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還能喝!讓我喝!”
檀無聲抱著最新的雁白回到無憂峰,小家夥不安分的在他懷裡撒著酒瘋。
白皙的小臉泛著紅暈,紅潤的小嘴一直噘著說著胡話。
檀無聲沒想到雁白喝醉酒後居然這麼胡言亂語,撲騰來撲騰去的,像條魚。
本來性格就活潑話多的他直接升級為話癆。
和那些門派長老以及一些年齡比自己大的真人,聊得還挺熱絡。
從前冷冷靜靜的無憂峰如今掛上紅綢和燈籠看著喜氣洋洋,就連他養的那些靈獸身上都綁了紅絲綢,所見之處皆是一片紅。
檀無聲就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變成了紅色。
他抱著雁白回到房間,紅色的大床鋪上喜慶的床褥,看起來就真跟成婚一樣。
不過他當然不能把今天算成婚宴。
他檀無聲的婚宴排場必須得大,五湖四海的朋友也都得邀請過來,那起碼也得準備個一年才行。
白徵羽那家夥說下個吉日就在一年之後,倒是可以著手準備起來了。
檀無聲把雁白輕輕放在床上,雁白卻是突然雙手抱住自己的脖子。
“師尊……”
雁白迷迷糊糊的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便下意識的往檀無聲懷裡蹭,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檀無聲便順勢往下一倒壓在了小徒弟身上,隻把身下的小人兒壓得悶哼一聲。
雁白迷迷瞪瞪的睜開了一點眼睛,聲音綿軟無力,一張口就散發出酒香氣。
“師尊你好重啊,乾嘛壓在我身上,起開,起開……”
雁白伸著雙手去推檀無聲,奈何就如鵝卵基石一般沒有絲毫的作用。
雁白委屈的撇起嘴,“師尊你怎麼這麼重?我都推不開你。”
檀無聲被逗笑了,伸手捏了捏雁白的小鼻子,“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這麼輕,每天吃那麼多,也不知道肉都吃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都吃到這裡了?”
說著他就翻轉了一下雁白的身體,伸手捏了一把那圓潤的臀部。
“嗯!”
雁白頓時嚶嚀了一聲,聲音委委屈屈的說道:“手拿開,拿開,不要捏我的屁股……”
拿開?那是不可能的。
檀無聲的手又揉又捏的,就像是在捏麵團一樣。
他側躺在雁白身邊,半個身子壓著那嬌小瘦弱的身體,薄唇貼上柔軟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皮膚上麵。
無憂峰遠離其他山峰這裡安靜至極,無人打擾。
一件件華服被拖下丟在地上,紅色的紗帳飄落下來遮擋住那兩道重疊在一起的身影。
專心致誌的檀無聲沒有發覺,在主屋之外有一道麗影這滿眼怨恨的望著這邊。
鳳傾語聽著那時不時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恨得牙齒都快咬碎。
“聖女,還是彆聽了吧,眼不見心不煩,耳不聽心為靜,明知宗主和那雁白會乾些什麼,咱們又何必在這裡自尋苦頭吃呢?”
月禾勸說道。
鳳傾語卻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眼裡,即使心中滿是憤恨,也依舊要聽著房中的聲音。
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入房中將雁白揪出來,然後和檀無聲纏綿的人換成自己。
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心裡畏懼檀無聲的威嚴,畏懼他的強大修為
雁白舒爽的叫喊聲響徹這一整片房屋,小鬆鼠羞得躲進自己的窩裡。
而本來應該正躺在自己房中睡覺的白晏,卻默默坐在主屋附近的亭子裡,臉紅心跳的聽著雁白的聲音。
他和鳳傾語想得不同。
鳳傾語想的是如果和檀無聲糾纏的人換成自己就好了,而白晏想的則是如果和雁白纏綿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比起冷漠無情,脾氣喜怒無常的檀無聲,白晏更喜歡和雁白相處。
他覺得雁白模樣好,性格好,聲音也好聽。
雁白這樣的人不管是做朋友還是當道侶,都是極為合適的,而且生活肯定會十分有趣。
隻可惜,雁白偏偏看上了檀無聲。
不過真沒想到的是雁白居然是傳說中的爐鼎體質,那看來檀無聲對他也未必是真心的。
畢竟和爐鼎體質的人雙修一次就能讓修為得到很大的提升,更不要說夜夜如此了。
如果自己也能和雁白雙修幾次的話,那肯定能少走好幾年的彎路,說不定還能比同期人更早的進入築基期。
隻是太難了。
明著來怕是沒什麼機會了,而且他也有點不敢。
萬一被檀無聲發現了,那可就完蛋了。
漫長的夜晚各有各的愁,銀色的月光傾瀉下來,給整個庭院都鍍上了一層銀色光輝。
…
第二天。
雁白頭痛加腰痛的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檀無聲健碩的胸大肌。
那白皙的肌膚上有清晰的五指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留下的。
雁白就有些心虛。
他揉了揉頭,昨晚好像喝太多了酒,檀無聲其實也喝了很多,但他好像就一直沒有醉。
雁白就不服氣,也不知道是抽錯了哪根筋,突然就和白徵羽達成了一致,非要將檀無聲灌醉。
然後……
然後自己就先醉了,他記得白徵羽好像也醉了,因為印象中好像有一段是白徵羽靠在冷左的身上發酒瘋。
讓一向麵癱的冷左差點繃不住表情。
雁白慢吞吞的做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爐鼎體質,還是真的做多了,他現在竟然覺得屁股也不怎麼疼了。
從一開始的下不來床,到現在隨便走,停。
就是不能跑。
要是哪一天他能夠健步如飛,那才是真的修煉到家了。
“醒了不說話,坐那裡發什麼呆。”
檀無聲睜開眼眸,柔軟的眸光落在雁白臉上。
雁白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我沒有發呆,剛醒而已,師尊,我餓了。”
“?”檀無聲驚訝的看著他,“昨晚吃了那麼多,又喝那麼多酒,正常人起碼要帶肚子撐上半天,你現在就餓了?”
雁白揉了揉平坦的小肚子,說:“我胃口大!而且昨天晚上師尊可是把我翻來覆去,像攤煎餅一樣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呢,很消耗體力的,我現在又累又餓又渴,你聽我這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來了。”
檀無聲哼笑了一聲,“啞得說不出話還一口氣說這麼一大串話,要是不啞那豈不是要說上一整天。”
說完他頓了一下,“平時確實能睡上一整天,比蚊子還煩。”
雁白眯了眯眼,往牆上一靠,開始陰陽怪氣:“原來師尊嫌我煩了,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珍惜,沒關係,我很堅強,我絕不哭!”
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