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開著卡車來了,想把我們的車拴在繩子上,用卡車把它拖回到山道上。在我們等候救援的時候,菲爾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想把我強行拉到駕駛座來。他說:“你上車,我來推車。”如果他當時推了車,那我們的車可能就會直接掉下山去。當然,山坡上還有樹,所以我猜——車應該不會直接摔落到山崖下麵。我感到十分煩躁,一把推開了他。不過,像往常一樣,我還是立刻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大概我是真的很擅長自我欺騙、否定事實?還是說我過於相信婚姻了?抑或我被中產階級的家庭觀綁架了?又或者說,我對菲爾懷著一種近乎愚蠢的忠誠?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還有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萊特夫婦邀請菲爾和我一起去佩特盧馬的一個舊倉庫聽作曲家哈裡·帕奇[.? 哈裡·帕奇(1