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斷的掃貨和大批量的買進,在中午休息之前,曾四爺終於收購了苗氏集團百分之十一的股份。雖然有種頗為怪異的感覺,曾四爺依然長長出了口氣,下午他便可以入主苗氏集團,以掌控股權百分之五十一強勢入主苗家。他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蕭強,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修真者,也不過如此。”可正在此時,身後突然有人走到他身邊,輕輕說了幾句話。曾四爺先是一愣,轉而臉色又變得難看之極,他大步走到蕭強麵前說道:“你太卑鄙。”蕭強搖了搖頭,笑道:“這隻是和你學的。”曾四爺看了看大屏幕上的股價,連連點頭道:“你真行,我還是小看了你。”蕭強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不管怎樣,你真是個好人。平白無故的讓我們的股價升高這麼多。”曾四爺點點頭,猛然一甩袖子,大步離開。苗氏集團雖然是苗家的企業,可很多股份卻落在其他三位股東的手中,曾四爺也算是下了血本,用三倍的價格,將這三人的股票買了回來。百分之四十加上剛剛收購百分之十一的股份,那麼他將會獲得苗家的管理決策權。為了防止蕭強知道,他派了三個子公司的人和其他三位股東交易,並且成功的用重利買到了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是,剛才那個電話卻生的將他擊潰。他最忠心耿耿的手下,竟然用一分錢的價格,將手中百分之七的股份賣給蕭強。而且就在剛才賣的。這根本不可能,這裡有幾百人看到蕭強站在這裡,可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難怪蕭強會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想必這就是修真者的法術所變假身,真身已經不知去了你哪裡。至於自己手下為何會背叛他,曾四爺並不覺得奇怪,隻要是人便有貪欲,而且就算手下對他忠心耿耿。在蕭強的手段之下,也毫無用處。他眉頭擰在一處,臉色陰沉,心下盤算良久才無可奈何的點頭道:“蕭強,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不過這隻是個開始,我身為集團的大股東,也應該去看看集團發展,如果真的很多人辭職,那對不起。我有權利向董事會,讓你離開這裡。”此時的蕭強,聽了這話居然站起身來,徑直向著廁所走去。過了半晌,蕭強精神奕奕的從衛生間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傀儡娃娃。他笑的爽朗,說道:“曾四爺,你說的沒有錯。下午請你去金融中心參觀。畢竟剛剛為了我們苗氏集團創造了三四億的的收入,我替公司人員感謝你。”曾四爺氣的是牙根直癢癢。卻沒有什麼辦法,連連點頭道:“好,你等著!”蕭強掃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異的表情。昨天晚上他連去了一百二十一家,並且用各種“文明”的方法迫使這些員工答應去上班。曾四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消息,可他為何依然要去審查。這個老東西老奸巨猾,一定還有其他的手段。蕭強想到這裡,跟著手下的幾個經理說道:“我們這就回去。”下午一點半,曾四爺如約來到,他本以為蕭強會接他。卻未曾想到門口隻有一個秘書等在這裡。那秘書見曾四爺來了,連忙走過去說道:“曾股東,您來了。我等您很久了!”曾四爺滿臉不快的喝罵道:“蕭強呢?”那秘書見曾四爺臉色不善,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董事長在睡覺,而且他說了,讓我負責招待曾董事。我叫劉全,您有什麼事情問我就好了。”曾四爺看了眼那秘書,相貌平平,甚至還有點墊腳,臉色就變得更難看了。不過,他抓年想起來這裡的目的,陰陰的一笑後就大步的走了進去。他得到的消息果然沒錯,那些原本答應他離開企業的人,依然勤勤懇懇的工作,隻是臉上不知為何,很多人臉上都有輕微了的紅腫和傷痕。他咳嗽了一聲道:“這裡的人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是苗氏的新董事!”在最開始的時候,這些辭職的人,就曾經害怕被苗家報複,曾四爺曾經告訴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他卻萬萬想不到,蕭強在一夜之間,去了幾百家,稍有不服者,便多了一個兩個三個熊貓眼。很多被曾四爺派人收買的員工,曾經想到報警,可蕭強在最後,非但將他們的防盜門打飛,更留下了一個可怕的拳印。這裡的防盜門都非常結實,有的甚至拿精鋼製造,蕭強能在上麵留下拳印。可見是何等的強大。這些人確實貪財,但沒有人願意被蕭強的拳頭擊中,畢竟麼有什麼比性命更貴重。無奈之下,他們第二天早上就乖乖的前來上班。而蕭強還沒來的及“拜訪”的其他人,也已經打了電話,直接告訴他們休假取消,明天準時上班。