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哪裡像客房了?說是墨旬自己的住處他都信!
哎等等,這裡該不會真是墨旬的房間吧?
想到這裡冷右立馬質問墨旬,
墨旬搖頭,信誓旦旦的說:“這裡絕不是我的臥房,我的臥房可比這要豪華的多,那是如宮殿一樣的。”
冷右眯著眼睛瞧了那座如金塔一般宏偉華麗的閣樓,這看起來就挺像宮殿的。
而且好幾層,從外麵看感覺比一般的閣樓要大一些……他突然發現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
於是立馬飛行起來,繞著這閣樓看了一圈,震驚的發現這閣樓居然比自己想象中大好幾倍。
隻是站在下麵造成的視覺錯誤,感覺並不是特彆大,想來應該是用了什麼特殊辦法故意做成這樣的。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反正我絕不相信是客房,否則我怎麼沒看見師尊和師弟呢?難道他們兩個也住在這個樓裡?”冷右不相信道。
墨旬笑了一下,“那自然不可能,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說吧,這座閣樓其實是量身為你打造的。”
“我特意詢問了葉姑娘的建議,他給我出的主意葉姑娘說她最了解你了。”
墨旬看得出來,除了親哥哥之外,冷右跟葉叢雪是最互相了解的,兩人之間頗有點兒相愛相殺的意思。
不過也能看出來兩人之間的相愛相殺都是最純正的兄妹情,沒有摻雜任何的邪念。
所以他才能放心的去問葉叢雪。
冷右張了張嘴,“你什麼時候詢問的叢雪,我怎麼不知道?”
墨旬摸了摸鼻子,“當時你正煩我,到處躲藏,當然不知道了。”
冷右看著那閣樓,還真有些好奇,就走進去看了看。
這閣樓從外麵看就覺得好看,進去之後發現布置的更加精巧漂亮。
墨旬簡單介紹了這裡麵有各種機關小玩意兒,以及書籍,都是冷右喜歡的。
可見確實是費了心思。
冷右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墨旬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建造這座閣樓的。
他不一直忙著追自己嗎?
墨旬見冷右雙眼精亮的一直在這閣樓裡打轉,看見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
他知道自己這個樓建對了。
“你喜歡嗎?”
“喜歡。”冷右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也沒嘴硬,確實是很喜歡這裡。
這一點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墨旬很開心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肯定,“你喜歡就好。”
喜歡這裡就等於喜歡他,離在一起又近了一步!
冷右沒心思注意墨旬,他現在隻沉浸在這第一層的一個機關鎖。
他還從未見過這麼複雜的,在如何解開。
墨旬看著冷右完全不搭理自己,突然又有點後悔了,這冷右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走了!
又氣又無奈,誰讓這是自己轉移的呢。
不過至少這樣能留得住冷右,隻要能把人留在這裡,感情就可以慢慢培養。
墨旬直接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冷右在那裡玩,表情寵溺,眼神溫柔似水。
滕一一進來就看到這畫麵,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自家域主身邊。
“域主,您這是在乾什麼呢?看孩子嗎?”
墨旬:“…………”
墨旬黑著臉道:“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吧。”
滕一很委屈,他說的分明就是實話,果然是忠言逆耳啊!
“域主您就這樣一直看著嗎?這種時候你應該上前和冷右大人一起啊!光看著怎麼培養感情?”
墨旬摸起下巴開始思索,這話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滕一又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串的話,第一次喜歡人的墨旬終於茅塞頓開。
此時冷右正因為解不開第九十九道鎖而苦惱著,這個機關鎖一共一百九十九道,一環扣一環,極其複雜。
破解的過程十分煩悶,換一個沒有耐心的人早就忍不住把這些機關所都砸了。
但冷右耐心其實很好,而且他最喜歡破解成功時那一刻的喜悅成就感。
隻是墨旬弄的這些機關鎖實在是太複雜,這第九十九道他已經花費了快一兩個時辰的時間了。
感覺頭都大了。
“我覺得要不從這裡下手,說不定可以更快解鎖。”
就在冷右煩悶不已時,麵前突然伸出來一雙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如上好的玉竹。
冷右坐在軟墊上,背靠著身後的柱子,他抬頭一看就見墨旬湊了過來。
墨旬雙手轉動那機關鎖,神情專注認真,一邊破解一邊向冷右解釋。
冷右看到專注的側臉,溫柔的眉眼更顯得柔和,俊逸的麵龐,在頭頂琉璃燈的光照下,像是鍍上了一層蒙蒙的暖色光輝。
他不由得看得入神,一時間都沒注意聽墨旬說了些什麼。
等反應過來時,墨旬已經把機關鎖解開了。
“阿右,你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啊…”冷右眨了眨眼,茫然的回想了一下,發現腦中一片空白,到自己剛剛居然盯著墨旬入神,頓時羞赧不已……等等。
他竟然會有了羞澀的感覺!
“阿右?”墨旬見冷右又開始發呆,不說話,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雙眼睛又眨動了兩下。
“阿右,你剛才是在盯著我看嗎?”墨旬輕笑了一聲,“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
聽到這話冷右,心裡那一點羞赧立馬煙消雲散。
“你想太多了!神君也是這麼自戀的嗎?”
墨旬反問:“神君為什麼不可以自戀?再說我這怎麼能叫自戀呢,我這分明是自信,難道我這張臉長得不好看嗎?”
冷右冷哼了一聲,“不好看,一點兒都不好看,跟我家師尊比起來差遠了,還是師尊最好看。”
墨旬:“若不是你的師尊已經有了道侶,我可真要吃醋了。
冷右毫不在意:“你愛吃幾缸醋就吃幾缸,跟我沒關係。”
說完他就繼續專心解機關鎖。
隻是這後麵的關卡越來越難,他剛才又沒認真聽墨旬的講解,以至於又卡住了。
墨旬直接上手,但不是去碰鎖,而是抓著冷右的手,一步一步的耐心教他怎麼解開。
冷右就感覺這抓著自己手的手掌特彆的溫柔,明明大小差不多,但就是能包裹住自己的手。
尤其墨旬還是從後麵靠過來的,後背貼著他的前胸,發絲蹭到自己的臉。感覺身後像是有火在燃燒一樣。
特彆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