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噘起嘴——這當然是逢場作戲罷了。坦白說,當初我跟蟋蟀啪啪過一次,現在看來這步棋走錯了。可是再過三十幾年等我變回男人之後,說不定還是會對她產生性趣,前提當然是她那會兒剛好還是女兒身。“涅槃度假村那張‘死了也要愛’的照片,你擺拍得真好,恭喜恭喜!”我說道。有一個籃子擺在我麵前,裝著主辦單位送給媒體朋友的小禮物。我用一隻手翻看籃子裡麵的東西,用另一隻手捧起那坨三明治,試著咬了一口。很快,我找到了一枚刻著圖案、字母和數字的純金紀念章!好家夥!這玩意兒在牧草街隨便一個當鋪都至少能賣四百大元,前提是我動作必須特彆快,能搶在月球上任何一個記者之前把這個紀念章給賣掉!奈何這個希望很渺茫,因為我轉眼就看見有送信人把三枚紀念章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