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中突然冒出“咕嚕”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屋子裡頓時充滿了**和罪孽的氣氛。校尉猶豫了一下,伸手放到那柔軟的肌膚上,回頭冷冷道:“誰說出去半句,就死!”說罷伸手抱起那小娘往牆邊一間堆放雜物的小屋裡走,又說道,“隊正看著,誰也不準走,大夥都有份。”過得一會,便聽見裡麵傳來喘息聲和嘰哩咕嚕的聲音,大夥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默不作聲地等著。沒多久鵬校尉便衣衫不整地出來了,對眾人說道:“一個個去,每人不能超過半炷香時候,趕緊的。”……最後還剩那白淨後生縮著腦袋站在柴火旁邊。校尉問道:“狗蛋,你不去?”後生吞了一口水,拿眼偷偷往那黑漆漆的小屋裡瞧,但腿上卻沒動。一個軍士冷冷道:“這廝沒份,怕靠不住。”校尉沉吟片刻,說道:“他不願意算了,沒事,狗蛋跟我那麼久,不會說出去。”不料後生這時忽然說道:“俺……俺沒嘗過女人啥滋味……”眾人聽罷笑了起來。那後生埋著頭一溜煙就跑進去。校尉看著他的背影對眾人說道:“他剛剛才說咱們不對,這不和咱們一樣?”過得一會,說幾句話工夫,後生便出來了,校尉愕然道:“怎麼?”後生漲紅了臉道:“完事了。”幾個軍士哈哈大笑,一人拍著後生的肩膀道:“第一回都這樣,沒啥丟臉的。”眾人把那小娘弄了出來,隻見她已是被折騰的衣衫不整狼狽不堪,臉上儘是眼淚,白生生的肌膚上還有牙印。軍士們出去抬了口水缸進來,那水缸上麵浮著冰塊和雪,“把她先洗洗再煮。”一人說道:“怕小娘子受不了冰水,摻點熱水。”眾人七手八腳地分工乾活,校尉和倆軍士按住那小娘把她身上僅存的布片拔掉,又解了她的繩子,把她弄得赤條條的往水缸裡按。小娘掙紮之中,雖然沒法掙脫,但混亂之下把嘴裡的布給拉掉了,頓時大喊:“救命……”校尉一拳揍了過去,打得她吐出一口血。“隨便怎麼叫都沒用!再叫一聲先割下舌頭!”他拿著一把尖刀惡狠狠地說。小娘哭道:“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一個軍士用手一按,把她的腦子按進水缸裡,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搓洗。校尉又道:“下邊多洗洗,一會去譙樓上我也必須要吃,沒由得惡心人!”這時那柴火上架的大鍋裡的水已經沸騰了,咕咕地冒著泡。小娘絕望地抽泣道:“我做錯了什麼要受此酷刑,我不要下油鍋……求你們先把我殺了罷!”校尉道:“先把血放了……就像養的豬,如果是沒有放過血摔死的,肉是暗紅的;而平常宰殺的豬肉,肉色白淨。按住!”他說罷一手抓住那小娘的長發,一手抓著短刀在她的喉嚨上一拉,血便冒了出來。“往了拿東西接住,一會弄得一屋子都是血,快去弄個盆子來。”小娘的淚眼大睜著,張著的嘴裡咕咕地響動了幾下,一股鮮血從喉頭流出了身體。待血流儘,小娘肯定是死了,身體還軟軟的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不過身子偶爾仍然會輕輕地抽*動一下。校尉拿著刀子先從從屍體的側胸上刺進去,然後輕輕鋸動著,把一對**連著胸口的皮肉一起割了下來,丟進沸水中。然後把刀子插在橫放的門板上,說道:“你來,把肉都割到鍋裡,內臟弄出來埋掉。”慘白無血色的屍體慢慢露出了白骨,肉不斷離開了身體。最後隻剩下一副血跡斑斑的骨架,腦袋上的肉倒是沒割,一張嬌嬌的女人臉掛在一副白骨上顯得分外詭異。煮得差不多了,校尉才叫人把肉撈起來切碎,放到幾個木盆裡,又用蓋子蓋好往譙樓上送。鵬校尉也跟著上樓去見陳團練和眾武將,走進樓裡,他先抱拳道:“稟陳團練,差事已經辦妥了。”說罷伸手去揭開蓋子,隻見裡麵是一塊塊被煮得發白的人肉。校尉又道:“抓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娘,肉嫩。”陳團練陰冷地露出一個笑容,讚許道:“你辦得不錯,大家都來嘗嘗。隻要吃習慣,城裡有幾萬人,軍糧的事兒就不必操心了。”全場死寂,沒人說話。這時突然一個將領騰地站了起來,二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去。那將領白著一張臉,回顧四周:“既然大家都不敢言語,那我就豁出性命來做這個出頭鳥!”陳團練冷冷道:“李校尉,你想說什麼?”李校尉手按刀柄,盯著陳團練咬牙道:“殘害同類,我等與蠻夷禽獸何異?陳團練,收手罷!請率兄弟們出城死戰,以報國恩!”“你把住那玩意嚇誰,要反了?”一個將領喝道。話音剛落,隻聽得“唰唰”幾聲響,小一半的將領拔出佩刀,站在了陳團練前麵。剩下的人都默默坐著沒有動靜,隻讓那姓李的校尉一個人站在那兒。李校尉回顧周圍道:“諸位,還等什麼?難道你們要和這幫禽獸為伍,食父老鄉民之肉?”一將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時坐著的將領中一人用比較溫和的態度勸道:“等張將軍醒過來了,陳團練如何向他交待?萬一咱們沒死,回去刺史問鄯城幾萬百姓哪裡去了,您怎麼向刺史交待?”陳團練斷然道:“我等孤立無援固守城池,沒死在敵兵手裡,卻要活活餓死,要怎麼交待?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抵禦異族入寇,你們怎麼就不解我的一片苦心?”“唰!”突然一聲金屬聲響,李校尉拔出了橫刀。眾將一陣緊張,緊緊盯著他,隻等陳團練一聲令下就將其亂刀砍死。不料李校尉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動作,隻用手撫摸著刀鋒道:“大唐軍刀,隻為兩個字而戰:忠、仁!”眾人默然,隻見李校尉將刀倒了過來,用刀尖對著自己心口,一寸一寸地向下按。他的牙關咬得“咯咯”直響,讓所有人都震在原地。李校尉吐出一口血,咬著牙道:“死並不可怕……諸兄弟,勿要汙了手上的戰刀!”噗地一聲帶血的刀尖從背上冒出來,他倒在了血泊中。又是一陣沉默,陳團練安撫眾人道:“說不定援軍明日後日就到了,咱們吃掉一些人,卻能守住城池讓更多的人活下去,有什麼不對……來,嘗嘗,隻要想著是羊肉豬肉,沒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