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她可真羨慕月月的大力氣(1 / 1)

楚星染一頓,抬頭看去,便見黑幕裡,君清夜穿著一襲暗紅色的錦衣,外麵披著一個黑色的披風,肩膀處沾著不少的雪花,正低頭笑看著她。透著旁邊燈籠的光芒,楚星染在這一刻,似乎感覺君清夜的笑容,都含上一層光澤。“君太子?你怎麼來了?”楚星染在大皇子府住了這麼久,君清夜好像就沒晚上來過。“有點事找君明宇,需要我幫忙嗎?”君清夜見她似乎好像要把那一桶的雪提起來。楚星染怕耽誤他事,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說完,一彎腰,準備把那個桶拿起來。第一下,沒提起來。第二下,咬咬牙勉強把那一桶雪給提了起來。這時候,她可真羨慕月月的大力氣。“還是我來吧。”君清夜接過了她手裡的雪桶,往裡麵走去。提著的時候,發現這雪桶還真挺沉。也不知道她弄這麼雪乾什麼。君明宇聽說君清夜來了,便也從裡麵出來,老遠就看見君清夜手裡拎著楚星染的桶,楚星染小跑著在他身邊走。畫麵異常的和諧。“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君明宇問。“有些要緊事找你,染染,這個放哪兒?”君清夜回答了君明宇的問題後,又看向楚星染。沒等楚星染開口,君明宇就道,“這傻子把這些東西當寶一樣,玩了一天了,我看她八成是想放被窩裡去玩兒!”“才沒有!”楚星染被他說得有點窘迫。“你們聊吧,我不打擾你們了。”楚星染接過了桶,鉚足了力氣,拎著桶小跑往後院去。君清夜看著她的背影,眉眼不自覺染笑。“你找我什麼事?”君明宇又問一遍。“本太子聽說,連琰來了?”君清夜揚眉,話裡含著幾分打趣的味道。君明宇皺眉,“關你什麼事?”這渾小子該不會也惦記上連琰了吧?“隨口慰問一下,先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片刻後,君明宇的書房。“你是說,鎮國侯府近來私下動作頻頻?他們這是想趁著父王病重了造反?”君明宇雖已經退出競爭王位這個行當了,可也不代表,阿貓阿狗都可以來插一腳。元定國的王位,畢竟是老君家的。他不行,就隻能君清夜上。彆的人,休想。“怕是這個意思,今日來告訴你,是提醒你一聲,多加防範。”君清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親自跑一趟這裡。其實明明可以派人來通知一聲的。“放心吧,鎮國侯這個老狗,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他要是造反,我就把他們江家一鍋端了!”君明宇霎時感覺自己又熱血沸騰了起來。閒了那麼久,總算有點事情做了。“嗯,注意安全。”君清夜和君明宇從前雖是敵對關係,可如今兩人大有冰釋前嫌之意。君明宇點頭,轉念又嘀咕一句,“照這情形,楚星染這家夥留在這裡太危險了,萬一被鎮國侯府的人盯上……”“算了,等雪停了,就送她離開。”旁邊,君清夜微微垂眸,沒有多說什麼,便抬步離開。離開的時候,出了君明宇的書房,一眼就看到了外麵的院子裡,楚星染又和她的侍女在一起鏟雪。“青青,咱們再鏟一點就可以了,我剛剛有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我會不會一開竅,研究一套關於雪的功法出來呢?”“公主這麼聰明,一定可以的,這種粗活就讓奴婢來吧。”“不行哦,自己鏟的雪,練起來才有成就感,青青你就等著看結果吧!”君清夜輕笑一聲,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離去。走了兩步後,又回頭看了眼楚星染,腦海裡浮現一個念頭。這次一彆,隻怕很久都不會再見麵了。君清夜不知道怎麼的,心口處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最後強行壓了下去。翌日,君清夜去丞相府探望季承淵。那日雲池山莊一彆過後,他就收到了季承淵受傷的消息。此時丞相府裡,季承淵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毫無生氣的躺在床榻上,麵色蒼白,情緒低落。君太子還是在旁人那裡打聽到,受傷的是季承淵自己弄的。還和秦知語有關。“這是怎麼了?”君清夜問道。季承淵滿臉痛苦的深吸一口氣,“我就是個畜生!”“我恨了她那麼久,到頭來,我才是最該死的那一個。”君清夜皺眉,發現事情有些的不對勁,喚了他一聲,“承淵。”季承淵半晌沒說話。季丞相走過來,稱有事要和君清夜說。君清夜隻好先離開季承淵的房間。外麵,季丞相苦著臉,“近來鎮國侯私下招兵買馬,各處買通其他大臣,隻怕是想造反呐!”身為一國丞相,季丞相也聽到了不少的風聲。甚至也私下收到了鎮國侯投來的橄欖枝。但作為一個忠臣,他寧死都不會屈服。“這事兒本太子已經聽說了,丞相大人彆憂心。”君清夜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凡事要給自己留幾分餘地。季丞相點頭,“那就好,若是有需要老臣幫忙的地方,老臣定當萬死不辭!”……元定國國君病重一事,已經是人儘皆知。這幾日城中的百姓們茶餘飯後,幾乎都在談論著這個話題。“快看,鎮國侯府的馬車。”人群裡,有人見到了一輛鎮國侯府的馬車,威風凜凜的從大街上駛過,那馬車豪華的程度,堪比國君出行。茶樓二樓,君清夜和季承淵站在那裡,眼看著馬車停在樓下。這時,馬車上下來了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男子,意氣風發中,透著幾分紈絝。男子下來後,又有一名年輕的女子走了出來,和男子相攜走進了茶樓裡。男子是鎮國侯府嫡子江垣。女子則是工部侍郎千金徐素昔。季承淵扶著窗台的手指,微微攥緊。當初秦知語在大婚前一夜死去,第二天鎮國侯府卻是婚事照辦,但鎮國侯府嫡子江垣娶的不是秦家女子,而是工部侍郎的嫡女徐素昔。鎮國侯府為了保全顏麵,連夜換了聯姻的對象。“彆看了。”君清夜把窗戶關上。季承淵感覺胸悶的透不過氣,知道君清夜今天找來出來,是讓他散心。他也不想掃興,可興致就是提不起來。“你到底怎麼了?對喝茶沒興趣?那我陪你去花樓喝幾杯?”君清夜見他整個人都蔫吧了,隻怕是剛才見到江垣受了刺激。“我才不去那種鬼地方。”季承淵何曾真心想去那種地方。不過是一直在蒙騙自己罷了。“轉性了?”君清夜感覺稀罕。“嗯。”季承淵悶悶的點頭。兩人靜坐了一會兒,君清夜被一道宮中急報給召進了宮。季承淵也無聊,索性回府。出了雅間,走在樓梯口時,身後傳來一道邪笑,“喲,季大公子?”季承淵回頭,身後正是一臉狂妄的江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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