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莉齊的事情了解多少呢?我決定不問這個問題了。我隻是希望,要是沃爾特知道莉齊出賣飛船幫的話,雖然他們政見不一樣,他還是會給他們提個醒。而且他對我最近的行蹤了如指掌,他至少應該給我報個信吧?我始終不忍心問這個問題。飛艇一直在平原上超低空飛行,距離地麵始終沒有超過五十米。在這段時間裡,我本來可以問他許多事情。要是我問他對中樞電腦的事情知道多少,稍後就不用那麼憂心忡忡了。不,假使我問了,也還是會擔憂,隻是擔憂不同的事情罷了。不過我堅信,要是我了解多些信息,我的擔憂就會更有價值,更有建設性。可惜,當時我被他救下之後,身心一下子全部放鬆,哪有心思問這問那的。我重新體會到安全感是多麼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