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還真是個憐香惜玉的,立馬就鬆開了手。
然後吩咐其他人:“快,伺候燕白小公子去沐浴更衣,記得洗乾淨點,等一下,本君要好好的享用。”
“是。”
之後雁白就被帶到了一間有特彆大的水池房間裡,這裡四周都飄蕩著水藍色的紗帳帷幔,屋頂的藍色夜明珠照在水麵上,折射出藍色的熒光,看起來很空靈。
水池上麵漂浮了一層粉色的花瓣,像極了那些入宮要給皇帝侍寢的妃子,在侍寢之前用來洗澡的池子。
雁白看著那站成一排的少年郎,說:“要不你們都退下,我自己來洗可好?”
幾個少年對視了一眼,說:“大王讓我們來服侍公子。”
“你們要靈活一點,會變通一點,我不喜歡彆人伺候我洗澡,你們都退出去,快出去,不然回頭我在你們大王麵前一撒嬌,一告狀,就說你們不聽話,不順我心意……”
這些少年一聽這話麵麵相覷了,片刻後就隻好乖乖的退了出去,將門關好。
然後就守在門口。
雁白看了一眼那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水池,想了想還是脫掉衣服泡進了水裡。
這不洗肯定是不行,那他就多洗一會兒,再拖延一下時間。
不過雁白多了個心眼兒,怕睚眥在偷窺,所以還留了一身貼身裡衣。
彆說,睚眥這服務還真到位,不僅派了人伺候,他還準備了很多水果。
雁白一邊泡澡一邊吃水果,愜意的很。
半個時辰過去了,門口守著的少年不見雁白出來,就有些不放心的打開門問了問。
“雁白小公子,你洗好了嗎?”
“沒有,早著呢,你們大王說了要洗乾淨一點兒,這起碼第一個時辰起步吧,不然怎麼能洗乾淨呢,我之前可是被那些藤蔓在地上拖了那麼久,身上臟死了。”
少年一聽這話,隻好又乖乖的把門關上。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連睚眥都不耐煩的過來催促,雁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從水池裡起來,將身上吹乾,然後穿上了睚眥準備好的衣服。
這是一身冰藍色的衣服,看起來極為華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特彆好看。
雁白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簡單隨意的綁了條藍色帶銀鏈子的發帶,整個人看起來特彆的溫順柔美。
他穿著這身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時,那些少年都被驚豔了。
雁白勾起嘴角,小樣兒還不把你們迷死。
最好能把睚眥也迷惑住,這樣自己才好繼續拖延時間。
雁白跟著這些少年又回到了之前那間房,這一路上他邊走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但什麼有用的發現都沒有。
睚眥在看到換上自己精心準備的衣服的雁白,眼前一亮,露出驚豔的眼神。
“你穿上這身衣服可真美。”
雁白看了看睚眥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像是同款,跟情侶裝似的。
這要是讓檀無聲看見了,肯定得醋死了。
說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如何了,希望都平安無事。
睚眥一揮手,讓那些少年都退下大門緩緩合上,這偌大的宮殿裡就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睚眥對雁白招了招手,“過來。”
雁白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走過去,剛走到睚眥麵前就被對方摟住了。
他眼神微變,隨即臉上露出笑容來,“睚眥殿下,這樣會不會太著急了一些?我們不要選個良辰吉日嗎?”
睚眥哼笑了一聲,“今天本君將你活捉住,這就是良辰吉日,沒有什麼日子比今天更合適了。”
睚眥另一隻手捏住雁白的下巴,就要親上去。
雁白趕緊扭開了臉,睚眥頓時撲了個空。
但他也沒有生氣,就又去親,雁白繼續躲開。
一來二去的睚眥就真生氣了,直接把人用力的甩上了床。
“你彆以為本君連香惜玉,就真的會一直縱容下去!”
“本君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雁白躺在那大龍床上,剛要坐起來,睚眥就欺身壓了過來。
“你…你先冷靜,彆這麼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慢慢來……”
雁白臉上露出笑容,聲音溫和,努力的去安撫住睚眥。
“少來這套,彆以為本君看不出來,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睚眥一眼看穿雁白的意圖,慢慢壓了下去,“小美人兒,放棄吧,彆掙紮了,你親愛的師尊不會來救你的,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被本君的手下磨死了,回頭本君會記得把他的屍體拖來給你看……”
雁白記得係統那句有驚無險,明知道檀無聲不可能會死,但聽到這話依舊是眼皮子一跳,心也慌了一下。
“不會的!我師尊那麼厲害,他不可能死的!你打不過他的,你少在這裡騙我了,師尊一定會來救我的!”
原劇情裡就是檀無聲聯合其他門派的人一起殺死了睚眥,而那時檀無聲的修為還沒現在高呢。
所以檀無聲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死掉。
“哼。”睚眥冷冷一笑,“就算他真能活著來救你,那也必定是很久之後的事情,到時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睚眥輕輕撫摸著雁白的臉,雁白就感覺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他看著睚眥的臉越來越近,突然靈光一閃,柔柔一笑:“大王,其實這種事情還是要你情我願比較好,而且師尊還教了我很多雙修功法,比這樣橫衝直撞要有用的多,要不然你先鬆開我的手,我來跟你講解一下,至少你快樂我也快。”
睚眥聽著這話陷入片刻沉思,然後就真的鬆開了雁白的手。
“本君倒要看看你能講出什麼花樣來。”
睚眥想著反正雁白修為低,就算不束縛住他的手腳,也翻不出什麼水浪。
而就在睚眥鬆開雁白的手,放鬆警惕時點,雁白突然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符紙,速度極快往睚眥的額頭上一貼。
然後立馬念動咒語,隨著一聲鏗鏘有力的“定!”
睚眥就真的被定住了。
雁白鬆了一口氣,但他不知道自己的符紙能定住睚眥多長時間,就趕緊床上下來。
但不等他跑到門口,腰間突然就被一股力量攔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