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借問此何日 春風語流鶯 上(1 / 1)

妃天絕盜 霜降 1031 字 16天前

“公主——”王桂急急跑來,“五王爺找到了,在城郊的橋上!公主……”王桂將燈籠在銀姬麵前照了照,這一照嚇了一跳,“公、公主你怎麼了?”銀姬胡亂地擦了眼淚,站起身子一把奪過燈籠,凶巴巴地叫囂道:“我有怎麼了麼!王桂你遠視眼嚴重得很啊!這麼大的燈籠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是不是不當我是公主啊?”“公主哎,您借奴才一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王桂將腰哈到最低,“奴才眼笨,看花了。公主息怒。”驚恐地趕緊擦汗。“這還差不多!”銀姬吸吸鼻子,“還愣著乾嗎?快帶路啊!那座橋在哪?”她還要趕快給傻子洗腦呢!“公主,五王爺已經被抬回來了。”王桂低下頭。“抬?出什麼事了?”銀姬眨眨眼。“五王爺被發現暈倒在橋上……”王桂越說聲音越低,“現在已經送到公主您的房內了吧。”一聽“暈倒”二字,銀姬一下子懵了。“王爺已經去了。公主您也快去看看吧。”銀姬趕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北野明的一刹那她眼底泛起了酸,然而北野明微微側過了身,有意避開了她。遲疑地走到床前,看到北野弦的一刹那,銀姬的心都快要碎了。那個昔日的美少男如今卻變得如此蒼白,那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銀姬站在床沿邊,不敢置信地伸出了顫抖的手。手指撫上他的唇,這還是那個紅的像櫻桃的唇了麼?怎麼會如此的沒有血色!仿佛死去了般。“王桂,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銀姬握緊手,咬牙怒道。“這……”王桂囁嚅著看向四周。北野明一個眼神的示意下,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快說!”銀姬吼道。這麼純真的一個人怎麼能變成這樣!“奴、奴才發現五王爺的時候,他……他……衣衫不整……”“什麼意思?”銀姬張了大嘴,難不成哪個女的強奸了他?北野明蹙起眉頭,轉過身,將臉對向黑暗。“五、五王爺……的下體一、一直流著血……”王桂擦著汗,“奴才……”“這是有多少人知道?將那些人都解決了,越快越好。”北野明眉一皺,立馬喝道。“是。奴才這就去辦。”下體流血……銀姬腳下一虛,竭力地扶住床柱。憑她以前的腐女經驗,她已經猜到了發生什麼事了。小傻子被人給……她的小傻子……銀姬呆呆地看著北野弦,他這麼傻得可愛的孩子,經曆了這些,以後該怎麼辦……“怎麼會這樣!”銀姬大驚失色。“有些有錢人愛眷養些小倌,都是背著暗地裡的,想不到竟有人敢如此大膽,在外麵就敢做這些苟且之事!”北野明沉著聲音,透著狠勁。這些隻能說明她家的弦太漂亮了,漂亮的讓人想吃乾抹儘。銀姬越想越傷心,那次帶他去逛市集時,那些男人就把他當女的看了,那時她沒有多加注意,現在好了,他真被當成女的用了。是她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銀姬敲著床,“等我查出是誰這麼不要命,我定要活閹了他,再剮了他!”“王、王爺……大夫到了。”王桂隔著門道。“可是能信任的大夫?”北野明低著頭暗啞地道。“是咱們王府一向用的王大夫。”“進來吧。”北野明往旁邊站了站。王老大夫低著頭,拎著藥箱走了進來,行了禮,便跪在床前把脈。把了一會兒脈便要掀開被子,查看傷勢。“不要。”銀姬按住被角,“不要看。”她不能讓小傻子的自尊被人看去。“這……”王大夫有些為難了。“王大夫,你也是老大夫了,本王信任你,今日的所見定不能說了去。”北野明按住銀姬的手,拉了開去,“銀姬彆胡鬨,五王爺需要救治。”然後觸到她的雙手的下一秒又立即放了手,負手站在一邊。“王爺公主放心,在下一直信奉醫德,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泄露患者的情況。”王大夫嚴肅地行了利,便掀開了被子。銀姬看見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滿是血紅的抓痕,可見他當時掙紮得有多麼用力。越看越不忍心,偏過頭,噙著淚,不再看。她不知道這淚是因為北野弦還是為了北野明。王大夫歎著氣,從醫箱內拿出一瓶藥,“五王爺的傷勢並不是很重,但由於清理得不及時,導致了發嚴。傷口需每日用藥塗抹,兩三天便可好了。我再開副方子,用藥調理一下即可,隻是病人醒來後可能會情緒激動,還望王爺公主多加留言,不要觸及病人的傷痛。”北野明轉過身,點點頭。銀姬悲傷地捂住嘴,靠在床柱子上。“銀姬,我派人燒熱水給五王爺洗澡,你一個女孩子家還是先出去吧。”北野明握住她的肩。“不,我來給他洗,絕不能讓其他男人再碰他了。”“銀姬,聽話,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給男人洗澡!”“我是他福晉,拜過天地的,為什麼不可以!”這句話讓北野明直愣愣地僵在了那,而後一言不發,徑直落寞地走到門前,毫無起伏地道:“我這些日子會不在……”沒有回頭,就這麼跨出了屋子。銀姬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喃喃地道:“真的隻是兄妹了……”目光又停在了蒼白著臉的北野弦的身上,“對不起,我不是想要騙你的……”等下人們將洗澡水都端進來後,銀姬吃力地將北野弦扶進洗澡盆內。“小傻子,彆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隻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銀姬噙著淚,往北野弦的身上澆熱水,“千萬不要亂想,知道麼?”一手托著他的頭,一手探入水下,順著他的背,遊移到他的下麵,碰到臀瓣間那俗稱“菊花”的地方,這一碰心裡深處揪緊的一陣刺痛。那個王八蛋!對這樣的一個美人竟然不做任何的潤滑,硬生生地將這裡撕裂了。又痛又憐地屈出一指,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在緊窒的甬道內觸到的都是一片濕粘的汙穢和長短不一的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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