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2章 西涼馬騰(1 / 1)

曹賊 庚新 3105 字 19天前

比起兩年前離開許都的時候,許都麵貌有了巨大的改變。城池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了二分之一。新城牆已經營造結束,但城區的建設,還沒有結束。在屯田進入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許都的人口翻了一番。據說,曹操準備將兵屯引入許都。不過在正式引入兵屯之前,要現在海西進行實驗。如果效果驚人,那麼曹操在來年就會大力推行;如果效果不好,那麼曹操就會另想其他辦法。其實,屯田政策早在戰國時期便出現。寓兵於農,亦兵亦農,是秦國當時的主要政策。曹操也不太清楚,兵屯是否能夠在許都推行起來。而有了海西這個試驗田,曹操自然多了幾分把握。※※※毓秀樓,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巍峨高聳,雄立於大街之上。“比不得當年嘍!”坐在毓秀樓的閣樓雅室,典滿發出一聲感慨。從窗口,可看到毓秀樓背後,潺潺流水,楊柳青青。時值仲春,陽光明媚。溪水兩畔,芳草萋萋。杏白桃紅,點綴在翠綠之中,更顯出幾分燦爛。曹朋喝了一口水,奇怪的問道:“此話怎講?”“聽我阿爹說,朝中爭鬥的很厲害。朝廷老臣似乎是要司空交出權柄,說是要還政於陛下。還有人,竟喊出要招袁紹前來主持朝政,所以亂糟糟的……我和圓德在宮門值守,常聽到朝堂上爭執不休。司空也很惱火,可奈何那些老臣,非常張狂。加之陛下今年也已成人,讓司空還政的聲音,就越發響亮和強烈,搞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哦?”闞澤突然問道:“是陛下的意思嗎?”“是不是陛下的意思我不知道,但那些老臣們,聯合了一些清流名士,鬨得很凶。”“可有掌兵之人?”“這個,倒好像沒聽說。”闞澤笑道:“烏合之眾,成不得氣候。”“為什麼?”曹朋喝了一口水,笑嗬嗬的回答:“槍杆子裡出政權,筆頭子再硬,也擋不住刀槍斧鉞。”“不錯,就是這個道理。”“恩,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情況。主公自下邳還都之後,朝堂上似乎是平靜了許多。這兩天的爭吵,也比往日少了,估計是怕了。”怕了嗎?曹朋扭頭,向眺望窗外景色。隻怕是在醞釀著更大的風暴吧……隱隱約約,曹朋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樁重要的事情。可一時半會兒,他又有些想不起來。“對了,劉備來許都之後,情況如何?”“劉備?”典滿一怔,想了想回答道:“剛回來的時候,還挺活躍,到處與人結交。聽說,陛下已經正式認可了劉備的宗室身份……你還彆說,這家夥居然真是中山靖王之後,論輩分還是陛下的叔父。媽的,居然成了皇叔!朝堂上的老臣們,對他也很敬重,所以時常在一起走動。”皇叔!劉備終於得了皇叔的名號……此前,雖然他自稱是漢室宗親,但未曾得到皇室的認可。而今他被皇室承認,也代表著劉備的身份和地位,得到了一個質的提高,從此將名揚天下。“不止呢,阿福你可知道關羽?”曹朋點點頭,“關羽怎麼了?”“關羽在下邳斬了呂布,聲名大振。此次論功行賞,被封為揚武校尉,拜兩千石俸祿……娘地,他如何斬殺呂布,大家心知肚明。若非我阿爹和元讓將軍和呂布苦鬥數十合,耗儘了呂布的精神,那輪得到關羽得手?當時還是圓德阿爹出手救他,結果平白成就了他的名聲。”在這個時空,關羽沒有溫酒斬華雄,也沒有三英戰呂布的戲碼。雖然武藝高強,但聲名卻不是特彆響亮。而今,他斬殺了呂布,卻使得他聲名鵲起,成為這天底下,有數的大將之一。不管關羽是偷襲也好,是被典韋救下也罷。呂布,死在他的手中,是不爭事實。這世上,成王敗寇。隻不過呂布怕想不到,自己的死,令關羽成名……曹朋不由得沉默了!其實,對下邳一戰的狀況,他也非常清楚。典韋救下關羽,是出於公心。在這一點上,典韋的品格無話可說。但曹朋覺得,典韋真不應該救關羽。可再一想,這就和他殺不得張飛一樣,有著各種原因,不能以個人意誌轉變。劉備,終於要崛起了?曹朋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就在這時候,忽聽隔壁的雅室中,傳來一陣騷亂和喧嘩。曹朋一蹙眉頭,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典滿大怒,起身就要出去,但被曹朋給拽住了。