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物價貶值9(1 / 1)

“臭小子,居然敢偷到本小姐身上。不知道我可是南城白家的大小姐麼?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陸家派來的司機剛好開車過來,陸朵朵直接接過小孩塞進了車裡。

“回南城。”陸朵朵說完就關上了車上的隔板。

然後掏出了手機,遞給那個小孩。“看吧!”

“係統同步監控那個組織的人,聯係南城警方比較靠譜的人,離城估計已經沒幾個乾淨的了。咱們順手做票大的。”陸朵朵閉上眼睛,而男孩低頭看著手機視頻裡那個監視他的人回到了那個臨時居住地。

記憶裡這個男孩在一個月後直接跑到離城公安局大樓,爆料一個人口販賣組織,一躍而下跳了下來。那時的她正是抑鬱症爆發期,看過那個視頻。小男孩死的時候攥著的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

“老大,那人自稱是南城白家大小姐。這,楠哥,咱們是不是搞錯了。”瓜皮摸摸自己光潔得可以讓蚊子溜冰的光頭。

“南城白家大小姐?難道那個女人知道了什麼?不行,誰都不能取代大姐大的地位。”花襯衫的楠哥知道自己能做起這麼大的事業,統一離城地下賭博產業,有一半是靠白百合手中的藥。

花襯衫楠哥拎著棍子走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一個電話。可惜被陸朵朵讓係統攔截了。

“大姐大?”

“什麼事,不是讓你沒事彆聯係我嗎?掛了,這個號碼作廢。”陸朵朵讓係統模擬白百合的語氣說話。

“大姐大,那個小兔崽子被那個賤人帶走了。”花襯衫楠哥恭恭敬敬的說。

“這麼點事情都做不了,他妹妹在手還怕他不聽話。”陸朵朵惡狠狠的說。

“讓人把他妹妹送到東郊的鬼哭森林那邊。有人會接應的。”記憶裡那個地方好像有個地道迷宮,在十年後政府開發的時候,挖了出來。好像是那位林大少浪子回頭的契機。

“大姐大,沒必要吧!那麼小的孩子取器官不值錢,哦,明白了,大姐大是有什麼新藥要上市麼?”花襯衫楠哥拍馬屁的聲音傳來,讓陸朵朵聽得那個心驚膽戰。

“這種女人也能當女主,這世界的老天爺要有多瞎。”陸朵朵暗罵道。

“行了,倒時把人送到那個小木屋門口。我做什麼輪不到你說三道四。”陸朵朵掛了電話。看到那個男孩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了。

“稍安勿躁,有人會救你妹妹的。”陸朵朵看著眼前這個男孩,誰也不知道這個男孩的祖輩曾經是這個城市的守衛者,為了抗擊侵略者流乾了最後一滴血。唯一的後輩卻窮困潦倒,慘死。

男孩不知所措,他自小就被拋棄到了孤兒院,因為腳趾有六個即使他再怎麼乖巧懂事都沒有人收養他。蕊蕊和他一樣,也是被家人拋棄的孩子。不過蕊蕊是星星的孩子,一直不愛說話,隻喜歡畫畫。而她畫畫的對象就是他和她還有孤兒院的花花草草。後來孤兒院被解散,他和蕊蕊被送到了一個叫小紅帽的孤兒院。被一對夫妻收養了,原本他以為他有了新家,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沒有誰家的孩子不用上學,天天學習偷竊手段。可是他沒辦法隻能學,因為他得養著妹妹,他不學會就沒有飯吃,他和妹妹都要餓肚子。就這麼撐了5年,他出師了,第一次偷東西就碰到了眼前這個人。

“你說話算話。”半天變聲期的男孩沙啞著聲音說道,他的手是顫抖的。

“好。乖,睡一覺,妹妹就回來了。”陸朵朵看著眼前的孩子,比視頻裡那個崩潰的孩子看起來更加脆弱。忍不住,陸朵朵給了他一針,讓他好好睡一下。

“係統,現在怎麼樣了?”陸朵朵呼叫係統。

“跑腿已經拿到了行李箱,在下一個路口等著我們。用的是那個花襯衫注銷的電話。另外,對方幾個老巢和犯罪記錄已經發到南城公安局局長和重案六組組長手上了。”