曾四爺看了看周圍的人,心中已經猜個**不離十。不過,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看了眼劉秘書,緩緩的說道;“這裡已經全部聚齊了?”劉秘書滿頭是汗,他最近白天一直跟著蕭強辦公,怎麼會不知道曾四爺是搗亂的。偏偏對方勢力強大,他不過是打工的,沒必要也是不敢得罪對方。他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的員工已經全都到了,那幾位在外地休假的同仁也坐今天早上的飛機趕了回來。”曾四爺掃了周圍一眼,這些人勤勤懇懇,根本沒有任何的怨言。他點了點頭道:“蕭董事長果然有很了不得人格魅力,讓人不得不敬佩。”劉秘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乾笑的點了點頭。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曾四爺說道:“對了,有一件事忘記和您老說了,我們董事長方才讓我告訴你,晚上多吃點兒。”曾四爺聽得一愣,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蕭強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曾四爺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終於弄明白對方的意思了,蕭強讓他晚上多吃點的意思隻有一個,明天就沒機會吃了。想到這裡,他眼裡閃過一抹惱怒,大步的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蕭強懶散的坐老板椅上,見他進來就微笑道:“曾董事對我們的員工素質滿意嗎?”曾四爺連連點頭道:“我真的沒想到,身為修真者,你竟然言而無信。”蕭強先是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曾董事為何這麼說?”曾四爺氣的是咬牙切齒,連色鐵青的走到蕭強麵前,大聲說道:“你要殺現在就殺,用不著用讓我多吃點兒的話,來威脅我。”蕭強略微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很認真的說道:“曾四爺你恐怕誤會了,今天你成為我們苗家的董事,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我讓你多吃點,是關心你。”曾四爺臉色變得通紅。右手猛的指著蕭強,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狡辯!”可他卻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蕭強戲謔的表情,曾四爺明白,被對方耍了。不過,這場遊戲剛剛開始,他緩緩的在蕭強對麵坐下。低聲說道:“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能讓這裡不能運轉。”蕭強抬起頭,渾不在意的說道:“悉聽尊便。”正這時,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猛然衝入眾人的耳中,整個地麵突然震動起來。就如同要裂開相仿。桌子上的電話,玻璃水杯不停的晃動起來。地震!蕭強眉頭緊鎖,雲城地殼堅固,根本不可能出現地震。突然,遠處的變壓器見轟然爆開,火星飛濺出去,濃煙滾滾。與此同時,附近七八個變電站同時爆開,恐怖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吼叫,連綿不斷,大街上風煙滾滾,到處都充滿了驚慌失措人們。眨眼間,苗氏集團的大樓中,無數的電燈閃爍了一下,瞬間熄滅。電腦也完全陷入了癱瘓狀態,更為甚至,因為變電箱的飛濺的火花,射到周圍的通訊線路上,無論是手機,亦或者是電話線都失靈了。蕭強雙眼猛然射出一道冷光,聲音沙啞的說道:“不愧為東北龍頭,不同凡響。”曾四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緩緩說道:“今天是周三,而要恢複供電,起碼要兩天的時間,我調查過,苗氏集團的很多業務,必須要在這周完成,可惜的是這裡沒有電,你們的資料根本無法考下來。”地下再次爆發出一聲巨響,整個苗氏集團仿若都顫抖了一下。曾四爺陰冷的一笑道:“現在,苗氏集團備用的發電機也被毀了,你不用說什麼我是這裡的董事。隻要能擊敗你,擁有一位築基期後期的人當奴才,我根本不在乎這點兒損失。”此時,五六位部門經理已經瘋跑了過來,因為電力失靈,他們爬上樓已經耗費了半天的時間。“蕭董事長?停電了,而且手機和電話都打不出去。”“我們是不是弄幾台發電機?”“這次糟了,合同鎖在電腦中了。”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如同菜市場般的嘈雜不堪,而曾四爺嘴角帶出冷漠的笑容。他用低低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能夠使用天雷符,可不知你是否能夠發出工業用電。”