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降美人:撿到一隻貓係上將(24)(1 / 1)

時卿抬眸一看,考慮到他的實力,蘇淩甚至連十幾米的宮牆頂上都安排了機甲看守。

“……”

時卿下意識想起某日小混蛋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帝國軍隊,是皇權的刀。

即便一個快要退位的皇帝,都能私自動用軍隊那麼多人而不被身為上將的他發覺。

以至於在宮裡布下天羅地網。

時卿腳步絲毫未停。

蘇淩在身後喊:“時卿!既然你能接受Alpha——”

轟!

刺骨的冰冷氣流肆意流竄,毫無預兆地,將一眾離得近的Alpha直接轟飛到了宮牆上。

時卿全程沒有看一眼。

明明穿著休閒的白衣,站在一眾整裝待發的將士麵前,氣場依舊強大得讓人不敢直視。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時卿嗓音沒什麼情緒,可說出的話,卻令人聞之色變。

“那日返程途中遭遇伏擊,我好像擊毀了幾艘戰艦,不小心殺了幾個人。”

說著,時卿忍不住勾唇笑了下,似乎覺得特彆有意思,隻是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正好,也是帝國戰士。”

機甲腕扣微微顫抖,零零七現身。

顯然,上將不介意開第二次殺戒。

“去你*的標記!”

被嬌養在玫瑰公館裡的小Alpha已經炸了,召喚機甲對著皮糙肉厚的beta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越來越多的路人聽到動靜,直播開啟,網上又開始瘋狂@上將。

【這又雙叒是什麼情況??!】

【上將,求求您管管吧,我們一群外人老操心您的家事也不好啊(爆哭)我是真的不想和您的omega對罵了】

【救命!之前也沒人告訴我,上將養的omega拆家啊!】

【不是,這個破相小妖精真是omega嗎?怎麼比Alpha還能造?!】

【玫瑰花!上將養的玫瑰花!(窒息)】

【上將您到底在哪兒?請您百忙之中抽空那麼一小會兒回家看看吧,家要被偷了啊!】

燭瑾原本想綁了這個替代品去時卿麵前邀功,可沒想到這貨那麼難打,再加上皇宮那邊的動靜,燭瑾現在隻想轟死他丫的!

時卿從內院一路殺出來,剛好遇到有事過來的太子殿下。

看到這陣仗,後者顯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提劍將人護在身後。

“上將,發生了什麼事?”

時卿冷冷勾唇,眼裡的殺氣還沒散:“沒什麼,就是某人想洗掉我的標記。”

聞言,蘇越下意識看向他後頸。

時卿打鬥時嫌麻煩,隨手抽了根樹枝將長發挽了起來,此刻隻有些許碎發垂落,蘇越也因此能夠一眼看清他後頸微紅的火鳳凰印記。

“標記?”

太子盯著那隻小鳳凰,眼眸深了深,“Alpha也可以被標記的嗎?”

“上將要洗掉誰的標記啊?網傳那個裝o的Alpha?”

時卿側身睨他一眼,無言。

係統驚愕炸毛:靠靠靠怎麼是又是病嬌啊!

這個位麵還有正常人嗎??!!

係統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一眼看出這位太子不簡單,尼瑪這偽裝的夠深啊,連他都給瞞過去了!

時卿沒聽出什麼不對,隻是本能地感覺不舒服:“我沒說要洗。”

“是父皇嗎?他惹您不高興,我幫您製住他好不好?”蘇越說完便直接下了令。

立刻有兩隊皇宮守衛軍趕到,將槍口指向他們曾經效忠的帝王。

蘇淩站在帝國軍隊中間,看著這架勢直接氣笑了。

“蘇越,你裝什麼裝?”

事到如今,也的確沒什麼父慈子孝可裝。

蘇越:“父皇年老糊塗,私自動用帝國軍隊,意圖傷害上將,全軍聽我號令,將人拿下!”

自古成王敗寇。

蘇淩勢單力薄,終究不敵,被蘇越以保護上將為名押了下去。

時卿看著被一同拘押的帝國士兵,忽然生出些許無力的悲涼。

帝國,何時成了這副樣子?

“上將,您受驚了,去我那休息一下吧,您的信息素有些紊亂,建議檢查一下。”蘇越笑臉相邀。

“不必了。”時卿冷聲拒絕,“太子殿下過來,應該有要事處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

“上將。”

蘇越在身後喊。

時卿停下腳步,側身詢問,“殿下還有事?”

“父親愚蠢荒唐,但有一點說的沒錯,您的標記……”

少年眯眼,忽然有了君主的氣勢,像是一夜之間換上了帝王的服飾,連那張年輕俊美的臉,都糊上了一層看不清的紗。

“必須洗掉。”

“為什麼?”

時卿不理解,但有蘇淩在前,蘇越能說出這句話,好像也沒那麼值得震驚了。

他平靜地問,“你也想?”

“這世上沒有誰不想吧?無論是omega還是Alpha。”

蘇越垂眸笑了笑,搖頭,“但您放心,我不會標記您,也不會占有您。”

他抬眸,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沉和煦,“永遠不會。”

時卿好奇:“為什麼?”

少年隻說:“您是所有人的上將啊。”

因為他是帝國上將,所以沒人能夠標記他。

這世上,也沒有人配擁有他。

就連拚儘全力、足夠優秀才能入眼的他——帝國君主繼承人,未來的新帝也不配與他並肩。

“您知道嗎?能坐上這個離您最近的位置,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時卿淡淡笑了下,字句卻咬的很沉:“我不會洗。”

蘇越眼中流露出些許遺憾的意味,彬彬有禮道:“那我便得罪了。”

隱忍十幾年,劍鋒出鞘,亮光照中的第一個人,就是教他用劍的將軍。

時卿垂眸,指腹輕輕摩挲才被他收起沒多久的機甲腕扣,“今天,你受累了。”

零零七微震了一下當作回應,守護主人本就是他的職責。

此時此景,連風都隱隱透著無儘喧囂。

時卿忽然有些厭倦。

這樣的風,他吹了25年。

時卿忽然察覺到什麼,鬆開扣住腕骨的手,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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