“非常好,係統,你真是越來越聰明,靠譜了。”

“打擊罪犯統統有責,承惠積分2000。”係統表示,咱拿錢,不對是拿積分乾活,包君滿意。

“死要積分的家夥。”陸朵朵翻了個白眼。

陸朵朵按了一下通話器,通知司機自己要在下一個路口收快遞。

等到陸朵朵從行李箱抱出了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時,司機已經有一種想報警的衝動。結果陸朵朵告訴他,他們下一個目的地就是南城公安局。

7個小時的車程,小女孩和小男孩一人喝了半支修複藥劑。不論是內傷還是外傷,從外表上看都是看不到了。

陸朵朵抱著小女孩睡得很香,小男孩醒來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將旁邊掉落的外套輕輕蓋在兩個人身上,靜靜的不出聲。

而南城的警局接到特殊的報案嚇了一跳。

係統報安與眾不同的直接打電話給了局長和那個組長。兩人的手機微信莫名其妙被強製加了一個人的微信,然後就是一堆罪證和交易記錄發了過來 。

剛剛好坐在局長辦公室開會的兩位身經百戰的老刑警,看著自己手機的內存第一次感覺,手機要換了,不然接個文件都卡得要死。

然後兩人立刻登錄電腦,大量的證據一一展現在兩人麵前。30分鐘後,南城公安局第六重案組和所有特勤部隊集結,等待指令。

“老閆,這些如果是真的。那我們……”

“老何,你我監督不到位是肯定的。但是,這幫人再不懲治,我怕是死不瞑目啊!真是沒想到,那麼一個快跌到四線的小城市居然藏著這麼大規模的犯罪集團。”

“唉,小肖也是我們看著成長的同誌,怎麼就。唉。”

“老何,小肖那也是沒有辦法,他唯一的孩子被人帶走,她媳婦都急瘋了。誰也不知道離城一向樂善好施的秦家居然私底下,這幾年小肖受苦了。”

“馮隊,可以出發了嗎?”何局長看見重案組組長馮鑫問道。

“何局、閆局,都到齊了。武裝部隊也準備就緒 ”馮鑫已經激動的顫抖了,他負責的人口失蹤案,追查了三年了,終於看到了希望。

“演習開始。代號英雄。要求注意保密。拜托了。”何局長站起來向馮鑫敬了一個禮。

3個小時後,南城海城離城三城聯合演習開始。離城近20個據點,約300人被逮捕。

繳獲武器包括ak47,手榴彈等常規武器,以及若乾其他管製刀具。

當場爆破搖頭丸、大麻等毒品地下加工廠2個。一個在郊區豬圈下,一個在深山養雞場。

解救被關押在非法實驗室的數十名被控製的少女兒童,挖出來不計其數的屍骨殘骸。

……

在演習前沒人知道演習的目的是什麼。離城的警力被調離到海城,剛剛到達目的地就被繳械控製了。

直到行動結束,監獄裡塞滿了人,何局人才將那些人的罪行公布。其實不用公布了,參加行動的人哪個不是火眼金睛,是真是假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著那群剛剛被解救出來的孩子,對那些狗腿子踹的彆提多用力了。

行動開始後不到一小時,何局長就見到了年僅四十多歲,卻滿頭白發,隻比自己小十歲的肖秀榮。“小肖,辛苦你了。”何局長的一句話,讓堅持了將近六年的肖秀榮再也支撐不住,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他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一個泛黃的筆記本,哽咽著遞給何局,“這是小李他們臨死前收集的證據。何局,我忍辱負重,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讓那幫惡徒受到應有的懲罰!”