“三哥,彆惹事。”“嗯……”“對了,你們還沒說,劉備如今怎樣了?”許儀咳嗽了一聲,笑嗬嗬道:“說來也奇怪,自春祭之後,劉備倒是變得老實了許多,在家裡開了一個菜園子,整日農耕種菜,也不去拜會走訪了……阿爹說,他當了皇叔,倒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閉門,種菜?曹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三國演義裡有這一段,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下子,記憶好像出現了一個空缺,曹朋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隔壁雅室裡的喧嘩吵鬨聲越來越大。聽口音,似乎不是豫州本地口音,而有些類似於涼州的方言。涼州方言豪壯,聲音也很大。吵得曹朋等人交談時,不得不提高嗓門。曹朋覺得,毓秀樓的確是今不如昔了!想當初,這毓秀樓的客人多清雅高量之士,何曾有過如此的喧嘩吵鬨?他正感慨著,一旁典滿實在是忍不住了!“混帳東西,扯著嗓門喊叫什麼?”隔壁雅室陡然一靜,旋即爆發出一連串的咒罵聲。“爺爺們在此喝酒,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來擾爺爺們的酒興。”“一群蠻子,哪配得喝酒?喝尿去吧。”典滿那是什麼人?大小也是在市井中長大,罵起人來,毫不客氣。曹朋想要阻攔,已經阻攔不住。隻聽蓬的一聲響,緊跟著有人就從外麵闖進來。看裝束,是羌人打扮,體格雄武而壯碩。來人一進來,就怒聲吼叫:“哪個混賬東西在說話。”典滿呼的一下子長身而起,虎目圓睜,“老子沒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倒是自己來送死了。”典滿如今,已十七歲。長的是越來越像典韋。身高八尺有餘,膀闊腰圓。頜下黑黝黝的胡須茬子,透著一股子凶猛。而典滿這一起來,許儀也隨之起身。他個頭沒有典滿高,但身材比典滿還要粗一圈,看上去格外剽悍。“臭小子,你找死!”闖進來的羌人勃然大怒,墊步就衝了過來。曹朋背對著門,那羌人要過來,就必須要先從曹朋身邊過去。本來,他大可以繞道,卻偏偏要騰空從曹朋頭上跨過。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如果讓他邁過去,那曹朋等於受胯|下之辱。雖說曹朋回到許都之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惹事。可他不惹事,卻不代表他會怕事。當那羌人就要邁過去的一刹那,曹朋猛然雙腿發力,一下子弓背而起,錯步向後一滑,一巴掌就拍在了羌人的胯部。看似輕飄,混不著力的一擊,羌人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便飛了出去,狠狠的拍在牆上。雅室的牆壁,並不是很結實……隻這一下子,就把那牆壁生生撞出了一個窟窿。羌人摔落在地,一口血噴出,竟站不起身。典滿和許儀不由得大聲叫喊。甘寧也是充滿了讚歎之意,“公子,好拳腳。”“不知死活!”曹朋直起身子,看也不看那羌子,“二哥,你不是一直想要試試我的拳法嘛?趕明兒咱們過過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論武藝,典滿和許儀這一年來,在典韋許褚的逼迫下,也達到了一流武將的水準。沒想到曹朋這一出手,同樣展現出了洗髓階段的力量,令二人不由得心中生出無限感慨。他們是苦練而成;曹朋是在殺戮中提升。雖然是異曲同工,可差彆卻非常巨大……苦練出來的武藝,缺少了幾分淩厲;而曹朋這種從殺戮中提升的家夥,出手時毫不著力,可是發力時卻是殺氣淩厲。如果馬上對決,典滿許儀尚敢說不分伯仲。可如果徒手交鋒,他二人相信,曹朋一定能把他二人給乾掉……這差距,似乎越來越小!“小子,好毒辣的手段。”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就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外。他身高八尺有餘,身體洪大而魁梧。顴骨略高,鼻梁高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身著一襲青色長衣,麵帶怒色。在他身後,有三個青年。