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冷左突然打了個巨響的噴嚏。
雁白一邊吃著檀無聲親手剝好的蝦仁,一邊和葉叢雪瀝青八卦:“你們說這又師兄和墨域主究竟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呢?”
瀝青:“這還用問嗎?肯定早就煮得稀巴爛了,都兩天兩夜沒出來了誒。”
葉叢雪:“可墨域主中途出現過,不過看他滿麵春風的樣子,估計右師兄已經被煮了。”
雁白就看了一眼冷左,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左師兄,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弟弟長大了,成家立業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嶼也咳咳了兩聲,說道:“是啊,小師弟說得沒錯,而且據我觀察,冷右這家夥對墨域主也不是沒有好感,隻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冷左麵無表情,沒有說話。
瀝青和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師兄弟,直接替他回答:“阿左生氣的點是在於墨域主不守信用,說好的不會強迫阿右,結果卻趁著他喝醉把人霸占,還在門口設下結界不讓我們進入,這不就是趁人之危嗎?”
“我可沒有趁人之危,不要冤枉我,我墨旬堂堂上神,還沒下流到這種地步。”
墨旬的聲音突然傳來,眾人一轉身就看到他和冷右一起走過來。
冷右麵色萎靡,看起來精神不佳的樣子。
瀝青摸了摸下巴,說道:“我看阿右和墨域主八成是沒有煮飯。”
葉叢雪看他:“你怎麼知道?”
瀝青:“因為如果兩人真的酒後亂了那啥的話,那阿右應該精神飽滿,氣色紅潤,一副被滋潤足了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精神氣不佳,當初二師兄事後就是這樣,那氣色可好了。”
“瀝-青!”秦嶼紅著臉沒好氣的朝著瀝青的後腦勺就給了一巴掌。
雁白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好像也被師尊滋潤的不錯呢。
“那你還想再被滋潤嗎?”檀無聲像是看穿了雁白心中所想,忽然就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語道。
雁白瞪圓了眼睛,生怕彆人聽見這話,“師尊,以後這種事情等天黑了以後回房間再說!”
檀無聲笑了笑,“好,聽娘子的,記得喊夫君。”
雁白麵色微紅,許是因為這領域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們,所以檀無聲就玩起了夫君娘子的戲碼。
檀無聲說他們拜過堂,成過親,洞過房,是名正言順的夫夫。
喊夫君娘子是很正常的。
雁白平時臉皮倒是挺厚的,但是在外麵喊夫君還真是有點臊得慌。
幸好檀無聲沒有強行讓他在自家人麵前這樣喊,否則肯定會被葉叢雪和瀝青調侃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吧?”冷右走近,眯起眼睛不善的看著眾人。
“阿右。”冷左才是真的眼神不善的盯著墨旬看,“你沒事吧?”
“對啊,右師兄你沒事吧?”
“阿右你……”
除了冷左之外,其他人的眼神都往能用的屁股後麵看。
把冷左氣得不行,“你們看什麼呢?都是什麼眼神?我好得很!我什麼事兒也沒有,讓你們失望了!”
脾氣上頭,真是氣死了!
這群人……真是不盼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