蕭強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我做不到。”曾四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臉上出現了勝利的表情,得意的說道:“蕭強,我承認你很厲害,解決了很多事情,可你畢竟隻是修真者,而不是神。”蕭強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對這件事情,毫無辦法應道。”曾四爺站起身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雖然和我的計劃有所出入,無法一天之內收購你們苗氏集團,可半個月內,我必然讓你們苗氏集團破產。”蕭強沉默了,他本就不精通商戰,而且對手是這樣一個老狐狸。兩人的實力完全不相等。終於,他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在這個戰場之上,修真者並沒有很大的優勢。”曾四爺滿臉得意,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開了許多。他再次緩緩的坐下,眼珠子轉了轉,再次拋出了一個誘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堅持保護苗家,可苗家給的,我都能給你。甚至能夠給你更多。雲城在了不得,也不過是一個市,而我們東北,足足有三個省,你投效我,比現在好多了。”蕭強緩緩的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半晌,他突然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曾四爺,你老奸巨猾。做事不擇手段,但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曾四爺皺眉道:“你什麼意思?”蕭強站起身來,來到巨大落地窗前,指著遠處說道:“因為有人來幫我。”曾四爺有些意外,現在的雲城風雨飄搖,那些小世家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根本不敢反抗,而這個時候,還有誰敢那麼膽大包天的幫助苗家。他走到落地窗前,並排和蕭強站在一起。遠處風塵卷起,一輛輛大貨車開了下來。很多裝卸工人從上麵下來,並開始卸貨。曾四爺雖然並不算是真正的修真者,可他的**畢竟是築基期中期強者,視力遠超一般人。這些人抬下來的竟然是一台台的發電機。更讓他無法想象的是,在不遠處竟然有一些信號發射車來到這裡,雷達在車頂不斷的擺動著,很多人立即發現,他們的手機已經有信號了。曾四爺臉上表情未變,可拳頭卻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蕭強明明被他逼入了絕境,卻有人多管閒事前來搭救,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不過半個小時,整個苗氏集團的摩天大樓已經重新通了電,曾四爺臉色陰沉的說道:“蕭強,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強援。”蕭強撓撓頭,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哢嚓!曾四爺恨極,堅硬的大理石台麵被他生生掰下一個角。他回過頭,聲音冷漠的說道:“到底是誰?”陽光從窗台照射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他帶著淡淡的笑容緩緩說道:“曾四爺這麼大的火氣,到底是誰招惹你了?”曾四爺眼中閃過一抹忌憚,臉上滿滿都是不甘之意。過了好半天,他才搖頭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真能夠來幫助蕭強。”莫說是曾四爺,就是蕭強也沒想到,這個人能夠幫他。龍驚天!竟然是龍驚天!自從蕭強來到雲城,先是搶了他的未婚妻苗可兒,接著在宴會上痛揍了他弟弟龍在天一頓。苗家和龍家因此積怨甚深,劍拔弩張。更為主要的是,蕭強多次去龍家,幾乎差點將龍家夷為平地。龍驚天竟然在此時,會主動來幫助蕭強,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曾四爺看了看蕭強,又看了看龍驚天,兩人同樣是氣宇軒昂,英俊不凡,而且皆是有修真根骨之人。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沉,這兩人都太耀眼了,就如同兩把曠世難求的寶刀,注定在一起碰撞,產生璀璨的光芒。那一刻,不隻是決勝負,更定生死。曾四爺再次搖頭道:“我還真沒想到,龍驚天竟然能夠忍受奪妻之恨,來幫助蕭強。”這句話明顯有挑撥離間之意,可龍驚天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麵對東北的梟雄,龍驚天不卑不亢的說道:“曾天養,你弄錯了一件事,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幫助蕭強,而是為了對付你。”