一個年紀在二十出頭,個頭大約有175左右,麵呈古銅色,一雙大手,指節寬大,手臂上青筋畢露,透著一股子狂野的力感。另外兩個則顯得有些書卷氣,一個年紀也在二十多歲,身高約有180公分;另一個大約十八九歲,個頭偏瘦,略顯高挑和單薄,但眼中卻閃爍精光。這幾個人,氣勢不俗。中年人喝道:“少年人,我等雖吵鬨了些,爾等又何必出口傷人?還有你,出手怎可如此毒辣?”闞澤不吭聲,悄然往後一退。甘寧夏侯蘭和郝昭三人,則自動站在了曹朋身後。以至於中年人一眼就看到了曹朋,甚至以為,曹朋是這裡的主導。而且,剛才曹朋出手,他也看得清楚,心知這幾個少年人,也不是等閒之輩。隻是他常年掌兵,說話不免有些生硬。而且一開口,就斥責曹朋,使得曹朋心裡,頓時生出不快:你隻看到我出手狠辣,卻沒有看到你的人,竟然想從我頭上跳過去,讓我受胯|下之辱?怎麼什麼事到你嘴裡,都成了你的道理?曹朋素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對我客客氣氣的講道理,那咱們就客客氣氣說話。你要是給我擺臉色,那我也不會給你好言語。“這位老大人,你可知道,這毓秀樓是皇家酒樓?既然來了這裡,你們自當遵守一些禮儀。我們出言不遜是不對,你們又好到哪兒去?再說了,罵歸罵,是你們先動手。你不看好你家的狗,那就休怪我替你教訓你家的狗……”中年人眼中陡然透出一抹淩厲殺意,凝視曹朋,半晌後突然道:“小子,有種!”“有沒有種,用不得你來稱讚。”“可敢報上姓名?”“我叫曹朋……”“曹朋?”中年人一怔,突然放聲大笑。“可是那用詭計,害了張翼德的曹友學?”什麼叫做用詭計?我那是戰術得當……曹朋懶得回答,隻看著中年人,一言不發。“令明何在?”“末將在。”“這位曹都尉很張狂,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喏!”粗壯的黑漢子,邁步就走出來。甘寧眉頭不由得一蹙,閃身擋在了曹朋身前。“想要教訓我家公子,且問問我是否同意。”這兩人一對峙,所產生的氣勢,令中年人不由得為之色變。而曹朋,也不由得一蹙眉頭,因為他可以覺察到,眼前這黑壯青年,氣血之強壯,遠勝於自己。這家夥,可不是等閒的一流高手。至少比自己,要強出半個等級……不過和甘寧一比,黑壯青年又似乎有些不足。也就是說,他的身手,當在一流高手之上,超一流高手之下。如果要有一個準確的定義,那就是類似於準超一流的水平。甘寧和那‘令明’雖然沒有動手,但所產生的氣場,卻格外驚人。“令明,回來!”中年人沒想到,曹朋身邊還跟著一個甘寧這樣的人物。他連忙高聲喊喝,跨步上前。就在這時候,曹朋猛然閃身衝出,“興霸,你對付那老家夥,我來領教一下此人的高招。”甘寧眼睛一眯,二話不說,就攔住了中年人,抬手一拳轟出。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錯步閃身,便和甘寧打在了一起。與此同時,中年人身後的兩個青年,也衝了過來。典滿許儀大吼一聲,便攔住了兩個青年。刹那間,就在這樓閣的過道上,幾個人便打在一處。曹朋一記炮錘,轟響黑壯青年。黑壯青年也不閃躲,迎著曹朋的拳頭,同樣是一記炮錘。拳腳|交擊,發出沉悶的聲息。曹朋連退了七八步,抖了抖雙手,嗬嗬笑道:“黑廝,好力氣。”“力氣好,拳腳更好!”黑壯青年冷笑不停,猱身而上。闞澤一把拉住了夏侯蘭和郝昭,笑嗬嗬道:“彆著急,打不起來。”“這已經打起來,怎還說打不起來?”闞澤笑而不語,隻盯著那個和甘寧打在一處的中年人,心裡麵暗自思量,此人莫非就是……曹朋拳腳如風,黑壯青年則勢大力沉。按道理說,曹朋不是黑壯青年的對手。可是他的拳腳中,夾在內家拳的勁力,雖力量比不得黑壯青年,但也使得黑壯青年格外難受。特彆是曹朋的太極纏絲勁,一圈圈一道道,令黑壯青年有一種束手束腳的奇怪感受。他越打越憋氣,越打越惱火,拳腳越發強猛,力道越發驚人。“住手,全都住手!”忽聽樓下一陣吵鬨聲,緊跟著有人高聲叫喊。曹朋一個愣神,被黑壯青年一拳轟在了肩膀上,打得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不過,他反應很快,趁著閃身的刹那,從兜囊中掏出一枚鐵流星,抖手飛出。黑壯青年一擊得手,正要跟進。不想鐵流星呼嘯而來,嚇得青年不由得連忙閃躲。也就是在這眨眼功夫,一群人衝上酒樓。“二弟,三弟,住手!”“壽成將軍,請住手。”“興霸,回來。”一連串的呼喊聲響起,雙方迅速停下來。典滿許儀,明顯是占居了上風,神清氣爽。而那兩個青年,一個衣冠狼狽,另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甘寧和中年男子,不分伯仲。