,如果天天讓你過上一日三餐花生醬三明治麵包熱狗薯條炸魚排,什麼飲料都放冰,沒有靈魂的中餐日子,你願意嗎?”
輔導員立馬將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順便將剛剛喝了一半的奶茶一口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