聽得龍驚天道出自己的本名,曾四爺心中湧起波瀾。他剛出生便被父母遺棄,更沒有留下任何信物,而撿到他的老人給他起名天養,可在他七歲之後。那老頭就莫名其妙的病死了。他獨自一個人來到東北,並且拜在了關七爺的手下,風風雨雨了幾十年,最後終於取代了關七爺,成為了東北的魁首。而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有人叫過了。為了埋葬過去。他派人將小時候的村子,燒個乾乾淨淨。在他看來,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過去,未曾想到了龍驚天不知在什麼地方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眼裡淩厲的殺機一閃而逝,轉而哈哈笑道:“龍少爺果然不愧為少有的天驕,連這個都知道。”龍驚天麵色冷漠,淡淡說道:“曾四爺,原先你將生化武器賣給了羅明知,以為是我們雲城的私人恩怨。再加上對付的是苗家,我不好說些什麼。可你錯就錯在不該殺死我的弟弟,這個仇我又怎能不報?”曾四爺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五官都擠在一起,顯得有些怪異。“我曾經賣生化武器給羅明知,可你弟弟龍四少爺真的不是我殺的。”龍驚天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冷漠的說道:“你敢說那四個築基期初期的修真者不是你派去的?”曾四爺臉色點點頭道:“卻是我派去的,可他們全都死在了龍家。”龍驚天勃然大怒道:“你放屁。那四個築基期初期的修士,殺死我弟弟之後。便逃之夭夭,你竟然還敢無的放矢,真是豈有此理。”曾四爺心中一驚,心中暗道,龍驚天說的難道是真的?如果是那樣,這個雲城還有第三方勢力。能夠讓四個築基期初期修士。無聲無息的消失,這股勢力應該也不小。猛然間,他卻冷笑出聲,聲音沙啞的說道:“龍驚天,你少來這裡故布疑陣。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說的話。”蕭強也是突然笑了,淡淡的說道:“其實我也不信,不過龍大少爺雖然是個瘋子,卻不是個傻子。如果苗家被你們東北吞並,下一步對付的就是龍家,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沒理由不懂。”曾四爺略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我承認,苗家和龍家聯手,或許有對抗我曾四的可能,不過我也要告訴你,這次我帶來一共五百億資產,為的就是得到你們雲城的產業,你們兩家企業總資產加起來恐怕也沒有這麼多。”說道這裡,他很是自信的一字一句說道:“所以,你們和我鬥,根本是以卵擊石。”無論是龍驚天,亦或者蕭強都沉默了。對方如果真的拿出來五百億,也許真的可能吞掉兩個家族的產業。蕭強和龍驚天雖然都是才華驚豔的修真者,但對這個世界還是很了解的,錢在這裡近乎是萬能的,所以,兩人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偏偏在此時,門口又走進一個人來,她頭戴著黑色的墨鏡,身上穿著一身綠色的迷彩服,腳下穿著登山靴,英姿颯爽。蕭強先是一愣,轉而無奈道,“不過摸了你一下大腿,你不用追到這裡來打我吧?”屋子中的氣氛,隨著這句話落地,突然變了。一向自詡泰山壓頂而不變色的龍驚天,這會兒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而曾四爺則好像剛剛吞了一個巨大的鴕鳥蛋,嘴巴大張著合也合不攏。進來的這個女人叫做沈醉秋,是地城沈家最為得寵的大小姐,而沈家絕對是這個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修真世家。因為沈家除了地城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諸子百家之名家,沈家的祖先,原來師從諸子百家中的名家中的地三十七代承名,更繼承了諸子百家名家的稱號。沈家雖然並不承認,可諸子百家的承名令牌在沈家,又有誰敢招惹沈家。沈醉秋除了是一個得寵的大小姐,更是諸子百家之名家第六十八代傳人。當然,對於這個稱號,名家其餘分支並不承認,尤其是六十七代傳人,蘭名鈞非常反對。隻是名家講究傳承,一切就等著諸子百家大會之時,再做分曉。而蕭強,竟然摸了她的大腿?他要有多大的膽子?龍驚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蕭強,額頭的汗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世人都說,他是瘋子。實際上,蕭強才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連沈醉秋都敢招惹?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