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是什麼？”嘟嘟瞪大眼睛，拉著爸爸，指著路邊的掛著各種小物件架子。“這是香包。”李漢笑著走著過去，林清幾個更是挑選起來。“這個很可愛，嘟嘟，阿姨送你一個。”“嘟嘟不要。”嘟嘟用力搖頭，阿姨都騙人，大肚皮豬豬都沒有小老虎好看。“嘿嘿。”林清笑著捏捏嘟嘟小鼻子。“小孩子太聰明可就不可愛了。”嘟嘟小嘴鼓鼓，拉拉爸爸。“爸爸，嘟嘟要小老虎。”“好了，老板，這幾個都給我，對了，有沒有小鴨子的。”“嗬嗬，這個老弟，說笑，誰家的香包做成鴨子的啊。”老板笑了笑，拿下老虎，貓咪和小鹿香包遞給李漢。“多少錢？”“你給十塊錢吧，平時都賣四塊一個。”老板笑著說道。“二十塊，再給我拿三個吧。”“好咧。”說著取下四個，笑說道。“送你一個。”“謝謝老板。”李漢香包遞給小花和小毛高。“回去帶著，蚊蟲不咬。”小花和小毛高接著掛在脖子上，挺好看的，等著林清幾個小丫頭買好。李漢牽著幾個小家夥往錢走。一路買著不少小玩意，竹製的小凳子，小玩具。“這是什麼點心，樣子挺好看的。”林清拿著一個白小餃子。“果子，裡邊有糖稀，小心彆出了。”李漢笑著說喊了一聲。“老板給我包兩包糖角子。”“來了，來了，要多少？”“兩包。”嘟嘟伸出兩隻小手指。“哎呀，這娃子好像外國娃娃。”“嘟嘟不是外國人。”嘟嘟鼓鼓小嘴，拉拉爸爸。“爸爸。”“不好意思，嗬嗬。”老板笑了笑舀著，一勺子果子遞給李漢一眾人。“嘗嘗，剛剛做的。”“哇。好甜哦。”“嗯嗯。”邊上瑪利亞點頭。“好多糖。”老板聽瑪利亞說英語，再看這丫頭，這不是外國娃娃嘛。“這邊焦果再給我來兩包，挺脆香的。”“那是，這都是剛做的，用的上好麵粉，油都是自己熬的，你吃著絕對方向，小哥，我看你們不是本地人吧？”“老板。這你就看錯了，我是李家坡的，平常在外邊。”李漢說道。“我就說嘛，一看你們就是城裡人。”老板快速用灰黃色紙包裹成一個個三角，用紅繩子一挽，一係，好了。“好來，還要點啥？”“叔叔，這是什麼？”嘟嘟指著一個手掌大焦黃透著點醬色大圓餅子。“剛剛出鍋炸糖果。”說著老板。掰開一角，露出裡邊，焦脆外皮，裡邊流著紅糖稀。“來兩個。”李漢一見著幾個小人樣子。笑了笑。“好嘞。”李漢接過來，掰開，一個小人分一塊。“你們也嘗嘗，味道還真不錯。”表皮酥脆。質地軟嫩，味道香甜可口，林清幾個開始拿著一小塊。吃完後，幾個人竟然又要了兩個。李漢這邊小人戰鬥不錯，最後老板剛剛炸的全被李漢一眾人包圓了。“好吃。”嘟嘟幾個小嘴沾著糖稀，吧嗒小嘴。“再吃，牙齒要生蟲子了。”“走吧。”李漢看著時間，差不多，一路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提著不方便。“林清中午不回去了吧，我請客。”“好啊，有人請客，我可不客氣。”林清笑說道。回到停車處，李漢東西放好，回頭一看，幾個小人圍著一買糖葫蘆，眼巴巴看著。這天買糖葫蘆夠辛苦的，李漢走過來一看，這糖葫蘆怎麼是黑的。“爸爸，好奇怪糖葫蘆。”嘟嘟指著黑黑球糖葫蘆，嚷嚷。“嗬嗬，這是山藥豆糖葫蘆。”五嫂子，笑著說道，摸出零錢來買著四串遞給嘟嘟，寶寶，瑪利亞，自己家兩個孩子分吃一串。“山藥豆？”李漢真不曉得，邊上林清幾個好奇問著。“我知道，這是山藥的葉腋間生長的，圓形的珠芽，是種補藥。”說話，林清瞥了一眼李漢，眼神怪怪的。“好吃。”嘟嘟吃掉一顆，笑眯眯說道。“李漢，要不要來一串。”“算了，我多大人，還吃這些小東西。”李漢搖了搖頭。“嗬嗬，這可是很補的哦。”林清帶著戲虐。“林清，彆亂說。”其他幾個女同伴，拉著林清，這丫頭有瘋起來了。邊上五嫂子，嗬嗬笑，甚至買山藥豆糖葫蘆的老板都忍住笑了。李漢半天總算反應過來，山藥補啥，李漢還是知道的。李漢淡然拿過一串，嘗嘗。“味道還不錯，時間不早，五嫂，林清，走吧，吃飯去。”地方，李漢剛剛去過來，沒進去。“算了，俺們還是回去，在外邊吃挺貴的，一個菜要三四塊錢呢。”