但總體而言,甘寧占了上風,中年人似有些吃虧。曹朋一隻胳膊垂著,顯然是受了傷。不過那黑壯青年也不好受,被曹朋用纏絲勁拍擊雙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這一停下來,隻覺得一陣陣針紮似地刺痛。擼起了袖子,就見小臂紅腫,略透著暗青之色……“壽成將軍,都是自己人,何必認真?”曹真和一個少年走上了酒樓。曹朋認識那少年,正是臨沂侯劉光。劉光苦笑一聲,對曹朋道:“阿福兄弟,你這可真是……這剛回來,就要砸了我的酒樓嗎?”“臨沂侯,彆來無恙。”曹朋一隻胳膊抬不起來,也無法搭手。曹真走過來說:“阿福,你怎麼和衛將軍打起來了?”“衛將軍?”曹真道:“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武威太守馬騰,此次奉命入京,朝賀天子。”馬騰?曹朋抬起頭,向那中年人看去。劉光則拉著馬騰,輕聲勸解。“果然英雄出少年,曹都尉,你好本事。”“馬太守,你也果然名不虛傳。”“哈哈哈,今日馬某很開心,能識得幾位少年英雄。剛才的事情,不過是個誤會,還請幾位莫要掛懷。”曹朋連忙客套,目光一轉,卻落在了黑壯青年身上。“喂,黑廝……你可是龐德?”黑壯青年一怔,“你怎知某家姓名?”曹朋一笑,卻不回答。這時候,曹真道:“阿福,本打算為你接風,可軍中尚有要務,咱們改日再聚吧。你剛回來,也累了!圓德,你帶阿福他們先回去。老二,你下午還要值守宮門,休要飲酒誤事。”曹真說罷,再次拱手和馬騰道歉。馬騰擺擺手,隻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曹朋,又看了一眼龐德,卻沒有說話。劉光送曹朋等人走下酒樓,忽聽馬騰在身後道:“兀那漢子,有一身好本事,何不報效國家,勝過寄人籬下。若有興趣,不妨來武威。憑你這一身本領,博取功名,建立功業,不過早晚。”這,顯然是對甘寧說話。曹朋扭頭,怒視馬騰。可馬騰卻渾不在意……甘寧笑了,“即然不過早晚,哪有何必心急?”跟著你,不過早晚;跟著我家公子,也不過早晚……既然是這樣子,我跟著公子,豈不更好?言下之意:你馬騰,比不得我家公子!馬騰的臉色,頓時陰沉。曹朋站在樓梯下,朝著他一撇嘴,露出一抹嘲諷笑意。“阿福,給某家一個麵子,彆再鬨事了,好不好?”劉光苦笑,拉著曹朋往外走。“馬太守,你保重。”曹朋說罷,隨著劉光走出酒樓。而馬騰的臉色,卻更加難看……曹朋的那一句‘保重’,似乎彆有深意。莫非,這小子覺察到了什麼?不可能,聽說他剛回許都,又怎可能知曉……不對不對,玄德也許想岔了!這小子,決不可能是可有可無之人。一個可有可無之人,焉能有那等高手?一個可有可無之人,在下邳通敵,放走了呂布家人,到頭來卻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做了騎都尉?馬騰這心裡麵有鬼,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太對勁兒。“令明?”“末將在。”“你……認識這個曹朋嗎?”“這個,末將不認識。”“那他怎麼認識你呢?”“……末將不知。”馬騰麵帶微笑,點了點頭。不過眼眸中,卻閃過了一抹疑慮。※※※在毓秀樓外,曹朋等人與劉光告辭之後,上馬離去。“阿福!”“恩?”“你和劉光很熟嗎?”曹朋想了想,“也不是很熟,隻不過有兩麵之緣。一次是在鬥犬館中,我用阿爹打造的寶刀,幫二哥抵了帳;還有一次,是我在離開許都之前,在街市中和他見過一次,說過幾句話。”曹真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我得提醒你。許都如今不太安全……公孫瓚死了,袁紹得了並幽,實力大增,如今對許都虎視眈眈。朝中很多人,都在暗中反對主公,意圖迎接袁紹到來。劉光……你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劉光是漢室宗親,是漢帝最信任的族人。他肯定是保皇黨,如果走的太近,可能會引火燒身。曹真是一番好意,曹朋可以理解。不過心裡麵,對劉光始終懷著一份好感。但是……曹朋心裡麵暗自歎息一聲:怪隻怪,他是漢室宗親!“對了大哥,有件事,你要留意。”“什麼事?”“劉備此人很會做戲,切莫被他的表麵所欺騙。”曹真聞聽,不由得眸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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