肖秀榮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何局,這個組織是七年前由一個叫‘苦手李’的人創立的,起初他們隻是些小混混,乾點偷雞摸狗的勾當。然而,自從與他們搶地盤的人一個個離奇暴斃後,六年前,他們就成為了離城最大的幫派。任何與苦手幫作對的人,不出一年,都會莫名其妙地死亡。”

“此外,五年前的鐵家村滅門慘案,四年前的長街鬥毆事件,九死七傷,還有三年前的連環車禍,都有苦手幫的黑手。”肖秀榮說完,看著自己的雙手,又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果不是那天他隻顧著去執行任務,沒有去接蕊蕊,蕊蕊也不會落入那些人的魔爪。他的蕊蕊,那麼懂事貼心的孩子,妻子臨死都沒有原諒他,父母更是與他斷絕了關係。

“小肖,你放心,孩子一定會找到的。”何局長拍了拍肖秀榮的肩膀,然後開始仔細翻閱資料。老刑警的能力遠勝係統,係統隻能查到李楠經手的事情,而肖秀榮他們卻把這個組織的所有秘密全部挖了出來。何局長看完資料後,看著肖秀榮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敬重。衝鋒陷陣固然重要,但在非常時期能夠保存如此多的證據,並且保守秘密不被發現,這恐怕隻能用堅定的信仰來解釋了。

“肖同誌,我代表所有人向您致謝,感謝您的無私付出。我們絕不容忍英雄的血白流。”何局長言罷,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邁著沉重的步子,帶著所有資料離去。十天後,肖秀榮如被抽走靈魂般,頹廢地看著孩子們的資料。他的目光停留在一行字上:肖蕊蕊,9 歲,等級 c 級,送東郊實驗室處理。

“不,蕊蕊。寶貝,對不起。爸爸,爸爸知道錯了。”

“爸爸答應過帶你去遊樂園的。”

“蕊蕊。爸爸的蕊蕊。都是爸爸不好。”肖秀榮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光芒,他就像一隻孤獨的狼,痛苦地嚎叫著。

前世,陸朵朵遇難那天,肖秀榮拚命送出了組織的犯罪證據,同樣送到了何局長手中。但那時他已身中數槍,由於打草驚蛇,這個組織直到 5 年後才被徹底鏟除。而那時,白百合和秦家早已安然脫身,不過是流下幾滴虛偽的眼淚罷了。

“肖隊,外麵有個小姑娘,說是來找爸爸的。她說她叫肖蕊蕊。”門被猛地推開,一個小姑娘沐浴在陽光中,向肖秀榮走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不情不願的小男孩。

“爸爸。”肖秀榮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確信不是在做夢後,他緊緊地抱住小女孩,哭得像個孩子。

“爸爸。”肖秀榮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孩,心中的警報立刻響起。“這臭小子肯定是來跟我搶女兒的。”

於是瞬間“炸毛”,成熟冷靜穩重的肖隊長,秒變護崽的“老母雞”。奈何“小雞崽子”高高興興地撲向“大尾巴狼”懷裡,開心地和爸爸介紹自己最喜歡的哥哥。而 13 歲的“狼崽子”張開雙臂抱著人,挑釁地看了一眼某肖隊長。從這一天開始,肖隊長家每天不是歡聲笑語,就是雞飛狗跳;不是熱熱鬨鬨,就是相看兩厭,但相處還算十分和諧。

之所以耽擱了幾天,是因為小蕊蕊清醒後一直說頭疼難受,所以去不了公安局,慕容家又去了一趟。經過十天的治療,小蕊蕊恢複了記憶,不過是 4 歲前的記憶。沁沁的眼睛已有好轉,陸雲濤也恢複了記憶。

然而,陸雲濤恢複記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拐了歐陽沁去登記結婚;第二件事是囂張地向全世界報喜、發喜糖;第三件事則是找機會給南城白家親戚秦永東套麻袋,全程一聲不吭,就是一頓棍棒伺候,美其名曰“棍棒底下出孝子”。

回到陸家後,他向大哥陸雲潮哭訴自己就是被秦永東那個混蛋找人打暈的,所以他這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原本忙著自家小弟婚禮的陸雲潮,差點就用家法伺候陸雲濤了。要不是陸雲濤溜得快,鐵定要挨一頓“竹筍炒肉”。陸雲潮沒有結婚的念頭,差不多是將小自己十歲的弟弟當兒子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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