五嫂子，微微搖頭。“五嫂，這人不在乎這點錢，再說，他吃飯可是有目的的呢。”林清笑拉著五嫂子，小花和小毛高，兩個小人倒是滿是期盼的去飯館吃飯呢。“五嫂走吧。”“那好，俺收拾一下。”五嫂子，擔子整理一下，衣服拉拉，拍拍，跟著李漢，深怕給李漢丟著麵子。來著飯館不是彆家，正是趙家兄弟飯館，這會正好趕著飯店，不過飯館裡的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沒幾個，多是點著一份麵，或是一份小菜，喝瓶啤酒。李漢剛剛打量不遠處幾家餐館，情況也都不太好，人不多。“快坐，吃點啥？”年紀四五十歲的胖子，笑嗬嗬招呼著。“來點拿手菜。”李漢說道。“拿手菜，俺們兄弟幾個最拿手九大碗，要不你嘗？”九大碗平常，沒有喜事，大事，誰家吃啊，沒那個錢，大盤口鎮是個窮鎮，普通鎮上的居民，請客啥的，最多點著兩三個小菜，要是村子裡來著，中午回不去的，一碗麵，或是一碟小菜，一瓶啤酒。李漢一行人，浩浩蕩蕩，尤其是李漢穿著，一看就不像農村人。“行，除了這個，牛肉，羊肉啥的再整治點，這樣，有啥，拿手齊活全上了，我們人多，能吃。”李漢笑著說道，邊掏出五百塊錢遞給趙老三。“這些錢先放著，不夠，我再補。”“夠了，夠了，這麼多啥席麵都夠了，你等著，俺們現在就做。”趙老三，一臉激動。五百塊錢，至少掙著一半，這擱平時，可是四五天進項。趙老三，回到後麵和兩個哥哥一說，兩人挺激動。“正好，給俺娘買兩件衣服。”這三兄弟，要說手藝，還真沒說的，不是沒有人來找過，可三兄弟說啥不離開大盤口鎮，老娘在，三兄弟就沒這打算。有人說三兄弟傻，有錢不掙，有人說這三兄弟孝順，畢竟這年月，人越加向錢看。三兄弟，娶的媳婦都是老實人，如今兒子，閨女大了，出去了，三兄弟沒留著，可自己依舊留著大盤口鎮，平時經驗飯館，有人請著去做個席麵，做個勺勺客，錢不多卻也夠用。“啥人啊？”找老大，今年五六十歲，說話中氣十足。“俺看，像是外地人。”趙老三說道。“行，燒火，不能讓外地人看輕了俺們，好好整治一桌上好席麵。”趙老大，揮動勺子，敲敲鐵鍋，老三握著鐵鍬，鏟著一鏟煤泥。鼓風機開起，用著爐子依舊老式的煤炭泥自己弄的爐子，這玩意做菜最是香味。這邊開動，李漢拿了幾瓶飲料，笑著說道。“鮮榨果汁這邊沒，喝點飲料吧。”“不用，老六，喝點水就好，老六，菜點的是不是有點多。”五嫂子，擺手，見著李漢，隨手掏出五百塊錢，五嫂子暗暗咂舌。“五嫂，你就安心吃，這人來著可不是光光吃飯的。”林清笑說道。“嗯嗯，爸爸挖人。”嘟嘟用力點點小腦袋，小大人似得，用力搖搖果汁，打開抱著果汁瓶給大家倒著果汁。“嗬嗬，小鬼精，你倒是什麼都懂。”林清，一樂，伸手捏捏嘟嘟肉肉小臉，惹著小人，不高興撅起小嘴。“阿姨再捏嘟嘟，嘟嘟不理你了。”“還生氣了啊。”林清笑了，逗著嘟嘟，好玩極了。“嗯。”嘟嘟點點頭，一副嘟嘟真會生氣哦。“嗬嗬，那好吧，阿姨不捏捏，摸摸。”說著，摸摸嘟嘟小腦袋，嘟嘟鼓鼓小嘴，跳下凳子，跑到另外一邊。“哈哈，林清，你看，你把嘟嘟都給嚇成這樣了。”“哪裡啊，你們見著小鬼頭，還對著我做鬼臉呢。”嘟嘟來著對麵離著阿姨，遠遠的地方，對著林清做了鬼臉。“乖乖坐好。”李漢伸頭看了看，廚房忙活開了，這麼大席麵，三兄弟齊上陣，切菜配菜，負責小菜和大菜的趙老大，趙老二，趙老三負責切墩，打荷，小雜活。三兄弟配合默契，李漢這邊沒等著一會，菜就開始上了。“來了你，孜然羊肉，山藥燉牛肉。”說著，大菜就上來了，小菜都不帶說的。“師傅，彆這麼急，我們慢慢吃，你們慢慢做，可彆火候不夠，吃不出味道來哦。”李漢對著九大碗充滿期待，趙老三，笑說道。“你等著好吧，俺們兄弟做九大碗，少數有著二三十年，還沒聽到一個不字呢。”“師傅，這話可說的大了。”李漢笑了笑。“你打聽打聽，俺們趙家兄弟，啥時候說過大話。”趙老三，硬著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