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謔!哦天呐~”
冷右聽著抓著自己的胳膊、躲在自己身後的雁白,時不時的發出各種奇怪的驚歎聲音。
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他感覺雁白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有點興奮。
“右師兄,他們打得好激烈啊,想不到這蛇妖挺厲害,竟然能跟師尊還有白先生兩人交手這麼久,我還以為師尊一個人就能把他打趴下呢!”
冷右低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對師尊的期望還挺高。”
雁白:“難不成你對師尊沒有期望?還是說在你心裡師尊一點都不厲害。”
冷右臉色一變,立馬惶恐的看了一眼那打得正激烈的師尊一眼,“師弟你彆亂說,師尊自然是很厲害的。”
“白先生我不清楚,但師尊肯定是沒有使出全力,他應該是在試探這蛇妖的實力。”
雁白“哇哦”了一聲,“師尊可真是太機智了!”
冷右:“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吹捧師尊的?雖然師尊確實很強吧,但你這也太……不過也能理解。”
冷右話鋒一轉,失落從眼底一閃而過,“畢竟你拜師尊為師的目的就是為了和師尊在一起,師尊在你心裡肯定是完美無缺的。”
雁白:“關於這一點,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
雖然大家都不信,但之前是因為在月滿樓,怕隔牆有耳被聽到。
這裡總不會被摩羅天的人聽到了吧?
“師兄。”雁白壓低了聲音,站直身體墊起腳尖,伸著腦袋湊到冷右的耳邊說:“我和師尊真不是那種關係,師尊隻是為了讓摩羅天死心才這樣說的。”
冷右一愣,“這麼說我又有機會了?”
這下輪到雁白愣了,有點沒明白過來,“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啊…沒什麼意思,你不用在意。”冷右隨便搪塞了過去,然後立馬轉移話題,“真的假的?我看師尊那麼認真。”
雁白心中狐疑,但沒表現出來,“當然是真的了,咱倆這麼好我能騙你嗎?不過這事暫時先不能說出去,不然那摩羅天再來糾纏師尊怎麼辦?”
冷右摸了摸下巴,他覺得就算是師尊真的找了情人,那摩羅天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樣的話,你怕是要為師尊擋不少槍,師尊的愛慕者可是多著呢,而且個個都猛如虎,就你那陸池哥的師尊也是其中一員,不過他比較矜持,應該不會對你做什麼。”
“怕什麼?上次我一個人對付四個都過去了,而且有師尊在那,他肯定會保護好我的。”雁白絲毫不怕,甚至還很期待這些愛慕者找上門來。
這樣他就可以從中挑選一個,再撮合和檀無聲在一起了。
係統:「為什麼宿主就不能自己迎男而上呢?非要挑選彆人。」
雁白:「這還用問嗎?當然因為我喜歡的是女人了。」
係統:「不聽係統言,吃虧在眼前,宿主若是再執迷不悟,肯定會被檀無聲打-屁-股的。」
‘打屁股’三個字特彆咬了重音。
可惜雁白沒有聽出來係統的言外之音,「打就打唄,又不是沒挨過打。」
係統哎呀呀兩聲,「這個打屁股可不是一般的打屁股,彆怪我沒提醒。」
雁白還有些納悶兒,打屁股不就是打屁股嗎?還能有多不一般?
啊等等,係統說的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雁白突然反應過來了,小臉頓時一紅。
冷右看著突然臉紅起來的雁白,還有些疑惑。
“師弟你怎麼臉紅起來了,想什麼呢?”
“啊?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想。”雁白趕緊咳咳兩聲,笑著搖頭。
“說起來其實還有一個人可喜歡師尊了。”冷右摸了摸下巴。
雁白眼睛一亮,好奇的問道:“誰啊?長得好看不?好相處不?”
冷右:“嗯…應該算是好相處吧?是咱們天行宗的聖女,叫鳳傾語,據說是師尊在當上宗主之前從合歡宗裡解救出來的無辜少女,後來合歡宗被滅,她就一直留在師尊身邊,還幫了師尊不少呢。”
“後來師尊當上宗主之後,就把她封為聖女,在宗門裡很有地位。”
“哦…這樣啊。”
雁白記得係統給的原劇情裡好像是有這麼一個聖女,對檀無聲那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奈何‘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檀無聲愣是非女主不要,那聖女還非常的吃醋,抓了女主,然後男主來救,倒是助攻了這倆。
不過聖女的結局不知道如何,反正在檀無聲死後就失蹤了。
原劇情裡也沒有提及聖女的名字。
“鳳傾語…名字還挺好聽的,聖女的話那一般都是大美女,師兄,你覺得這聖女和師尊站在一起般配嗎?”
“這個嘛……”冷右搖了搖頭。
“不般配?”
“不是不般配,而是聖女在師尊身邊那麼多年,以聖女的性格肯定也表明過心意,但師尊對她和對其他人都是一樣冷冷淡淡的,如果師尊喜歡的話她們早就結為道侶了。”
雁白點點頭:“也是,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太勉強的。”
不過如果勉強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這個聖女現在在哪裡?好像從我進入宗門以後就沒見過她。”
冷右:“幾個月前她有事出海了,歸期未知,不過我猜如果聖女知道了你是師尊情人這件事,肯定會努力劃船回來。”
“到時候你估計會有麻煩。”
雁白表情一僵,很快又淡定的說道:“沒事,到時讓師尊跟她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冷右卻覺得此事怕沒有這麼好解決。
雖然師弟說和師尊之間並不是真的,那一瞬間他也覺得自己有機會。
可是仔細想想師尊對雁白的態度確實挺曖昧的,聖女就算是表麵相信了解釋,背地裡肯定還是會將雁白放在情敵的位置上。
現在就希望師尊能解決好這一切。
…
檀無聲一邊試探蛇妖的實力,一邊又忍不住關注雁白,見他和冷右交頭接耳靠得極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鋒利的劍眉微微皺起。
就這麼一分心,給了蛇妖可乘之機。
銳利如刀的妖力從檀無聲的肩膀處劃過了,留下一道血痕,周圍雪白的衣袖瞬間就被血染紅。
“老檀?你受傷了!”白徵羽覺得很不可思議,“你這都多少年沒受過傷了,讓你這次大意不使全力吧!”
雁白一聽見白徵羽說檀無聲受傷了,立馬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