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轉身。聽了這句話我愉快嗎?當然不愉快。我完全相信他嗎?當然不儘然。可是在過去的一小時內,有些更離奇的事情我都已經相信了。“第一次是自祭火神。”“你就說自焚不行嗎?”“我不知道,你愛怎麼說都行。那次真的很恐怖,不過你沒有成功。至少你沒有生命危險,就算發生在沒有現代醫療技術的年代,你也不會死,卻會痛得生不如死。治療像你這麼嚴重的傷勢,手段之一是將事故相關記憶徹底清除——當然是在病人同意的前提下。”“我同意了?”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