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慶祝宴席很快就過去,不過這各大門派的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愣是在天行宗又睡了三天三夜才徹底清醒過來。
眾人就打算離開,不過在這之前檀無聲好心的送了他們一個消息。
讓他們多多留意離魂穀這種怨氣重的地方,以及獸魂墟那邊。
羅刹門發展至今已經今非昔比,另外獸魂墟那邊還有其他的邪教在。
若是他們都聯手起來與眾仙門對抗,那也是相當棘手的。
雖然他們現在就可以集結人馬進行圍剿,但眾仙門一向主張天下太平,如若不是對方先進行挑釁,他們也斷然不會主動出手。
能不傷亡就不傷亡。
但既然已經調查到了,有問題就必須得先防備著,這一次若是能主動出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也是極好的。
另外檀無聲還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謝棠和謝飛花之間的關聯。
沈肅眉頭一皺,清冷俊秀的臉上露出疑惑,“你是說謝飛花極有可能就是謝棠?”
這在座的都是各仙門的主要負責人,也不怕他們會出去亂說,打草驚蛇。
檀無聲點了下頭,一臉淡漠的說道:“隻是覺得他有點像謝飛花,但目前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你們各自心中有數,提防著飛花門就行。”
眾人點頭明白。
“多謝檀宗主告知。”
這之後眾人便準備辭行離開,陸池卻想在這裡多留兩天,但是他又不能自己留在這裡。
沈肅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檀無聲,說:“無聲,可否讓我師徒二人在此多住兩日?”
聞言,檀無聲難得露出猶豫的神情。
他想沈肅留下來,不為彆的,就是想逗一逗小徒弟,可是又不想讓陸池留下來,這小子可是小徒弟的青梅竹馬。
與雁白關係親密的很。
“師尊師尊,可以讓陸池哥他們留下來嗎?應該可以吧?反正咱們宗門也不差這兩間房。”
雁白輕輕拽了拽檀無聲的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檀無聲盯著他看了片刻後,深深的歎了口氣,神情頗為無奈。
“隨便你們吧,愛住多久就住多久,本座也不差你們兩張嘴吃飯。”
“好耶!”雁白高興道,“陸池哥,回頭我帶你到這周邊好好逛一逛,不過彆說周邊兒了,就這宗門內部你也沒逛完呢,到時候啊……誒???”
雁白話未說完,突然被人揪住衣領強行拽走。
“玩什麼玩?給為師專心修煉去!”
檀無聲揪著雁白的衣領,把人拽走了,完全不顧及還有其他人在。
“師尊你這樣拽著我走,我很沒麵子誒,我自己可以走,師尊你快撒手!撒手撒手撒手撒手……啊!!”
檀無聲沒有撒手,而是改為抱著,沒錯,他直接就把雁白橫抱了起來,然後身形如流星一般消失在幾人麵前。
陸池“哇”了一聲,“檀宗主還真是厲害啊!這身法快的讓人望塵莫及。”
沈肅望著天邊,表情淡淡的說道:“無聲自然是厲害的。”
陸池:“師尊,我真誠的問你一個問題哦。”
沈肅:“你說。”
“師尊和檀宗主究竟誰比較厲害一些?”陸池問道,“檀宗主被稱為天才,可師尊也一直被稱為天才呀,你們二位都是天才,那到底是誰更厲害一些呢?師尊和檀宗主有交過手嗎?”
“誰更厲害了?”
沈肅回想起當年,他和檀無聲差不多的年紀,還經常被人拿來做對比。
但實際上他們還真沒有認真的對打過,不過如果真要交手的話……
“大概無聲更厲害一些吧。”
“啊?”陸池一臉吃驚,“真的嗎?師尊明明那麼厲害的!”
沈肅“嗯…”了一聲,很誠實的說道:“無聲的心眼子比我多,也比我心狠,所以應當是他比較厲害一些。”
陸池看著沈肅認真的表情,頭一次發現自家那個清冷師尊居然是這麼的接地氣。
以前隻覺得師尊如高嶺之花,讓人不可靠近。
現在才發現師尊其實一直都很接地氣,隻是性格原因讓大家覺得不可靠近。
陸池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想來天行宗看望一下雁白,估計他也沒機會和師尊走得如此之近。
想來之前因為師尊比較看中沈師弟,惹得大師兄嫉妒,那如果這次回去之後大師兄發現自己和師尊又走得近了,估計又得氣得半死。
…
“畫符好累,畫符好累,畫符好累……”
雁白趴在書案上,看著眼前的鬼畫符,覺得心好累。
不想畫了,一點都不想畫了,都要累斷了!
“不想畫符你想乾什麼?想修煉嗎?雖說現在是白天,不過若是小雁白響的話,為師是不介意的。”
檀無聲清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雁白瞬間就坐直了腰背,趕緊專心畫符。
檀無聲口中的修煉可不是單純的修煉,而是所謂的二人運動。
自從先前的結道侶儀式過去之後,檀無聲就越發肆無忌憚了。
沈肅和陸池在天行宗住了一段時間之後離開了,而謝飛花,檀無聲也放他走了。
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隻有把人放走才能知道他接下來要乾嘛。
而在這之前,檀無聲說要閉關修煉,但卻不是獨自修煉。
畢竟他是不可能丟下雁白不管的。
自己提升修為的同時也要把徒弟的修為拉扯上去,於是兩人就開始了各種姿勢的‘合修’。
彆說,雁白的修為居然在短短的半年之內,直接進入了築基期,雖然也隻是剛剛踏入築基的門。
但也算是正式踏入了修仙大門。
可是檀無聲天天以合修為理由,實際上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雁白是這樣指責檀無聲的。
檀無聲黑眸微微眯起,走到書案前伸手挑起雁白的下巴。
“你小子翅膀硬了啊,竟然敢指責為師了,看為師不得懲罰你一下。”
“我沒有…唔!”
雁白的身體被壓倒在書案上,剛畫好的符紙不小心蹭掉了地上。
檀無聲的手伸向那水藍色的玉帶,剛要解開,忽然就聽見一道急促的聲音:
“宗主!宗主大事不好了!”
檀無聲手一抖,直接把整個玉帶扯了下來,衣衫散落開來,露出布滿紅痕的白皙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