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的公民自由意誌主義者當然是竭力反對了。以前我是傾向於法製派，可是經過斯卡帕島的折騰，我發現自己已經改弦易轍了。我猜我是應驗了以前人們對自由主義者下的定義：一個保守主義者被抓起來後就成了自由主義者。同理，一個自由主義者被打劫之後就變成了保守主義者。“你對我們這個談判流程感到很悲觀。”中樞電腦說，“因為你隻是從商業的角度去看這件事，因為你覺得談判的雙方其實是人類和一些大腦結構非常原始的動物。其實，如果這類談判是在兩種智力相近的哺乳動物之間進行，就會有趣得多了。在肯尼亞園區就發生了一件好玩兒的事情，獅子和羚羊之間的糾紛仲裁已經持續了五十年，那些獅子都已經成了老油條。它們學會了選出最有談判技巧的專家去討價還價，就像你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